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易傾並沒有如他們所想的生氣或者暴怒,表情依舊淡淡的,眼神冰冷的看着從士兵,聲音也淡淡的道“說遠了嗎?還有誰有什麼要說的,現在說完!”
“……”所有人都沉默,他們要表達的,已經表達的差不多了,所以,並沒有什麼再說的啊。
他們的憤怒,主要說,本來訓練的興奮和激動,準備大幹一場,結果,卻被墨易傾帶人偷襲的將他們打得灰頭土臉,最後竟然全軍覆沒,甚至被搶的身上沒有一點東西,而且,手段並不光明磊落,甚至陰險的不像一個軍人,這樣的元帥,這樣的輸法,他們怎麼可能心服口服,沒有一點怨言呢?
對此,所有人都明白,包括墨易傾,就在四百士兵趾高氣揚,一臉要個說法,除了墨景涵以外其他四人臉微紅,心裡發虛,以爲墨易傾會解釋自己做的原因之時。
墨易傾卻臉色猛得一沉,帶着做爲元帥之後,第次的暴怒,聲音冷的可怕的怒吼一句“蠢貨!”
這一聲,可爲是驚天動地泣鬼神,驚得所有人都傻眼了,就連離這裡最近的幾個訓練場和其他四十五個正在練強弩的士兵都被嚇得一頓,射出去的箭直接脫靶,震驚的看向墨易傾,一臉傻傻的模樣。
墨易傾卻沒有管別人,依舊錶情冷的可怕的看着四百多個,聲音冰冷的可怕“到現在,你們竟然還有勇氣在本帥這裡叫囂,是你們蠢得無藥可救,還是你們蠢得如豬?”
“……”這兩者有差嗎?其他人看着墨易傾,無奈的想着。
可是,墨易傾的臉色真的很冷,如冰山一樣,彷彿隨時會崩塌,讓冰如箭一樣,射得冰山下的凡人,粉身碎骨,那種寒冷和刺骨的感覺,那麼可怕。
墨易傾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只是站在這些人面前,強大的氣場就已經讓人膽怯驚心,心生恐懼“如果,本帥手裡的箭,是真的,你們現在,還有可能,在本帥的面前如此囂張的要個公平?你們這個時候,還有可能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墨易傾的話,如重重的枷鎖,沉重而兇猛的砸在他們的心上,讓他們呼吸一窒,猛得冷靜下來,頭,不由的垂低,剛剛的怒氣和叫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愧疚和心虛,以及害怕。
別說他們,就連一旁聽到的衆士兵,也震驚了,停下手上的事情,垂下頭來,認真的思考墨易傾的話。
墨易傾依舊冰冷無情的看着他們,聲音不高不低,卻如千斤重錘一樣,狠狠的,砸在他們的心口,濺起千尺臣浪“你們是真正的戰士,爲了這個國家,爲了家人,拋頭顱,灑熱血,不是說說,到了戰場上,誰會縱給你們第二次生命?給你們再來一次的機會?
一箭,就是一命,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你這個人的存在了,又有誰記得你這個人的存在?你們沒有任何疑問的,埋屍沙場,連回國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