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墨易傾並不在意,反而是淡淡的看着他,彷彿他所質問的,在所有人眼裡,破天的大罪,如兒戲一樣,無足輕重“本王什麼時候,是一個循規蹈矩,作什麼都一板一眼的事情,本王從來都是一個小人,別人欠本王的,就是死,也得還了,本王,就是那麼小氣,本王是一個女子,沒有君子之爲那些迂腐的思想枷鎖,所以,本王,就是要頂了這逆天的大罪,也要報小時候殺母陷害之仇,你又如何?”
“你,你該死,沒有親情,無情無意,你是一個……”項凌楓怒瞪着墨易傾,吼着道。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雙眼得瞪大,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墨易傾,雙眼瞪得大的,身子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墨景涵懷裡抱着的墨易傾,雙眼冰冷的看着他,手裡的玉骨扇,鮮血一滴滴的往地上滴,玉色的扇子,鮮紅的血,矛盾而觸目驚心,墨易傾傾世的臉上,冰冷至極,聲音更是清冷的道“太吵,也太無恥了點。”
“嗯,殺的對,累不累。”墨景涵垂頭看着懷裡的墨易傾,雙眼裡滿眼的柔情,聲音更是帶着無奈的笑意。
“嗯。”
“那就休息,朕帶你回去。”墨景涵淡淡的道,同時對着一個方向道“這裡,你收拾了,記得,將項凌楓的屍體帶回去,一定是斷氣的。”
話裡的狠絕冰寒讓人不寒而慄,同時,一個人恭恭敬敬的行禮“皇上放心。”
衆人這才反映過來,驚叫出聲,一臉的惶恐“殺人啦。”
“殺皇上啦。”
“有人殺皇上啦……”
“皇上被殺啦!”
“北越,完了!”
“……”
“……”
一時間,場面非常混亂,可是,對於這些,墨景涵並不關心,只是看了一眼已經昏睡過去的墨景涵,便大步的離開了。
雖然北越的百姓驚聲大吼着,可是,對於墨景涵的離開,卻誰也不敢阻攔,要知道,他一個墨雲國的皇上,在北越的京城,項凌楓重重機關下,都能堂而皇之的殺了他們的皇上,他們這些小小的百姓,又怎麼敢和他做對呢?簡直是以卵擊石,自己找死,所以,這些人雖然敢叫,卻不敢真的去觸怒墨景涵,也沒有人敢攔着他們離開。
這場戰爭,來的快,去的也快,以一種讓人不可思議的形勢開始,又以一種讓人驚恐的方式結束,而這些的代價,卻是北越的覆滅,北越的人,又怎麼可能不驚恐呢?
而這其中,最害怕的人,就是周令,幾乎是在這件事情結束的瞬間,周令便雙眼四掃,偷偷的跑了。
如果說這些人裡,有誰最害怕,那就是周令了,因爲,綁了墨易傾的人,雖然不是他,他卻也參與了,而且,還是最不拿墨易傾當回事的人,以墨易傾的性子,如果想到他之後,必定會對他報復的。
官位和命比起來,當然是命更重要一些,所以,周令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