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雷斯又仔細搜了搜,沒有找到更加有價值的東西,將兩句守衛的屍體扔進了旁邊的一道門裡。阿克雷斯繫好釦子,自戀的問道:“怎麼樣,還帥吧?”林楓翻了個白眼兒,沒有說話。檢查了一下從守衛身上搶下來的機槍和子彈數目,在指南針的全景地圖中看了一下,小陀螺號上面的士兵已經從四個方向包抄過來了,說明二人已經暴露了。
林楓背好機槍,指着左邊的通道說:“從這邊走五十米,有兩個岔路,分別由三十多個人士兵。從這邊,”林楓指着另外一邊,“走大約二十米有一個樓梯,差不多八十個士兵。你選哪個?”
阿克雷斯摩拳擦掌,“把最多的交給我!”於是林楓向着左邊奔去。阿克雷斯將關於林楓的疑問暫且放置一邊,端着重型的機槍興奮異常地朝着右邊那個樓梯走去。他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殺戮了。阿克雷斯來到了林楓說的那個樓梯,站在圍欄邊往下一看,原來這是一處天井,大約五十多米的下面是一個寬敞的大廳,樓梯依着天井內壁環狀上升。阿克雷斯選了一個比較合適的角度蹲了下來,果不其然,幾分鐘之後,一羣第三軍區的士兵出現在他的視野中。阿克雷斯舔了舔嘴脣,看着那些金色的蝴蝶,扣下了扳機。一條火舌至上而下,夾帶着彈雨傾斜在了士兵身上。頓時血光四濺,慘叫聲連連。
解決了這些小嘍囉之後,阿克雷斯蒐集了足夠的彈藥沿着樓梯往下走去。一路上盡是鮮紅色的血跡,刺激着阿克雷斯渾身上下的感覺系統,一股強烈的興奮衝擊着他的大腦,阿克雷斯吞了一口唾沫,加快了腳步。下了樓梯,環顧四周,剛纔的機槍聲已經引起了敵人的注意,得趕快離開這裡,阿克雷斯這樣想着,等了兩秒鐘,發現還沒有人出現,從牆角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又一想,反正已經暴露了, 還躲藏什麼?於是大搖大擺地在探頭前擺了幾個自以爲非常帥氣的pose,才擺弄着腰肢離開了。
林楓沒有消耗一顆彈藥輕鬆解決了六十多個士兵,長出一口氣,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機槍,又收集了一些子彈,匆匆離開了。在全景地圖中,林楓看到了阿克雷斯的動向,當看到阿克雷斯自戀的擺pose,禁不住嘴角抽動。這傢伙的腦子是不是真有問題?林楓沒有再糾結這種無聊地想法,在全景地圖的指引下,避開了第三軍區士兵的圍追堵截,來到了戰艦的最上一層,距離小陀螺號的指揮室僅僅有兩百多米的距離。
此時,位於指揮室的布克將軍雙拳緊握以至於顫抖,他怒吼着:“那個林楓去哪兒啦?快點找到他!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爲什麼這麼多人都攔不住阿克雷斯?”
“將軍,發現林楓了,他正朝着指揮室來了!”
布克從椅子上竄起來,一雙迸射着精光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屏幕,畫面中,那個林楓正衝着探頭陰冷的一笑,然後很快消失在視野中了。布克猛地拍擊着椅子的扶手,“誰去把他抓來?”
“將軍,讓我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布克扭頭看過去,只見錢德森·洛克站了出來。錢德森曾經在第二軍區的哈德斯訓練營呆過一段時間,同時又是二階的能力者,實力非常的強悍。布克將軍點了點頭,“儘量活捉,實在不行的話就地解決!”
錢德森嘴角不屑的笑了笑,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學生還能有多大本事!錢德森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轉身離開了指揮室。此時,林楓已經到了距離指揮室一百米的一座浮空架橋。架橋連接着兩個大的艙門,架橋五十米的下面是戰艦的中廳。林楓大搖大擺的在架橋上走着,就看到了橋那一端的錢德森,和從兩側趕過來的幾十個士兵。
錢德森示意士兵禁止上前,對橋上的林楓喊道:“小子,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隻身獨闖第三軍區的小陀螺號,你大概還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吧?”
林楓冷笑一聲,將機槍架在橋的欄杆上,槍口對準了錢德森,“難道你知道?”
錢德森一滯,往旁邊挪動了幾步讓開了林楓的槍口,“小子耍嘴皮的功夫倒是很厲害,不知道你有沒有真本事?”
“那就來試試吧!”
林楓話音剛落,手指一用力,直接將幾公分長的機槍扳機按緊了槍身裡,機槍槍口突突突冒出了彈雨。與此同時,林楓身體一躍,雙腳輕踩架橋的圍欄三兩下輕鬆越過幾十米長的橋落到了錢德森跟前。
錢德森早就在林楓扣動機槍扳機的瞬間向身側橫移了幾米,密集的彈雨帶着尖嘯聲傾瀉 進了士兵陣列中,頓時鮮血飛濺,慘叫連連。林楓落地還沒站穩,錢德森確定槍口不是衝着自己,於是衝到林楓前就是一拳。林楓一矮身,讓過了錢德森陰險的拳頭,猛地扭腰,向錢德森小腿打去。
錢德森見勢不好,想要收拳回身,奈何從機槍槍**出的彈雨此時正好從身側掃過,軍服已經被劃出了好幾道口子。錢德森眼看着林楓的拳頭就要擊中自己的小腿了,而左側又被林楓巧妙地封鎖,除了上方就是右邊的彈雨。錢德森此時才恍然發現,這個看似瘦弱的年輕人不簡單。不過錢德森自恃也是二階的能力者,應該扛得住林楓的拳頭。於是一咬牙,只聽見咔嚓一聲,小腿腿骨直接骨裂。
錢德森大叫一聲,踉蹌着倒向後方,兩側的第三軍區的士兵在林楓機槍的子彈射擊完了之後才圍了上來,爲時已晚,錢德森將軍已經落在了那個叫做林楓的傢伙手中了。
“你們最好都別動啊!”林楓像提一隻小雞子似的將**的錢德森提在手中,“你,”他指着前方一個端着槍的士兵說道:“現在回指揮艙,告訴布克將軍,現在繳械投降還來得及!”
“哈哈哈,小子,你也太猖狂了吧,居然敢……啊!”
林楓一拳集中了錢德森的鼻子,鼻樑骨瞬間骨折,鮮血從鼻孔裡流出來,滴在了嶄新的毫無褶皺的軍服上。“現在,你還猶豫什麼?”
那個士兵見自己非常敬佩的錢德森將軍居然這麼輕易得就被林楓制服了,雙腿直髮軟,顫顫巍巍地朝着指揮艙奔去。林楓提着錢德森,面對着十幾挺機槍,無奈的笑了笑,“難道你們就眼看着自己的將軍流血而死嗎?你們幾個,還不快去找醫生?還有你們仨,我說也是的,傻愣着瞧什麼,去找擔架啊,還有你你你你,我都懶得說了,你看看這地都被弄髒了,找來墩布拖一下撒!”
那些士兵一個個完全不知所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貌似這個人說的也很有道理,於是一鬨而散,有的找醫生,有的找擔架,有的甚至真的去找來墩布開始拖起地來。錢德森將軍看着眼前發生的這荒誕的一切,瞬間被氣昏死過去。
林楓踢了踢錢德森,確定他是真的昏死過去,擡頭向着頭上的那座架橋上看去,阿克雷斯已經不見了。林楓通過全景地圖看到布克將軍帶着自己的軍官從指揮艙衝了出來,林楓就這麼站在昏死的錢德森將軍身邊,看着布克將軍出現在自己視線內。
布克將軍從監控探頭中看到剛纔發生的一切,鼻子都快要被氣歪了,小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將那個報信兒的士兵一腳踹翻在地上,“沒用的傢伙!什麼事情都要我親自來做,我要你幹什麼?”
此時此刻,布克將軍看着依然在專心致志一絲不苟的拖着地的士兵,眼角抽動的更加厲害了。他哪裡知道這些士兵之所以會聽林楓的話,都是因爲林楓剛剛在自己身體內部合成了一種能夠致幻的蛋白質,通過汗液的蒸發排到了空氣中,被這些士兵呼吸進了體內,才發生了眼下的情景。
布克將軍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手槍,啪啪幾聲結果了正在拖地的士兵,正好那幾個找擔架的士兵看到了這一幕,渾身一軟,擔架嘩啦啦掉在了地上。“小子,果然還算有點膽識!”布克將軍看着林楓,剛纔自己開槍射擊,這個小子居然一點都不躲閃,好像壓根就不擔心布克將軍的手會一哆嗦,將子彈射進他的體內似的。“不過,在我的面前,有膽識的人最後都死了!”
“哦,那我今天就像試着打破一下這個慣例!”林楓嘴角微翹,身形一晃,竟然在轉瞬之間衝到了布克將軍身前。
布克身邊的軍官全都驚呼,在還沒有來得及拔出腰間的手槍之前,全都又愣在了當場,因爲林楓的一隻右手已經扼住了布克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