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校門一路向西,邢鐸駕車來到一裝飾較好的五星級酒店,任小強沒來過這種地方,在門童開了車門後一直跟着邢鐸。
邢鐸正在和大堂經理說話的功夫,任小強看着裝飾從門口迎面而來的人是周潔以及兩個年輕人。
“冤家路窄!”任小強嘀咕了一句,一點也不想和她見面,倒是對方衝着自己的方向來了,他立即轉頭看向一邊。
“周潔!”南宮雪喊道,面帶微笑。
任小強一驚,沒想到竟然她們竟然認識……
邢鐸也看見周潔立即道:“這麼巧。”
雙方握手,任小強站在邢鐸的一側發現周潔已經注意到了自己,立即伸手過來,並說:“這位就是你口中的神秘高手。”
“對啊。”邢鐸感覺周潔看任小強的眼神不一般,又問,“認識?”
任小強和周潔兩人張口就道:“不認識!”
其他的人倒是笑了,笑的是任小強的刻意以及周潔的話。
一行人六人相互介紹了一下,和周潔一起的一個寸頭叫做張相,個子矮些的叫樑孔,都是華夏大學武術社的高手。
經過簡單的介紹,六人也算都認識了,這纔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往樓上走。
邢鐸給服務員打了招呼,讓人上菜上酒,兩瓶茅臺五星,五十三度。
眼看服務員就要給倒酒,任小強連忙道:“我不會喝。”
任小強之前不過是一普通學生,喝酒抽菸啥的都不在行,這一天先抽了煙,又喝度數較高的酒當然不行了。
周潔接着不樂意了,立即站起身來,從服務員的手中搶過了酒,笑着說:“我們第一次見面多少給點面子嘛。”
眼看周潔來了,任小強知道這周潔幾個意思,剛要阻攔,一邊的邢鐸也說:“喝點,喝點。”
任小強頓時無語,周潔給倒了滿滿一高腳杯,三兩三的杯子啊。
“媽蛋的。”任小強暗暗罵周潔是個小賤人,她這麼殷勤肯定有事。
另外一邊的張相和樑孔表情有些怪異,周潔什麼脾氣他們可清楚,隨便就能給別人倒酒?
“來,酒菜差不多了,我提一個。”邢鐸面帶微笑,手中拿着高腳杯。
見大家端起酒杯,邢鐸清清嗓子:“這次第一爲了我們京城大學和華夏大學武術社的友誼,二是把強哥介紹給大家。”
說完,邢鐸喝了一口,剩下的人也都抿了一下,吃菜。任小強只是小小的抿了一口酒就感覺不好喝,他着實是受不了。
大家吃菜都很少,儘管任小強面前的都是些什麼龍蝦,鮑魚什麼,甚至還有些沒見過的東西。
穩定情緒,任小強聽周潔說:“這次我們也算認識了,不知道這‘強哥’學的是哪家的拳?”
任小強愣了一下,這周潔分明是明知故問,不過他很快有了對策,說:“野路子而已。”
這話一出,邢鐸抽着煙用力咳嗽,野路子這麼厲害?
周潔也是哭笑不得這任小強竟然說自己的老爹是野路子,叫老周聽到不得殺了任小強,可她哪裡知道任小強連師傅都不想拜呢。
衝一邊的
邢鐸微微一笑,任小強表示說的是實話。
另一邊的樑孔可不樂意了,當即道:“京城大學在十大院校好歹也是能夠位列前四的,你這麼說讓我們這些人顏面何存啊。”
“哦?”任小強順着張相的話問道,“兄弟練的是哪家拳?”
樑孔下巴微擡,一臉神氣:“心意把。”
“猛八極,賊八卦,刁太極,最毒不過心意把。”任小強一本正經地道。
樑孔不由微眯眼睛,道:“兄弟剛纔說自己是野路子,現在倒是有點研究。”
剩下的人都沒有說話,瞪着眼睛看着任小強和樑孔。
這些東西任小強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出現在腦海中,他仔細一想這些東西都從《進化論下》中看到過。
“心意總共十二把,練拳不練把等於瞎胡打,不知道兄弟練到第幾把了?”任小強好奇地問道。
樑孔微微一笑,脫下了自己的上衣,裡面穿的是背心,胳膊上的肌肉一塊塊的很明顯。
“兄弟不才,才練到第三把。”樑孔話謙虛,但表情神氣。
對於心意把任小強的瞭解不多,《進化論下》上面的記載也不多,他並不清楚其中的厲害,只是點頭。
“來來,我提第二個。”邢鐸見氣氛略微尷尬,立即端起酒杯。
一行人這就喝了第二個酒,包括兩個女人在內都喝了半杯,而任小強還是抿了抿。
這些人都是怎麼回事?
任小強不由驚奇,喝酒也有些猛啊。
兩個酒結束,大家就可以自由發揮了。
“這次過來我們想聯絡聯絡感情,不過這‘強哥’好像不給面子啊。”周潔笑眯眯地道。
衆人馬上把眼神放在了任小強的酒杯,張相首先道:“是啊,強哥,好歹和大家齊平啊。”
周潔二話不說直接端起酒杯:“來,強哥,我先乾爲敬。”
話畢,周潔擡起杯子幹了。
任小強酒場不多,除了網上流傳的某校花喝了五斤酒之外,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豪爽的傢伙。
“別不給面子。”周潔大氣都不喘,放下酒杯,一邊的服務員又給滿上。
任小強發現周潔那邊人的眼神略帶嘲諷,邢鐸像是在說,別丟了我們京城大學武術社的臉,南宮雪嘴角上揚,也有些不屑。
深吸口氣,任小強決定拼了,人生在世不爭饅頭爭口氣!
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的時刻,任小強才明白這一千塊錢的酒是真難喝,火辣辣的味道讓他着實難以接受。
“吃菜,吃菜。”邢鐸連忙道。
任小強搖頭又擺手,趕忙喝水又要煙。
一邊的周潔笑了出來,自己也在吃菜。
任小強酒喝完倒是臉沒變樣,但是身體真的很難受,胃裡翻騰啊。
張相和周潔對視一眼,端起酒杯,道:“強哥,我們第一次見面,我透了,你隨意。”
咔,張相又透了。
任小強直想罵你尼瑪了個碧啊,這是要玩死老子的節奏啊!
不喝,不給面子,喝了自己難受,說不定還得吐了,更丟人
。
邢鐸也意識到了有問題,端起酒杯,周潔就道:“邢鐸啊,張相這是和強哥喝認識酒的,你這可不能參合。”
“強哥實在不行,還是算了。”邢鐸趕忙爲任小強解釋。
南宮雪也說:“邢鐸,讓任小強喝。”
這話可真是一錘定音,邢鐸表情尷尬,心中在想,南宮雪你這胳膊肘怎麼往外拐啊。
任小強再次深吸口氣:“我來。”
說完,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還亮出空杯子。
這次任小強水也沒喝,放下杯子大口吸了煙,而且很快就恢復了原樣。
“好酒量。”張相一笑。
另一邊的樑孔又來了……
邢鐸實在忍不住了,剛要動怒,一邊的任小強當即道:“好,倒滿酒。”
服務員不敢怠慢,趕忙給任小強滿上,見自己的酒滿了,他繼續說:“給我那個兄弟也滿上。”
樑孔只有半杯酒,也不好說什麼,就讓服務員倒上了酒。
桌子很大碰杯是不行的,任小強在圓桌玻璃上一碰表示,端起酒杯來直接喝完。
喝完後,依舊面不改色,任小強越喝越來勁,而這時候酒已經沒了。
周潔更生氣,沒想到任小強這小子還玩扮豬吃老虎,她喝了三兩三,任小強已經喝了接近一斤酒了,心中也在想着一會就讓他出洋相。
“在拿兩瓶。”周潔安排道。
邢鐸偷偷地給任小強使眼色,任小強一臉不在意,只有一個要求,抽根菸壓壓。
酒上來,周潔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就說:“任小強,你酒量不錯,手把一,我們喝!”
這次周潔直接把服務員趕了出去,一瓶酒打開,放在圓桌上,給任小強轉了過去,自己也拿了一瓶。
任小強這才明白手把一是什麼意思,原來是人手一瓶啊。
靠,這可是白酒!
不過,任小強感覺自己格外能喝,而且越喝越起勁,他感覺自己像是喝多了,但胃裡一點問題都沒有,也沒有那種火辣辣的感覺。
倒滿酒,周潔一飲而盡,喝就就跟喝啤酒一樣,當然喝完就吃菜。
任小強呢,喝完抽菸,不吃菜。
周潔越喝火氣越大,勢必要灌倒任小強,一瓶酒一會就沒了。
就再次上來,任小強繼續喝,還是沒變樣子,周潔已經喝了一斤半了,臉通紅。
張相和樑孔知道周潔能喝,起碼二斤的量,但是這已經快到極限了。
“小潔。”張相着急了,趕忙道。
周潔不聽,端起酒杯道:“繼續。”
另一邊的邢鐸都愣住了,乾巴巴眨着眼睛看着兩人。
南宮雪也是一樣,心裡暗暗想到,這周潔不會以前被任小強怎麼樣了吧?
杯中酒再次喝完,周潔指着任小強醉醺醺的樣子:“沒想到你這個小屁孩那麼能喝。”
衆人大驚,這稱呼……
任小強冷哼一聲:“誰讓你不知道死活。”
“怎麼說話的你!”張相當即就不樂意了,立即站起身子,連同樑孔也站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