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8、隊伍與測試
378、隊伍與測試
378、隊伍與測試
黎長生沉吟一下,才笑着說道:“不知賀道友可否知道上古傳送陣之事?”
賀凡翔略微一愣,有點愕然的說道:“上古傳送陣?金葫道友何出此言?”
黎長生嘆了口氣解釋說道:“其實貧道不是大殤王朝的人,只是無意之中到了大殤王朝來,便想着尋覓到回去大夏王朝的傳送陣。賀道友是通天劍派之人,應該是知道這傳送陣的,纔出言詢問一二。”
賀凡翔點點頭說道:“不錯,上古傳送陣在下也有聽聞,門中確實是掌握着一些上古傳送陣,只不過具體的情況在下不是很清楚,不知道有沒有通往大夏王朝的傳送陣。等凌紋師祖到來,或許能從師祖口中得知傳送陣的情況。”
他猶豫了一下,又老實的說道:“不過就算有通往大夏王朝的傳送陣,此去大夏王朝極爲遙遠,怕沒有數千萬里路程,就算能啓動傳送陣,其消耗的高級靈石也是極多,起碼要上萬之數……”
黎長生想了一下:“上萬高級靈石確實是一筆極爲巨大的數目,不過貧道自然會想辦法的,不會讓貴派耗費這些靈石。只要賀道友能回去師門替貧道詢問一下,能否讓借用傳送陣,又或者是有什麼門派擁有前去大夏王朝的傳送陣,貧道就感激不盡了。”
賀凡翔笑了笑道:“這個自然沒有問題,在下定當盡力。”
“那貧道就先走一步了,賀道友也是儘快離開此地爲妙。”黎長生臉色一喜的說道。
賀凡翔也知道留在惡魔灣危險重重,當下與黎長生交換了傳訊玉符,才與黎長生告辭離去。
本來他還想邀請黎長生去見他的凌紋師祖,順帶到通天劍派他修煉的洞府一坐,黎長生還要前去與黑蜈道人碰頭,便婉言拒絕了賀凡翔的邀請。
與賀凡翔分別離開惡魔灣之後,黎長生旁觀無人,隨後轉了回去,潛入水下洞穴之中。
在洞穴等待六翼金蠶孵化的時候,黎長生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神識來回的在洞穴之外掃過,幸好有天機土符阻隔,這龐大的神識才無法發現飛翼魔鱷的存在,估計是賀凡翔的師祖凌紋真人知道賀凡翔差點死在魔鱷之下,專門前來尋覓這頭飛翼魔鱷的晦氣。
從此可見賀凡翔在門中是極得寵愛,不然凌紋這個長生真人不可能拋開重任,專門到這裡走一趟,黎長生對賀凡翔能助自己探知上古傳送陣之事更多了幾分把握。
凌紋真人有要事在身,並沒有在此逗留太長時間,沒有發現飛翼魔鱷的下落,半炷香時間就收回神識,快速離開了惡魔灣。
六翼金蠶卵孵化速度極快,只是數天時間,五頭六翼金蠶就將飛翼魔鱷巨大的身體吞食一空,連堅硬的鱗片骨頭都沒有放過,飛翼魔鱷一身強大的血肉和龐大的法力,連帶妖嬰,都被六翼金蠶吸收化爲自己的法力。
收了五頭六翼金蠶之後,黎長生又將天機土符收入體內,這才動身離開了水底洞穴,上了高空辨認方向之後,就朝金蠶山三生嶺與黑蜈道人約定的地方飛遁過去。
蠻荒之地果然比中原地區物資豐富,黎長生飛遁了一陣,就發現了不少零散的靈石,不過大多數都是低級靈石,黎長生懶得下去一一收取。
雖然他替曹亦舒兩人滅殺了體內的金蠶蠱,不過金蠶蠱上的元神意識都被黎長生使用金葫吸收了,金蠶法王不可能知道是黎長生所爲,黎長生也不怕到金蠶山來,會遭到金蠶法王報復。
到了三生嶺之外,黎長生沒有直接進入,激發了黑蜈道人給的傳訊玉符之後,不多久便見三道遁光從三生嶺飛遁出來。
兩道遁光一黑一紫,另外一道則是暗黃色的,速度都是不弱,其中那道黑色遁光,正是三生嶺的主人黑蜈道人
黑蜈道人並沒有踩着那頭化形初期的鐵甲蜈蚣出來。他一見到黎長生,臉上露出一絲驚異之色,已經發現黎長生的異樣,奇怪的說道:“金葫道友,兩年不見,看來道行又增強許多”
黎長生笑了笑道:“運氣而已,最近剛剛有些突破。黑蜈道友,這兩位是?”
黑蜈道人這才說道:“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他們正是老夫邀請到上古大能遺蹟的道友,這一位是弓明山玉琊真君,元嬰中期大修士,煉體等級自然不弱。這位是廣明子道友,雖然是初階修士,但法力手段不比老夫差多少。”
他又轉頭對玉琊真君兩人說道:“玉琊真君、廣明子道友,這位是金葫道友。以前老夫可以看出金葫道友雖然只是結丹後期境界,但煉體等級極高,只差一步便能直達長生,現在看來金葫道友是道行更進一步,老夫已經看不出金葫道友的煉體境界了。”
玉琊真君和廣明子道人剛剛見到黎長生過來,正奇怪黑蜈道人爲何會找如此一箇中階修士過來,那上古修士遺蹟,可是需要極強的身體強度,才能通過蘊含着滅血神沙的無窮罡風,現在聽到黑蜈道人介紹,才知道黎長生的煉體境界遠在他們猜測之上,恐怕是還勝他們,只是有極爲高明的隱匿之術,他們發現不了而已。
玉琊真君生性冷淡,不喜與人交流,雖然心中驚異,也只是略微跟黎長生打了一下招呼,便冷冰冰的沒有說些什麼。
廣明子道人則是比較熱情,大咧咧的詢問黎長生的情況,黎長生只得隨便捏造了個常年潛修的散修身份,推搪對方。
黑蜈道人很快就招呼黎長生三人進入三生嶺那巨大洞穴洞府裡面。
黎長生感覺到洞府隱隱含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道,估計是黑蜈道人孕養了衆多奇毒蠱蟲在洞穴的緣故,只是進入了洞穴百丈之深,便發現了數十種極爲猙獰恐怖的小型蠱蟲潛藏在洞穴各處,更有幾條粗大非常的鐵甲蜈蚣隱藏起來。
黑蜈道人引着三人到洞府坐下,才說道:“幾位道友來得較早,另外還有三位道友,應該也快到了。”
他給黎長生保證過,前往上古修士遺蹟的修士不會少於七人,現在連帶他自己,剛剛是七人之數。
黎長生也不想太多人過去,人數越多,他的優勢就越不明顯。
又過了幾天時間,剩下的三個人也都來到了三生嶺之上。其中居然有兩個是妖族修士,分別是十萬大山裡面的奎狼妖王和萬邪海域的狂鯊妖王,另外一個人族修士則是來自元莽山的青煞真君。
奎狼妖王和狂鯊妖王是一同到來的,也不知道他們原本就是認識,還是在山門之外遇上。
黎長生可以看出,三者中最厲害的是那頭奎狼妖王,看起來與人族無異,兩頰長着短短的銀色毛髮,應該是化形後期的道行,只不過法力看起來不算很強,只是相當於化形中期的頂峰境界。
狂鯊妖王個頭極爲碩大,足有八尺高大,人類體形,腦袋卻是鯊魚模樣,是半人半妖外形,外露的獠牙極爲猙獰恐怖,渾身散發出一股血腥之氣,顯然手底之下有着無數性命。
這兩個妖王,道行較高的奎狼妖王是極爲深沉,外表看來只是六七十歲,眼中總是露出淡淡的寒芒,沉默寡言,而狂鯊妖王則是無比的張狂。
青煞真君一身青色法袍,儒士打扮,臉色淡青,就連身體外面都籠罩着一層青色,據黑蜈道人介紹,這是他修煉的獨門法訣枯木訣的木煞之氣形成的,一旦使出枯木訣,肌膚如同萬年鐵木一樣,刀槍莫傷。
黑蜈道人介紹了衆人之後,本來是準備出發,不過那個狂鯊妖王目光陰冷的掃視了衆人一眼,裂開獠牙巨口,冷聲說道:“黑蜈道友,本妖王一直在萬邪海域修煉,極少外出,這幾位道友的底細和法力並不清楚。尤其這這黃毛小兒,如果本妖王沒有看錯的話,只有三十餘歲,有結丹道行自然是了不起,但黑蜈道友說他差一步就能成就不滅金身,本妖王卻是不敢相信”
他口中的黃毛小兒指的自然是黎長生了。
狂鯊妖王又接着說道:“我們一同前往上古大能的修煉遺址,大能的手段不用說大家都清楚,更別說是上古時期,法力無比驚人的大能。儘管經過不知幾萬年時間,遺蹟中的禁制法陣威力減弱,也不是容易應付的,很可能需要我們合力才能突破,因此本妖王提議大家展示一下手段,也好讓我們心中有數,到時真遇到什麼情況,才能放心的將後背交給其他道友。”
說完,他用不屑的眼光看着黎長生。
三十歲成就金丹,聽起來極爲了不起,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一些藥性平和的天材地寶可以助人結丹,如曹亦舒這樣,吞食肉丹靈蠶便莫名其妙的凝結了金丹。
在這些煉體等級極高的元嬰大修士眼中,結丹修士只是螻蟻一樣的存在,狂鯊妖王自然不會看得上黎長生區區的結丹道行。
煉體等級與金丹不同,沒有絲毫的取巧,只能不斷的蘊養身體,增強肉體的精氣,才能提升身體的強度,這方面人族與妖族無法與妖族相比,儘管黑蜈道人說黎長生已經是金湯之身的境界,事實上其他的五個元嬰大修士和化形大妖都是不信的,只不過是狂鯊妖王先提出來而已。
玉琊真君與黎長生相處的時間比奎狼妖王他們長,也沒有發現黎長生有特別之處,沉吟一下才沉聲說道:“狂鯊妖王雖然有些直接,不過說得在理,我們一同進入上古大能的遺蹟,總得守望相助,如果是不知道彼此的道行手段,是難以放心下來,在下同意狂鯊妖王的提議。”
黑蜈道人知道衆人最爲擔心的只是黎長生,畢竟黎長生現在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手段,只露出結丹道行的氣息,原本強悍到極點的身體是看不出任何異樣,不禁有些爲難的看着黎長生,詢問說道:“不知金葫道友意下如何?”
黎長生臉色如常,沒有任何變化,慢慢的掃視衆人一眼,才緩緩說道:“不知狂鯊妖王想如何展示手段?”
狂鯊妖王心中暗自驚奇,不禁暗想:“看這小子氣定神閒,莫非還真有莫大神通不成?不可能就算是長生大能轉世重修,也不可能短短三十年就修煉出金湯之身的,我觀察骨齡之法,不可能看走眼。”
想到這裡,他才說道:“修士手段,比拼的無非是三法和身體強度,三法包括法力、法術、法器法寶,當然,大家自然不會將所有的底牌輕易的展示別人知曉,不過只要展示出身體的強度和法力的渾厚程度,也能大概的估計到修士的實力。”
說着,他口中噴出一段尖銳的骨刺出來,介紹說道:“這是本妖王無意中得到了千年金髓劍魚的魚嘴祭煉的法器,尋常妖族或者修士是無法抵擋這法器之威。衆位道友都是體修極強之人,憑着肉身抵擋這法器攻擊,應該不成問題。法力的測試則是簡單,大家只要釋放出自身氣息,大家自然就能感覺到法力的強弱。”
一直沒有說話的青煞真君忽然說道:“狂鯊妖王,可否讓在下察看一下這法器的情況?”
狂鯊妖王哈哈一笑:“青煞真君可真夠小心。察看法器自然可以。本妖王只是想大概的瞭解一下各位的實力,絕沒有害衆位的意思。大家也儘管測試本妖王的法力。”
青煞真君看起來極爲緊慎,並沒有因爲狂鯊妖王的一句話打消了主意,臉上蒙着一片青色,情緒沒有發生任何變化的將那劍魚祭煉的法器接過來,神識進入察看一翻,才淡淡的說道:“此法器是十八成大圓滿境界,材質堅硬,裡面暗含一股鋒銳之氣,不過用來破除在下的青木之軀倒也不容易。”
廣明子也是接過法器的探測了一陣,不過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奎狼妖王和玉琊真君都是言語不多之人,這時才淡笑着說道:“既然要測試大家法力煉體境界,便由本王開頭好了。狂鯊道友,就讓本王看看道友的劍魚法器的厲害。”
說完,他也沒有做什麼專門的準備,只是雙手往身後一背,錦袍飄揚的隨意站立在洞府山壁旁邊。
狂鯊妖王和奎狼妖王看起來關係不錯,並不客氣的沉聲說道:“奎狼道友小心了”
說着,手腕一翻,三尺長的,如同飛劍似的劍魚嘴部法器就化成一道白光,朝着奎狼妖王胸腹處射了過去
奎狼妖王自然不會躲閃,劍魚法器狠狠的射在他的身上。
衆人眼力都是極爲毒辣,看出狂鯊妖王這法器的威力,尋常煉體四層的修士是絕對無法抵擋,就算是五層的煉體境界,不使出手段的話,恐怕也難以抵擋。
修士界說的煉體等級自然不會與尋常凡人的五階煉體士等級相同,煉體通常分爲七層,第六層就是黑蜈道人說的金湯之身,第七層已經是不滅金身的境界。
法器射在奎狼妖王身上,發出金鐵交鳴之聲,沒有見到什麼異光冒起,便見劍魚法器被奎狼妖王震了回去,如此犀利的一擊竟然沒有給奎狼妖王造成任何傷害,除了在他外面的錦袍上面刺了一個裂口之外。
由此可見奎狼妖王對自身的強悍是極具信心,身上穿的只是尋常錦袍,而不是修士常用的法袍。
隨後,奎狼妖王法力一漲,氣息爆發出來,屬於化形後期大妖的道行法力展現在衆人面前,法力盪漾的強大非常。
這化形後期的妖王展示出自己的實力,衆人臉上都是浮現出驚異之色,不過黎長生敏銳的發現,不少人眼中還有一絲異色。奎狼妖王的道行越高,除了表明衆人一行的實力更強之外,也是代表着在遺蹟中爭奪寶物中多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黎長生心中也是略微警惕,這奎狼妖王煉體道行居然不在之下,真的應付起來也是有些麻煩,幸好他的法力看起來還不如黎長生,而且黎長生有金葫相助,手上法寶衆多,九翼金蠶母分身厲害非常,奎狼妖王不可能有如此手段神通,也不用懼怕他。
感覺到奎狼妖王的厲害,狂妄非常的狂鯊妖王也是露出驚異之色,感嘆說道:“奎狼妖王身體果然是無比堅硬,恐怕已經是金湯之身,加上元嬰後期的道行,手段恐怕能和長生天妖相比了絕對是我們中最爲厲害的”
隨後,廣明子、青煞真君、和玉琊真君都經受住了劍魚法器的攻擊,各自展示出元嬰初期、中期的道行和法力。
黑蜈道人專門尋找這些煉體等級極高的修士相助,以他的眼光,自然不會看錯。
現在就黎長生、黑蜈道人和狂鯊妖王自己沒有經過劍魚法器的測試。
黑蜈道人笑着對黎長生說道:“不知是金葫道友先,還是讓老夫先來。”
黎長生笑了笑道:“狂鯊妖王不信在下,便讓在下先來好了。”
說完,他朝狂鯊妖王拱拱手:“還望狂鯊妖王手下留情”
狂鯊妖王張開獠牙,也不知道是獰笑還是什麼,反正鯊魚的腦袋笑起來是極爲詭異的,對黎長生說道:“金葫道友小心纔對”
話音一落,他手中的劍魚法器就朝着黎長生快速刺了過來。
他並沒有刻意針對黎長生,劍魚法器的威力只是與先前相當,並沒有提高威力。
如果黎長生真的是金湯之身,這點威力是無法傷得了他,如果黎長生只是如表面一樣,只是尋常結丹道行,絕對會被狂鯊妖王一擊洞穿心腹,不死也得重傷。
對狂鯊妖王來說,擊殺一個結丹修士,根本不值一提,他可不會爲了黎長生小小年紀,到達結丹境界意外被他擊殺而生出惋惜之意。
這狂鯊妖王修煉的是吞噬之道,可以吞噬修士、妖獸的血肉提升法力道行,雖然不能與金葫、正宗的天魔相比,也是滅殺了成千上萬的妖獸妖族、人族修士,身上的血腥味濃烈無比,是極度嗜殺兇暴之妖。
在蠻荒之地,如此兇殘之妖隨處可見,黑蜈道人等不會覺得有什麼意外,也不會因此對狂鯊妖王產生什麼歧視之意。
黎長生略微緊繃身體,飛魚法器落在他的身上,發出鐺的一聲,斜斜的飛了出去,看起來與其他人煉體等級相當,是比不上奎狼妖王和青煞真君的青木之軀。
隨後,黎長生法力一提,混元金丹的法力磅礴而出,結丹道行卻是具有元嬰初期的法力,雖然在衆人之中處於末端,但七人之中總有人排後的,相比尋常修士,黎長生的實力已經不錯了。
想道到黎長生小的讓人無法置信的年紀,就有如此煉體等級和龐大法力,潛力是無比驚人,衆人看黎長生的眼色也是發生了一絲變化,就連狂鯊妖王言語中也沒有再帶着譏諷之色。
一個意外結丹的年輕修士,和一個法力相當元嬰道行,煉體等級極高的結丹修士,概念是完全不同的,前面代表的只是運氣,後面代表的則是資質、潛力、道行和手段
奎狼妖王和黑蜈道人眼中,卻是有一絲微不察覺的異色。
奎狼妖王是因爲看不出黎長生具有如此煉體等級,身體強悍如斯,不知黎長生用什麼手段隱藏了自己的氣息,心生忌憚,黑蜈道人則是明知黎長生具有金湯之身,完全可以輕易的震退狂鯊妖王的法器,卻是沒有如此做作,顯然是想隱藏了實力,不知黎長生這樣做的意圖。
黑蜈道人也是很快的通過了考驗,鐵甲蜈蚣身體本來就極爲強悍堅硬,黑蜈道人以鐵甲蜈蚣爲本命蠱蟲,祭煉千年,身體是無比的堅韌。
衆人測試完後,黎長生才定眼看着狂鯊妖王,淡淡的說道:“狂鯊道友,現在大家都通過測試,不知那位道友願意使出手段,讓狂鯊道友也展示一下自己的手段給我們一觀?”
吃完飯後,夜涼若水可是抵抗了麻將、喝酒等誘惑,獨自一人悶悶的碼字,纔沒有放大家飛機,月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