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過去,距彥驚天來到百獸城已過去了兩日,在這兩日裡,彥驚天倒是什麼事也沒做,只是一心一意的修煉着,上次白雄的事件,讓他心裡有一個小疙瘩,上次若不是他實力弱小,那結局會是另一番景象,所以,彥驚天迫切的想提升實力,而在這幾日的修煉中,他的實力已經鞏固到了九階巔峰的位置,只需一個契機他就有可能突破到戰將級。但這日,他卻是沒有在閉門修煉,而是走出了房門,來到了外面的大街上,修煉固然重要,但一味的求成,反而落下了心性,百獸城的大街上,彥驚天邁着步子悠閒的閒逛着,八年來,他從未出過家門,也沒有像現在這般,身心親鬆的逛過大街,看着來來往往的行人,彥驚天心裡有些疑惑道;“不是說百獸城比較混亂嗎?現在看來也不是那般,”非也!其實,彥驚天不知道,在異象沒出現後,百獸城的本土勢力下令約束了手下鬧事,眼下時機,幾大勢力都來到了百獸城,若是惹上那些大勢力,那他們連抵抗的機會都沒有就會被抹殺。
片刻間,彥驚天來到了他上次出售妖核的拍賣行,看着門口,彥驚天猶豫了一番,但還是沒走進去,雖說上次那老者對他看似冷淡,但其實也是外冷內熱,不然也就出聲不會提醒,看着門口,彥驚天低聲自語;“算了,現在還是提升實力要緊,”隨即,他準備往回走,但突然,就在這時,“湫!”
一聲異響響徹整個百獸城,譁然間,整個百獸城都亂了,鬨鬧聲接連響起,所有人都是向着西邊趕去,而彥驚天正準備往回走間,突的聽見這聲異響,擡起頭來,卻見大白天的豔陽高照,百獸城的上空泛起點點白光,彥驚天有些疑惑,但隨即,腦海中靈光一閃,看着身邊的人羣在見到那白光後,都是瘋了一般的向着後方趕去,“莫非是那異象出現了?”
腦海中念頭一現,旋即,彥驚天調轉路線,向着前方趕去,既然這異象出現了,他當然沒忘他來時的想法,雖說這想法有些不切實際,但他還是想試一試,此時整個百獸城像是瘋了一般,大街上隨處可見武者在天靈城房頂,天空中跳躍飛翔,那些沉寂的高手終於沉不住氣向着異象方向掠去,以前,因六大勢力發出禁林而異象也沒在出現,他們不敢亂動,只得窩在百獸城中,但現在異象出現誰還管他什麼禁林了,這樣的景象倒是真如彥驚天猜測一般。
看着上空飛翔的武者,彥驚天有些羨慕,能在空中飛翔的武者,都是實力達到了戰帝境界的,但羨慕歸羨慕,眼下還得努力,不然只能一輩子都只有羨慕別人的份。
身邊風聲嘯過,彥驚天也是全力奔行,待得飛奔了不到一里的路程,一座城門出現在彥驚天的面前,看着城門彥驚天沒有停下,直接奔行而過,而他後面的武者也是如此,待得出了城門沒多遠,一座茂密的森林出現在彥驚天的面前,密林中許多武者奔行不止,都是向着前方追趕,生怕落了後,“呼呼呼!”
看了看身旁飛身而過帶起風聲的武者,彥驚天也是尾隨而後,百獸森林分爲內圍和外圍,內圍有着諸多般實力強橫的妖獸,大多都是帝級、皇級甚至尊級的妖獸,而外圍則是一些實力弱小的妖獸,進入了密林,諸多般參天大樹出現在彥驚天的眼裡,地上荊棘,斷枝遍地,看了看,彥驚天隨着前方武者留下的腳印奔馳而去,不知道奔行了多遠,突然,前方出現了一陣打鬥聲,讓的正在疾行的彥驚天停了下來,身靠在一棵大樹上,彥驚天擡頭看了前方一眼,眼睛掃過片片樹葉,在視線的前方一個口吐鮮血的老者與一青年出現在他的眼裡,這時,前方傳出一陣怒吼聲,只聽前方那老者道;“你爲什麼這麼做?”
對面的青年聞言,嗤笑一聲,道;“我的好師傅啊,你可別怪我,實在是有人給我許下了一個讓我無法拒絕的承諾,讓我殺了你,”
“什麼承諾?”老者悲涼道,他沒想到,他最後會死在自己的徒弟手上,“呵呵,師傅,你既然要死了,還問那些幹什麼?你就做過糊塗鬼上路吧。”
說完,那青年向着老者殺去,出手狠辣無情,讓人無法想象,他要殺的居然是他的師傅,可見這青年的心狠到了何種地步,此時,那已受傷的老者,見到青年的這一擊,他那蒼老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徘紅,嘴角再出吐出一口鮮血。
見到老者這般,青年的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呵呵大笑一聲,手上的攻勢再次加大了三分,但就在青年的笑聲還未落下,只見那老者手上突的出現一抹金色的光茫,金光一出現老者立即把它向着青年射去。
“噗!”
一陣勁風掃過,狂奔的青年胸前出現了一個大洞,攻勢也因此停了下來,嗆跚的向後退幾步,手扶着胸口,臉上滿是不信的神色,而後看了看傷口,又看了看老者,狂吼道;“你已經種了我下的毒,爲什麼還能動用戰氣,”
氣勢虛弱的老者在見到這一擊得手後,也是吁了一口氣,聽聞青年的話,臉上猙獰道;“劣徒,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成人,授你**,讓你修煉做人上人,沒想到你居然敢害我,我是種了你的毒沒錯,但你怎能知道我的手段,”
聽聞老者的話,青年嘴角溢出了一滴血,看着老者,道;“老傢伙,我知道你爲什麼能動用戰氣了,你居然動用秘法強行運轉戰氣,”
“哈哈,”
說到這裡,青年大笑了一聲,但隨即閉上,嘴角一扯,臉上顯露出痛苦,顯然那聲大叫讓他引動了傷口,而後再次對着老者道;“你的下場也不會比我好,動用了那秘法,你的經脈就會禁斷,修煉散失,成爲廢人。”
聽言青年的話,老者臉上一變,確實,正如青年所說一般,動用了那秘法,他的經脈就會禁斷,但隨即,老者獰笑了一下,道;“那也好過比你心臟碎裂的好,”他的那一擊已經把青年的心臟打得破裂開來,想活也活不成了。
聽得兩人的對話,躲在一旁的彥驚天頭皮有些發麻,弒師,經脈禁斷,心臟碎裂,這些詞讓他有些發恤,“是啊!咱們都活不成了,”青年聽了老者的話,虛弱道;“我的好師傅,那就讓我們一起上路吧?”隨即,青年向着老者突射而去,見到青年撲來,老者臉上滿是駭然,但等不到老者做出反應,“砰!”
一聲爆炸聲響起,整個大地都被炸裂開來,狂風把森林的樹葉攪得嘩嘩作響,彥驚天連忙低下頭去,狂風從他的頭上襲過,讓他感覺頭皮都快被接起來了。
片刻間,整個森林安靜下來了,彥驚天擡起頭來,拍了拍身上的樹葉,低聲後怕道;“該死,居然自爆,”隨即他向着前方看了一眼,一個十米大的黑坑出現在他的眼裡,而片刻,在確定那老者與那青年都死後,彥驚天走了出來,看着整個戰場,今天的事讓他見識到大陸上另一面黑暗,在利益的引誘下師徒還能互相搏殺,更何況一些不識的人了,隨後,彥驚天在大坑中隨意的掃了一眼,但馬上一隻斷裂的手出現在了他面前,手上一個黑乎乎的戒指進入他的眼裡,看着那隻手上的戒指,彥驚天驚呼道;“靈戒,”
靈戒,他已經有了一個,所以一眼就把那黑乎乎的戒指認了出來,旋即,彥驚天便是跳下大坑,從哪斷裂的手上把戒指取了下來,看了一眼,彥驚天自語道;“這死人財發的倒是可以,”
而後,處理完一切,彥驚天躍出了大坑,辨認了一下方向,向着異象的反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