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要對付聖女宗,少不得要多收攏一些宗門的。
“不提那些晦氣的人了,求是叔,你對聖女宗的印象怎麼樣?”他問。
提到聖女宗,輕求是的臉色可是不好看了,要不是他在癮城討生活,這聖女宗的弟子,他能見一個殺一個,都是些什麼人啊。
就是那腌臢之地的女子,都沒有她們那些自輕自賤,又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的。
每每都能刷新他的認知啊。
“大公子怎地突然提起了聖女宗,莫不是……”
他話語頓了一下,以爲是自家大公子看上了聖女宗的某個弟子呢,當下暗叫了一聲不好。
“大公子,您聽小的說,那聖女宗的弟子,沒一個是好人的,您身份高貴,可不能陷入那樣輕賤的女人的圈套之中啊,她們的那些柔情蜜意,都是騙男人的,沒一句話是真的。”
他趕緊出聲勸道。
閔遺:“!”
剛聽着還像那麼回事,可越聽,他越覺得哪哪都不對勁啊。
這說的是什麼話啊,他又不是腦子長歪了,會看上那樣的女子,他是不要命了還是咋地啊?那麼想不開,去喜歡聖女宗的弟子。
“瞎說什麼呢。”
他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輕求是。
要不是這位是他一直叫叔的長輩,他一定罵過去了,幹啥要將他和聖女宗扯上關係啊。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您的書房說吧。”
“行。”
輕求是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說書房就書房的,總比在這裡說好。
去書房的途中,管家來問是否要準備晚宴,由於千亦崢他們是幾個孩子,接風洗塵什麼的,就算是免了,總不能對着幾個孩子又是敬酒又是啥的吧。
而對於明月宗的弟子,輕求是就主動略過了。
所以,在徵求了閔遺的同意之後,就沒辦,只是吩咐管事將人給照顧好,別短缺了啥的。
交代完管家,他才帶着閔遺來到了書房。
“大公子,你這邊,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他問。
要不然也不會提起聖女宗了,要知道,他們很多世族都是極不喜歡聖女宗這個宗門的,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想請求是叔給我介紹一下聖女宗,您對聖女宗比較瞭解,知不知道聖女宗有多少弟子啊?”
閔遺淡定地開口,問。
他倒是問得淡定了,但是聽到這問題的輕求是,卻是不淡定了。
就聖女宗的弟子,那是多得很,哪裡是他能夠知道的啊,除非,他派人用心去查,才能夠查得出來。
“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他蹙着眉頭,疑惑的雙眸看着他,問。
這個問題,跟大公子有喜歡聖女宗的弟子,也扯不上關係啊,難道是他猜錯了,是聖女宗的弟子將大公子給得罪了?
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就聖女宗的弟子,在自己的地界之上那是囂張得不行,就連他們這些世族大家,都不放在眼裡,還直言若是不想在聖女宗地界待,就不要待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