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對那些女人,絕對沒有想法,那些女人他連見都沒有見過,一個都不認識。釷
“寂雲,你也知道的,我對這個皇位,是真的不感興趣的。”
“明白。”
千寂雲如何能不明白呢?
要不是太上皇昏庸無道,他這大哥也不會自己登上皇位,只會輔佐他的兄弟。
但是,不是他說,大哥那些兄弟之中,是真的沒有一個能夠當得起這等大任的,可能他這大哥,就是衆多歹竹裡頭出的那顆好筍吧。
“寂雲,你這是什麼眼神,怎麼這般看我?”
皇帝被千寂雲的眼神盯得發毛,忍不住暗自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問他。釷
幹嘛這樣盯着他啊,搞得他還以爲自己做了什麼錯事呢,他可什麼都沒做啊,治理大慶國,也是勵精圖治,就差一天睡兩個時辰了。
“餘心世子,我看着跟你一樣,算是歹竹裡頭的好筍,可以用心培養。”千寂雲道。
“嗯,我看着他也不錯!”
皇帝點頭,覺得千寂雲這話是說對了。
可是一想,突然又覺得不對了,什麼好筍啊,這是個什麼形容法兒。
不過,他那個父皇生了那麼多的兒子,還真差不多都是歹竹啊,這一點他竟然無法反駁呢。
“我……”釷
“皇上,皇上。”
他還想要說話,就聽到外面福公公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何事?”
皇帝擡頭,看向福公公,問。
“皇上,太上宮的人來報,說是太上皇吐了好幾口血後昏迷了,現在已經去請太醫去了。”福公公道。
“即是已經去請太醫了,那便讓太醫去醫治。”
皇帝翻了個白眼,暗道了一句他又不是太醫,又不懂得如何治病救人。釷
而且,太上皇那明顯是被千寂雲兩人給氣出來的病,吐幾口血之後也就差不多了,還能真把自己的命給氣掉了不成?
這些年他早已得出了結論,太上皇就是氣死誰,也不會氣死自己的,他惜命着呢。
“以後這等小事,沒必要一驚一乍的,出去吧。”
“是,奴才告退。”
福公公得了皇上的話,再看了看兩位王爺一臉淡定地坐着,連個眼神都沒有朝他看過來,便也應聲出去了。
也對,就太上皇的事情,皇上現在哪裡還會在意啊,這些年這般作着,早將與皇帝的父子之情給作沒了。
他也是一時腦子發懵了,纔沒想明白過來。釷
“又整的什麼幺蛾子?”
安玖月輕聲嘀咕了一句,她出來的時候,太上皇可還好好的呢。
不會是想借着太醫的手,傳遞出去什麼消息吧?
那太上皇可是註定會失望了,因爲紙片人在,哪怕是太上皇給太醫使個眼色,他們都能夠察覺到的。
到時候,可就不是吐幾口血那麼簡單了。
“這太上皇,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吐血?他的血可是寶貴着呢,會吐幾口?”她笑着,問道。
“這些日子被囚禁,他沒少拿着這樣那樣的藉口想要解禁或者傳遞消息,聽得已經聽厭煩了。”皇帝撇嘴,道。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