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寒一笑,雙眼幽深無比,輕抿了一口茶道“當時攝政王也在,你說,皇上心裡怎麼想的?”
“呵呵……”墨江軒聞言,挑了一下好看的眉頭,和墨景涵和幾分相似的臉上,一臉玩味的笑容“那你不用說了,這個什麼公主,要倒黴了,要知道,皇上可是很小氣的,連本王叫攝政王一聲皇兄,都被他報復了,更別說,耶律娜還在他和王爺中間添堵呢,呵呵……這下,可有得玩了。”
“……”李念寒聞言,斜眼看了墨江軒一眼,眼裡閃過笑意,但是,什麼也沒有說,可是心裡和墨江軒一樣,都是玩味,只是,又與墨江軒的玩味有所不同。
墨江軒沒有留意道,可是,李念寒當時看着,可是很確定看到皇上走的時候,眼神似有似無的掃了墨江軒一眼,那眼裡的深邃和算計,那麼清楚,李念寒連裝傻都沒有辦法說服自己。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他敢肯定,耶律娜最後,很有可能,被推給墨江軒這傻小子,現在,他還有心情看耶律娜的玩笑,最後,怎麼掉坑裡都不知道,呵呵……
李念寒看明白了,但是,也不會對墨江軒說的,要知道,他可是等着看好戲呢,現在如果和墨江軒說了,墨江軒躲得遠遠的,他還怎麼看好戲,所以,不能說,不能說,呵呵……
所以說,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臣子,這也是一個腹黑貨,爲了看好戲,連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哥們都能不管了,李念寒,你也是一個壞人。
可是,墨江軒不知道啊,現在還斜靠在桌前,看着別公子向耶律娜獻媚看得一臉暗爽,開心極了,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已經是被墨景涵和李念寒兩個好兄弟推進坑裡的那隻小昆蟲。
整個宴會,並沒有取得什麼質的進展,但是,墨景涵會是那種做什麼事情都直來直去的人嗎?呵呵噠……
要知道,他是誰教出來的,那可是從來不按常理出牌,又非常讓人無語的墨易傾教出來的人,怎麼可能把手段用在宴會上,讓所有人一目瞭然,讓當事人知道他的想法,心裡有牴觸呢?
呵呵噠……墨景涵做事,從來都是不漏痕跡,無聲無息的,一切自然不過,又讓當事人到死都不會察覺,這纔是墨景涵。
所以,李念寒雖然早就感覺沒有意思了,想走,但是,卻一直坐在那裡,什麼也沒有做,也沒有走,彷彿沒事人一樣。
果然,過了一會兒,耶律娜站了起來,轉身,往大殿外走,對於身邊的那些公子大臣,完全沒有好臉色,也同樣不在意。
在耶律娜走了之後,李念寒就不動生色的看了一眼墨江軒,見墨江軒還一臉笑意的看戲,李念寒淡淡一笑。
果然,不一會兒,身邊爲他們倒酒的宮女,一不小心將桌子上的一盤油油的菜帶翻,打翻到了墨江軒的衣服上,宮女慘白着一張臉,猛得跪到地上,聲音都在顫抖“請王爺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