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易傾說到這裡的時候,一臉玩味的看着司太后道“那司太后您說,我又何必這麼大張旗鼓的去做,陷自己與水深火熱?”
“……”司太后臉色發黑,又氣又怒之下卻說不出任何的話,更讓人生氣的是,墨易傾說的,確實有道理,而且,很有道理,讓她無法反駁。
墨易傾卻像是還沒有說夠一樣,臉色慘白,但是思路卻清晰有條理的道“再者,司太后,您也知道本王有多恨林王妃,你說,你這麼誣陷於本王,就不怕本王一怒之下,等傷好了,真的去林王妃的住處,對她做點兒什麼嗎?比如,放些毒蛇,找些男人什麼的!”
墨易傾的話裡的意思,不可謂不狠毒,司太后臉色瞬間黑青,怒聲呵斥道“墨易傾,你大膽!”
可是,墨易傾卻是優雅一笑,動作依舊淡然無比,聲音淡淡的道“本王的大膽,司太后不是一直都知道嗎?否則,本王又怎麼會做上攝政王的位置,又怎麼打壓那些竊視皇位不良用心的人,又怎麼把平王嚇傻的呢?司太后,你說,本王說的對不對?”
司太后看着面前笑得優雅從容的墨易傾,卻像看到一個惡魔一樣,心底發毛,這是威脅,絕對的是威脅,林王在墨景涵手裡吃了多少次虧,做爲林王母親的司太后,可是一清二楚,而且,說把平王嚇傻的事情,這是赤果果的在說,如果她在過分,她能嚇傻平王,同樣能夠弄死林王,太大膽,太可恨了。
司太后氣得臉色發綠,恨不得吃墨易傾的肉,喝她的血,將其搓骨揚灰,可是,司太后卻只能生生的忍下來了,因爲她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對敵人不能一擊擊殺,千萬不要出手,尤其是強大的敵人,更是如此。
墨易傾見司太后忍下來,不由的淡了口氣,真是遺憾呢,但是,墨易傾並沒有因爲司太后的停下,而有平分退讓,而是聲音清冷帶笑的道“司太后你知知道林王妃被人所害,就氣沖沖的前來質問本王,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現在的林王妃,不,應該說是林侯夫人,以身份地位,有任何資格,前來質問本王,嫡出的規矩,就是不知分寸,質問高位者嗎?”
“那……”司帆見司太后氣得說不出話來,剛要開口說什麼,卻被墨易傾一個冰冷的眼神看得愣在當場,生生的頓住,那眼神冰冷看起來平平淡淡的,司侯卻感覺來自靈魂深處的戰粟,恐懼。
墨景涵繼續看着司太后,聲音平靜卻冰冷的道“再者,沒有證據,誣陷攝政王,你可知,那是什麼罪?景兒,告訴司太后!”
“是!”一直沒有說話,坐在墨易傾牀邊,眼神冰冷的看着司太后的墨景涵聽重疊墨景涵的話,應聲的同樣,聲音刺骨“等同謾罵君王,誅其九族,直系皇族,嫡者,誅其一族!”
墨景涵的話,讓司太后猛得打了個冷顫,理智瞬間歸位,頭皮都是發麻的,臉色白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