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下,不管他們心裡怎麼想的,但是,既然何山如此說了,他們也不會反對,至少,他們知道,何山說的是對的,現在,他們並沒有太過囂張的資格。
在北越這些人沉默的時候,同時得到消息的人並不少,只是,對於北越的人,現在,沒有任何人敢接近,要知道,北越可是亡國,現在,被他們的皇上掌控着,現在,正是最敏感的時候,他們誰也不想得罪皇上,或者說,他們誰也不想讓皇上盯上了,所以,任何人都不想爲自己招惹麻煩。
可是,自己不去招惹,並不代表,別人不來招惹,比如現在,北郡主舒餘如今居住的別院外,舒仁帶着一幫下人,便站在院子之外,那下人還和門人囂張的道“我們家老爺可是你們郡主的父親,她不見?是何意思,這是不孝,還是不想認自己的父親了。”
門人冷冷的看了幾個人一眼,非常淡定的道“對不住,我們家郡主現在並不在府上,你們還是晚些再來吧。”
雖然他們不是北越的人,也不是舒餘帶來的人,但是,並不影響他們對北越的事情瞭如指掌,要知道,他們可是大府邸裡選出來給北郡主的人。
而北越的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尤其在所有人好奇北郡主此人的時候,消息就更加的全面了,所以,北郡主有一個爲了自己的姓名,丟下自己親生女兒,帶着全家,包括庶子庶女逃跑的爹爹這件事情,他們也聽了一個全面,他們也同樣同情舒餘。
但是,在國破家亡的時候,舒仁做出這樣的選擇,也是人性使然,雖然感覺不舒服,但是也是無奈的,誰不得爲自己考慮,所以,對於舒仁,他們也只是鄙視,並沒有太多感覺。
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這個爲了逃命連自己女兒都不管的人,現在,突然出現在郡主府前,大聲嚷嚷着要郡主見他,不見他,就不孝,哼,還真是不要臉。
門人反感極了,所以,相對的,對他們的態度,也就冷淡的很,幾乎都沒有拿正眼看過他。
可是,舒仁既然能夠找上門來,就足夠說明,這個人,並不是好打發的,至少,臉皮已經夠厚了,所以,想要這兩句話打發了,那簡直是在開玩笑。
只見舒仁上前兩步,聲音沉穩淡然的看着門人開口道“那便退開,讓老夫進去等餘兒。”
“抱歉,郡主不再,並沒有交代過可以放任何人進去,所以,小的不能放任何人進去,你們還是等郡主回來,再來吧。”門人同樣不客氣,淡淡的道。
“大膽,我可是她的父親,你敢將老夫攔在門外,就不管餘兒回來治你們的罪嗎?”舒仁聞言,冷怒呵斥道,拿出自己以往做國公的威嚴來。
門人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抱歉,小的並沒有聽說郡主的父親,所以,不方便放沒有確認身份的人進去,您還是等郡主回來,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