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是太上長老楊天。
看形勢,楊修意識到一場爭鬥是避免不了的,當即擡出自己最大的靠山。
“哈哈哈哈,太上長老楊天,笑死我了,你知道我的師父是誰嗎?我聖武宗的聖主,我會怕你。”徐偉峰狂笑道。
凌楓說道:“楊逍,不要以爲有一個太上長老的父親就可以爲所欲爲,我告訴你,徐師兄可是聖主的親傳弟子,有可能是下一任聖子,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和徐師兄相提並論。”
楊修氣的不行了,冷哼道:“凌楓,你居然還敢冒出來,難道在萬獸洞之中還沒有被羞辱夠。”
凌楓當即對着徐偉峰說道:“徐師兄,你看,你在場他都敢如此肆無忌憚,目中無人,我可是跟你來的,威脅我不就是等於威脅你嗎?”
徐偉峰被凌楓這樣一挑撥立即怒火中燒,大怒道:“好你個楊逍,今天不給你一點顏色瞧瞧,我就不姓徐。”
徐偉峰當即一掌朝着楊修拍了過去。
一個金丹境界,一個先天境界,兩者之間足足相差了兩個大境界。
楊修面對徐偉峰的攻擊,那裡還有還手之力,只感覺到一股撲天蓋地的大力襲來,全身上下都動彈不得,就像是中了定身咒一樣。
“不好,危險。”
楊修駭的是膽戰心驚,這一掌如果拍實了,自己就算是不死,也會是身受重傷,脛骨盡斷,淪爲廢人。
“捆神繩,出。”
楊修一咬牙,顧不得許多,唯一寄予希望的就只有捆神繩這件上品道器了。
徐偉峰看到撲向自己的麻色繩索,眼睛不由一亮,大喜道:“上品道器,你居然可以驅使這種寶貝,既然這樣這件上品道器就是我的了。”
徐偉峰右手一爪,捆神繩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一把被徐偉峰輕輕鬆鬆的抓在了手中,上下仔細打量起來。
上品道器雖然厲害,但是楊修和徐偉峰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伸手一抓,這捆神繩還不乖乖就範。
“還我的捆神繩。”楊修眼看自己奈以生存的寶貝被奪,也顧不得相互之間實力差距,朝着徐偉峰撲了上去。
“找死。”
徐偉峰很是不屑的說道,手一揮,楊修就像稻草人一樣被一下子卷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徐偉峰人影一閃,頓時來到楊修的面前,一腳踏在他的心口,說道:“這件寶貝我看上了,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現在就殺了你,第二馬上解除對你口中的捆神繩的控制罵我讓你一命。”
“休想,你就算是殺了我,也休想得到。”楊修眼睛鼓得大大,滿臉殺意,充滿了無盡的仇恨。
“敬酒不吃吃罰酒。”
徐偉峰頓時大怒,腳下一用力,狠狠的朝着楊修的胸口踩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
楊修不怒反笑,笑的暢快無比,笑的眼淚都留下來了,甚至笑的忍不住小聲咳嗽起來。
徐偉峰一皺眉頭,問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無知,我笑你被人當成冤大頭都不知道,哈哈哈哈。”楊修繼續嘲諷道。
“你找死。”徐偉峰腳下再次一用力,狠狠的道。
楊修說道:“你既然知道我的父親是太上長老,知道我父親對我的疼愛,你敢殺我嗎?你不敢,一旦我父親發起瘋來,就算是你師父是聖主,也休想保的了你,除非你是聖子,可惜的是你不是。”
“你。”
徐偉峰不是傻子,知道楊修說的有道理,他的確不敢殺他,殺了他將會面臨一個太上長老的報復,這種報復可不是他能夠受得了的。
“可是。”
徐偉峰一看到手中的捆神繩,心中頓時不甘心起來,要想奪取這件上品道器,要麼讓楊修自動解除,要麼殺了他成爲無主之物。
自己既不能殺他,又想得到捆神繩,一時之間把徐偉峰給難住了。
站在一旁的凌楓眼睛一轉,立即有了注意,對着徐偉峰討好的說道:“徐師兄,師弟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成不成。”
“說。”徐偉峰點頭說道。
“嗯。”凌楓走到楊修的面前,說道:“我無意之中從一本書中看到一種刑法,這種刑法很簡單,首先把一個人埋在地上,從頭頂打一個洞,然後把螞蟻之類的小昆蟲倒進去,你說會怎麼樣。”
“聽說受刑的人就會覺得自己腦海裡奇癢無比,使勁的鑽啊鑽,嗖的一聲整個皮都不要,一下子鑽了出來,你說着個刑法怎麼樣。”
“你敢。”楊修憤怒的緊緊的盯着凌楓,心中後悔自己當初怎麼,沒有殺了,這個惡魔。
“這樣不好吧!”徐偉峰不由搖搖頭說道。
凌楓對着徐偉峰行禮道:“做不做一切都聽徐師兄的,不過這捆神繩就不好辦了、、、。”
凌楓這一句捆神繩頓時說到了徐偉峰的心坎上了,一咬牙,邊點頭說道:“好,就依你的辦。”
“哈哈哈哈哈。”楊修大笑着說道:“既然這樣,就休怪我叫靠山了。”
咔嚓。
在這一刻楊修終於捏碎了手中的玉簡,這枚玉簡還是自己的楊天送與之前楊逍的,讓他在爲難之時,捏碎它,他將會在第一時間趕到。
非危險之極,楊修又怎麼會折磨輕易的捏碎玉簡。
“不好。”
徐偉峰和凌楓面面相覷,知道自己竟然一時大意,沒有注意到楊修手中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枚玉簡,準備在自己危險的時候,隨時捏碎它。
“怎麼辦?”
“逃。”
此時此刻兩人也顧不得許多了,對望一樣,準備朝着遠方跑去。
“你們好大的膽子,連我楊天的兒子都敢打。”
可惜的是這裡是聖武宗,楊天從被驚動到來到現場不過瞬息之間,看到自己兒子癱倒在地,再加上自己專門煉製出來的捆神繩在徐偉峰的手中,哪裡還不明白怎麼一回事。
“給我回來。”楊天手一揮,徐偉峰和凌楓頓時像是無根之木一樣,被瞬間從遠方攝了過來。
“逍兒,你沒事吧!”楊天趕緊走到楊修身邊,輸入一道法力。
這一道法力在楊修體內稍微一運轉,楊修感覺一股暖流流過,身上的傷勢瞬間好轉過來了。
楊修站立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對着楊天說道:“幸虧父親,要不然你再也見不到你的兒子了,他們竟然說自己是什麼聖主親傳弟子,就算是殺了孩兒,父親你連一個屁都不敢放一個。”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黃口小兒竟然出此狂言。”
楊天身爲聖武宗五大聖級強者,何曾被人這樣輕視過,頓時怒火中燒,朝着徐偉峰和凌楓單掌一壓,說道:“你們給我跪下。”
怒了,楊天真的怒了。
前所未有的憤怒,恨不得當場把徐偉峰和凌楓一掌拍死。
徐偉峰和凌楓哪裡還有之前的威風,一臉驚駭,垂頭喪氣,雖然之前嘴上說自己不怕楊天,但是真正的面對的時候,哪裡還敢口出狂言,對於楊天這樣的太上長老,拍死自己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太上長老饒命,我們怎麼敢向令公子下手,純屬誤會,誤會。”徐偉峰連忙說道。
“誤會,我叫你誤會。”楊天說着手一揮,一巴掌朝着兩人扇了過去。
“父親,且慢。”
眼看楊天就要發怒,一掌拍死徐偉峰和凌楓,楊修立即出言制止。
“父親,我自己的仇,我要親手來報。”
楊天當即一愣,隨後心中一喜,微笑着點點頭說道:“好,好,好,這纔不愧是我楊天的兒子。”
楊修徑直走到徐偉峰面前說道:“徐偉峰你給我記住,十年之內,我一定去你性命。”
“十年,我等着。”
徐偉峰嘴角一閃而逝的輕蔑還是瞞不住楊修,但是這對於楊修來說已經不是問題,因爲他說過,十年,就十年,再說了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他也不會定下十年之約。
楊修當即冷哼一聲說道:“還不快滾,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立即消失。”:
“你等着。”
徐偉峰終究是攝於楊天在場,雖然放下狠話,還是選擇了佔時隱忍,轉身就離開了此地。
“凌楓,我讓你走了嗎?”
凌楓在聽到楊修的話,心中一緊,腿腳不由一麻,撲通的一下子跪了下來,隨後發覺到自己失態,慌忙站起來,稍微調整一下自己的心神,說道:“楊修,你想怎麼,告訴你我不怕你。”
楊修一翻白眼,說道:“我又沒說你怕我,你緊張什麼?再說了你剛纔說的什麼酷刑,不是還沒有實行了,現在正好,你自己不是現場的標本,正好試一試那個叫什麼來着,對了,螞蟻爬樹對吧!”
凌楓奔潰了,撲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不停的磕頭,說道:“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凌風突然之間看到了楊天,馬上跪着爬到楊天面前,使勁的磕頭,不停的說道:“求老祖饒了我,饒了我這條賤命,我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老祖。”
凌楓被嚇壞了,死馬當成活馬醫,竟然不求楊修,求起了楊天。
楊修再也看不下去了,不賴煩的說道:“好了,暫且放過你,給我馬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