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霍得到丁老祖的首可,趾高氣昂,得意連連的走向林白的住所。
剛走到半路上,便與剛剛離開林白住所的林小青,顧淵等幾人相遇了。
林小青看見丁霍再次出現在面前,小臉嚇得煞白,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顧淵皺眉說道:“丁霍師兄,你這是……”
丁霍看見林小青的模樣,輕笑道:“林小青師妹,你不必如此,我這次來不是來找你的,我是要去找林白算賬的。”
“如果你們沒有事情的話,可以過來看看,我是如何讓林白倒在地上生不如死的,哈哈哈。”
丁霍帶着狂笑,從幾人的身邊走過去,直接走向了林白的住所。
顧淵看着丁霍臉上得意的狂笑,當即面色上浮現出一絲凝重,急忙說道:“不好,這丁霍是要去找林白師弟算賬啊。”
林小青擔憂的說道:“是因爲我林白師兄才惹上丁霍師兄的……”
雷衝咬牙切齒的道:“走,我們回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幾人急忙往回走去,當他們追上丁霍之時,丁霍已經來到了林白的房間之外了。
“林白,給我滾出來!”
丁霍一掌拍在房門上,傳來一聲悶哼,這房門上有法陣禁制存在,輕易不會被人推開。
丁霍拍了一掌後,瞧見林白遲遲未能打開房門,便是一怒說道:“哼,怎麼不敢開門了,那既然如此,那老子就進來了。”
說話間,丁霍身上一股陽神境界大圓滿的修爲瀰漫而出,一腳猛擊在房門上,轟的一聲,房門直接被丁霍踢成了碎片。
丁霍這時擡頭一看,瞧見林白正閉目養神的盤膝坐在地上,宛如老僧入定,一動未動,就算丁霍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林白也是置若罔聞。
“丁霍師兄,林白師弟在修煉,你這是幹什麼!”顧淵此刻看見丁霍踹開林白的房門,當即大驚失色的說道,急衝衝的走到丁霍的面前。
而顧淵回頭之時,看向林白,他心神一沉,已然看出林白好像是在修煉,而且就在最關鍵的時刻,最受不得人打擾。
丁霍也看出來林白在修煉,冷笑道:“切,死到臨頭了,還敢修煉?林白,起來受死!”
丁霍的怒吼迴盪在林白的住所之中,聲音洪亮,但林白卻是置若罔聞,彷彿一點聲音都沒有聽見一般,一直盤膝坐下,沒有理會丁霍。
丁霍和顧淵等人並不知道,如今林白正全神貫注的駕馭着兩把飛劍,在體內瘋狂的追殺生死咒印的詛咒之力,如今正是最後的階段,一旦林白分心,前功盡棄的話,那林白必定重傷。
林小青可憐委屈的說道:“丁霍師兄,這件事情與林白師兄無關,還請丁霍師兄不要在此處大發脾氣。”
丁霍冷笑的看向林小青說道:“林小青師妹,我不過就是想要邀請你去我的房間中跳個舞而已,至於鬧得這麼不歡樂嗎?”
林小青也知道丁霍狼子野心,若是真的跟着他去了房間,那恐怕進去的時候是完整的,但是出來之後,那恐怕就不完整了。
丁霍冷笑道:“林小青師妹,我在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就跟我走,我可以當之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既往不咎,如何?”
“否則的話,今日林白必定會因爲你而被我打得半生不死!”
丁霍冷冷一笑的說道。
林小青面色苦楚,看了一眼盤膝坐在地上的林白,她是一個好心腸的女孩,也不願意因爲自己讓林白惹上麻煩,便最終無奈的點頭說道:“好,我……”
顧淵此刻一咬牙,冷聲說道:“林小青,別答應他,我倒想看看,你今日有什麼本事在我的面前傷了林白師弟和林小青師妹。”
顧淵一咬牙,看着丁霍說道。
丁霍冷哼道:“顧淵,你是想要當出頭鳥嗎?”
顧淵說道:“大家都是同門弟子,而如今又出門在外,何必要鬧得如此不可開交,丁霍,收手吧。”
丁霍冷笑一聲:“那既然如此,我們便沒有在聊下去的意思了!”
“林白,你立刻跪地對我道歉,否則的話,我就要動用手段來對付你了。”
丁霍直接無視了顧淵和林小青,再次對着林白說道。
丁霍心中很清楚,若是在此地打起來,他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將顧淵和林小青,雷衝,柴銘等幾人全部擊敗,但是他能一招制服林白。
毫無疑問,只要開啓了林白體內的生死咒印,林白便會生不如死!
顧淵瞧見林白沒有理會丁霍,當即也沒有出手。
“怎麼?你是聾了?沒有聽見我的話嗎?”
丁霍怒吼連連的說道。
而林白還是沒有理會。
丁霍憤怒的說道:“好好好,那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便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唰——
當丁霍說到這句話的時候,盤膝而坐的林白,突然睜開了雙目!
一道銳利刺骨的目光,宛如利劍般的從林白的眼眸中衝出來,他滿臉冷色,體內似有一座冰山般的冰冷氣息瀰漫着。
林白睜開雙目,從地上站起來,看向丁霍。
顧淵此刻來到林白的身邊,快語低聲的說道:“林白師弟,別擔心,今日有我和雷衝,柴銘在此,丁霍不敢亂來!”
林白對着顧淵雷衝,柴銘和林小青等人感激的點了點頭。
丁霍冷笑道:“林白,立刻跪地對我道歉,否則的話,哼哼,你知道後果的。”
林白笑道:“什麼後果?”
丁霍一愣,當即怒聲道:“林白,你明知故問!”
林白輕笑道:“我明知故問,我不知道呀!”
“你!”丁霍被林白這句話氣的啞口無言,他有不可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直接說出生死咒印這幾個字來。
一番憤怒後,丁霍咬牙切齒的冷笑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
說話間,丁霍手中法印變化。
林白笑看着丁霍手中的法印,小兒不宜。
顧淵等人也是好奇的看向丁霍手中的法印,這法印沒有任何的攻擊力,他們也是很納悶,這丁霍究竟在幹什麼!
法印連連變化,許久後,丁霍擡頭看向林白說道:“這怎麼可能!你怎麼還站着……,我已經開啓了,爲何你沒有任何一點事情?”
林白此刻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一絲狠辣的冷笑:“因爲,我剛纔已經將那令人噁心的東西給剔除了!”
“什麼!”丁霍難以置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