可是,對面的男人,同樣一臉殺意,想要剁了他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墨景涵不由的皺眉眯眼,皇兄和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關係?他不相信,他們兩個不認識,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南宮夜臉色冰冷的看着墨景涵“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和皇兄,是什麼關係!”墨景涵並沒有回答南宮夜的問題,而是直直的看着南宮夜冷聲問。
“我,是她最在意的人。”南宮夜看到墨景涵眼中猛再加劇的冷聲,挑眉一笑“之一!”
“……”墨景涵握着的拳頭緊了緊“皇兄是女子的事情,朕希望南宮前輩代爲保密,不要宣揚出去。”
“同樣的話,我也同樣告訴你,希望你不要做讓玻璃球傷心的事情,否則,我同樣不會發過你!”南宮夜不止不爲所動,反而反過來威脅墨景涵道。
“……”墨景涵指尖發白,玻璃球,該死的玻璃球,誰允許他這麼叫的,那是他的皇兄,這個突然冒出來該死的男人究竟是誰。
墨景涵心裡醋意翻涌,可是看看躺在牀上奄奄一息的墨易傾,知道如果想要墨易傾活過來,還要用到這個該死的男人,強壓下心裡的嫉妒和怒意,咬牙切齒的“最好記住你說的話。”
墨景涵沒有再看南宮夜,而是看向依梅,不用墨景涵說,依梅就恭恭敬敬的行禮,同時道“皇上放心,奴婢的命是王爺救,這輩子,也不會背叛王爺,關於王爺的身份,奴婢就算死,也不會向任何人,透漏分毫。”
“嗯!”墨景涵應了一聲,同時心裡鬆了口氣,還好,知道皇兄身份的人,只有兩個,如果他要滅口,也沒有什麼難度。
……
時間匆匆的往前走,當天上午,墨易傾身上的血,已經停止往外流了,這讓一直守着他的墨景涵和依梅及南宮夜同時鬆了口氣,可墨易傾開始發起熱來,嚇壞了墨景涵,南宮夜雖然也特別擔心,但身爲大夫的他,相比墨景涵和依梅,要冷靜多了。
在處理傷口的時候,墨易傾的眉頭皺了又皺,臉色發白全無血色,冷汗順着皮膚往下劃,可見她有多痛,那一劍,可是直直的穿透她心口的,如果再偏離一點,連救的可能都沒有了,這樣就死一生的傷,怎麼可能不痛?
光是看到墨易傾胸前被鮮血染透的白布,墨景涵已經心疼的無法呼吸,恨不得代替她受這樣的傷,更別說現在墨易傾皺白痛得冷汗直流的樣子,讓墨景涵又急又無助,慌得全身顫抖,手足無措的,兩眼通紅難過。
墨景涵想換着墨易傾安慰她,可是,卻又不敢,墨易傾這樣的傷,卻一下可能剛剛止住的血都會再次控制不住的往外直流,他怎麼敢?
看着墨易傾時不時張開的嘴,無聲的說着什麼,墨景涵急急的道“皇兄,你在說什麼呢?”
可是昏迷中的墨易傾怎麼可能知道,嘴依舊一張一合的,用一種近乎無聲的聲音在一直說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