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對着一樓其中一桌酒桌上的一名青年躬身祈求的說道,聲音透着百般的無助。
“你這老頭怎麼又來了,去,去,去,小爺我可沒有錢給你,趕緊走開,別影響了小爺的心情。”
那青年看着老者,臉上露出了一縷厭惡的神色,冰冷得說道。
老者見狀連忙對那青年再次躬身,嘴裡不停道着歉,隨後,又與那瘦弱的少女到其他人身邊乞討,可一連走了數人,都沒有人肯施捨銀兩給這兩爺孫。
在這元天大陸便是如此,強者凌雲,坐擁無上榮華,受人敬仰,而真正最底層之人,可能連最基本的溫飽問題都無法解決。
恰恰在這片大陸上,人多如繁星,以武爲尊的大陸上,人的命根本不值錢。
就如同此刻這爺孫二人一般,爲了填飽肚子忍辱負重,沿街乞討,受盡百般嘲笑,卻依舊幾天未揭開鍋。
看着爺孫二人,墨離深有感觸,他前幾年的經歷與他們也是有過之而不及,雖未上街乞討,但也是寄人籬下,受盡恥辱,忍氣吞聲。
自從認識了洛,墨離才明白,在這片大陸上,甚至在這片大陸之外的域外界,終究一點,沒有強悍的實力,就會被人踩在腳下,受人蹂躪,成爲他人的墊腳石。
老乞丐牽着那少女在一樓乞討了一圈沒有半點收穫之後,想踏上二樓的樓梯。
兩名護衛也不準備攔着,反正上去了也乞討不到,沒事就當看熱鬧。
就在老乞丐牽着少女踏上二樓樓梯時,就聽見門外一陣腳步聲傳來進來。
片刻之後,數道身影出現在了衆人面前,這些人身穿各色華服,一眼看過,站在最中間的正是蘇奇。
雪嫣看到蘇奇,明顯全身有些顫抖,她將整個身體依靠在墨離的身上,墨離摸了摸她的腦袋疼愛的說道:“放心吧,有哥哥在,誰都不能碰你。”
蘇奇的一旁站着蘇基和另外一名身穿藍色長袍的青年,只見天風樓的掌櫃突然從一間房間竄出來,然後用飛快的速度來到了這名身穿藍色長袍青年面前,顯得極爲的卑微。
“我說李老頭,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說過不准你再來我們天風樓乞討了嗎?帶着你孫女趕緊離開。”
天風樓的掌櫃轉眼望向了那準備踏上二樓的李老頭以及他的孫女,頓時眉頭緊鎖了起來,語氣不懷好意的說道。
原本見到掌櫃見到藍色長袍青年突然駕臨,連忙上前準備阿諛奉承幾句,卻沒想到見到了李老頭在天風樓乞討,這若是藍色長袍青年怪罪下來,他這個掌櫃怕是做到頭了。
“掌櫃,我們爺孫已經幾天沒有吃過飯了,想來酒樓看看哪位大爺肯行行好,賞點銀兩,實在不行,剩菜剩飯也可以。”
見掌櫃到來,讓他離開,李老頭的臉色也是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
“不知好歹的東西,我讓你滾,你是沒聽到嗎?即便只是剩菜剩飯,也不會給你們,酒樓裡還有幾條狗需要喂!”
見到李老頭沒有馬上離去,掌櫃頓時發怒,言語惡毒無比,在他眼裡,李老頭和他孫女這種低賤之人,就連一條狗都不如。
聞言,李老頭面色蒼白,眼眸中充滿着絕望,剛想拉着自己的孫女離開,就見到蘇奇那幫人中的那名藍色長袍青年踏步走了出來,只見那青年瘦削,面容陰冷,有種病態的蒼白,彷彿是長期縱慾過度所導致的。
那青年來到李老頭跟前,只是他那空虛無神的眼神並沒有看向李老頭,而是將眼眸落在他旁邊的那消瘦的孫女身上,目光中透着邪惡的光芒,不停的上下打量着。
“老頭,我可以給你一塊銀幣,足夠你們生活好一陣子了,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藍色長袍青年邪惡的一個微笑之後從懷中取出了一塊銀幣,放在手掌之中,那塊銀幣透着幾分誘惑。
看着那塊銀幣,李老頭好似看到了希望,急忙開口問道:“不知少俠要我做什麼,做牛做馬都在所不辭。”
“不用,只要你讓你孫女陪本公子一夜便可,雖說有點髒,但面容到時有幾分清秀,更可貴的是應該還沒有......”
藍色長袍青年並沒有將話全部說完,不過明白人一聽就知道後面的話準備說什麼。
藍袍青年目光肆無忌憚的看着那瘦弱的少女,淫慾顏色顯露無疑。
聽到藍袍青年的話,酒店中很多人目光盡皆凝固,儘管他們並非什麼好人,但也沒有如同藍袍青年這般無恥下作,竟然對這麼一個少女動起了邪心,實在禽獸不如。
不過,這些話他們只能是在心中想想,並不敢說出口,對方可是田鳳樓少主,豈是他們能夠輕易得罪的。
李老頭聽到此話,面色更加是蒼白,他並未想到眼前這藍袍青年居然會提出這種如此齷齪之要求。
“小老兒恕難從命,告辭!”李老頭的神色不停變化,拉着少女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呵呵,這女子本公子看上了,哪容得你同意不同意?”見李老頭準備離開,藍袍青年臉上頓時露出了猙獰的神色,一把將那瘦弱的少女拉扯了過去。
少女驚呼一聲,稚嫩的臉龐上滿是驚懼之色,下意識的不停掙脫,想要脫離魔掌,可哪裡是對方的對手。
見到少女不停的掙脫,藍袍青年臉上的**之色更加豐富起來,他張狂大笑,雙手肆無忌憚的在少女那本還沒有發育的身子之上游走着。
“少俠,請放過我孫女吧,她尚還年幼。”李老頭對着那藍袍青年哀求着,他知道如果他孫女落入藍袍青年手中會遭遇怎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