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
雲錦俊美的臉瞬間一暗,他如同利劍般的眸子看向張梅香,這一眼,如臨深淵,張梅香嚇的倒退。
雲錦擡起手,“啪啪”兩聲,兩個巴掌落在張梅香臉上。
張有才,安茜,徐香,張大錘不可思議的張開嘴巴。
這麼遠的距離,他竟然能打到張梅香。
這難道就是隔空打人?這傻子竟然有這麼厲害的功夫。
張有才對上雲錦森寒的眸子,如同嗜血魔鬼,讓他不自覺的一驚,黝黑的臉透着些許慘白。
心中有個念頭,這傻子不傻了,也不瞎了,不好對付。
張梅香被打的臉頰紅腫,本就蠟黃的皮膚此刻透出一絲病嬌,她捂住臉破口大罵:“你個傻子,死瞎子竟敢打老孃,看我不抽死你。”
說着她直接脫下繡花鞋朝着雲錦丟去,安茜握住那丟來的破布鞋,直接砸在張梅香頭上。
快,狠,準,始料未及,張梅香被砸的頭昏腦漲。
還不等雲錦發怒,安茜已經冷聲道:“張梅香,這是我男人,他已經好了,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叫他傻子,或者瞎子,那麼你的後果猶如這掃帚,碎屍萬段。”
話落,她拿起旁邊的掃帚,當着她的面直接扳斷,發出“咔嚓”聲響,隨着掃帚落地,掀起朦朧灰塵。
雲錦看向安茜,眸子溫柔,嘴角莫名上揚,被人在乎的感覺真好,他喜歡被她護着。
張梅香果然被她嚇得不敢吭聲,到是張有才還算鎮定,他纔不相信這男人和她的關係。
“張小丫,你如何證明他是你男人?”
“你以爲隨便找個人就能冒充你男人,你想躲過鐵柱?就用這理由,未免太牽強了。”
安茜楞在那裡,她確實證明不了。
“要證明是吧!我來證明。”
就在她尋思之時,一道男聲響起,緊接着一個帶着香甜的吻落在她的脣上,僅僅是蜻蜓點水一般,卻讓安茜驚訝的瞪大眼睛。
他睫毛好長,跟她的睫毛纏繞在一起,彼此鼻尖的清香縈繞交織。
安茜能清晰的聽到他胸腔出的心跳聲,那麼快那麼有節奏,他的臉紅的滴血,連着耳根都紅了。
雲錦看着她的脣,嬌豔欲滴的紅脣泛着光澤,他回味在剛剛的甘甜中,無法自拔,他本想輕輕吻一下,給這些人看看,卻不料這一吻,讓他徹底沉淪。
在她瞳孔放大之時,他的吻再一次落下,從剛剛的蜻蜓點水,到此刻的輾轉發側,他再也不想淺嘗輒止,只想更深的探入。
吻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安茜再也忍不住,閉上眼睛,努力的迴應着他帶給她的感動。
不得不承認,他喜歡她的味道,她亦如此。
安茜理智告訴他,不可以,許久後,她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他,轉過身,微喘着,臉頰紅潤,嬌媚動人。
亂了,全亂了,這個男人的味道像極了秦賀,她開始擔心自己是不是把雲錦當成秦賀的替代品?
如果真是這樣對雲錦就太不公平了。
雲錦嘴角莫名勾起,看着張有才幾人,得意道:“她是我的女人,現在你們懂了嗎?她已經成親,又如何嫁與他人?”
“識相的,就趕緊走,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安茜心中蔓延出甜蜜,她回頭瞪着幾人:“還不走?是不是還想見識一下我們如何睡覺?”
這話一出,張有才臉色鐵青,灰溜溜的帶着張梅香離開,徐香被張大錘揹着,眼睛裡化不開的恨意。
……
人羣散去,徒留安茜雲錦站在那裡,各自沉默不語,氣氛有些尷尬。
雲錦沉默了半響,看了一眼安茜,輕聲道:“我們成親吧!”
“什麼?”
安茜聽後,覺得不可思議,猛然回頭,連帶着聲音都有些微顫。
“我說我們成親吧!如果你沒結婚,你的養父養母是不會罷休的,與其嫁給別人,不如嫁給我,至少我會對你好。”
雲錦一鼓作氣說完,滿眼有着期盼。
安茜掩飾住此刻激動的情緒問道:“你爲什麼要幫我?”
“因爲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就這樣。”
安茜雙手一攤,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笑意,她笑自己竟然異想天開。
她以爲他是喜歡自己的,沒想到只是爲了報恩。
“好吧!那我們假成親,婚書上寫個假名字,或者成親前我們把和離書準備好,等鐵柱娶了別人,我們又好聚好散,放心,我絕不會纏着你。”
安茜話一落,雲錦眸子冰冷,臉色暗沉,整個人處於一種暴怒邊緣。
“婚書上必須寫上雲錦,安茜。”
他擡起頭,語氣堅定,不知道爲什麼聽到她說假成親,他就想生氣,心口也泛酸,讓他覺得憋着一口氣,難受極了。
安茜不解:“你到底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從此以後我就是你唯一的男人。”
他黑曜般的眼睛閃爍着星光,堅定的讓她覺得是個夢。
她沉淪在他的眸子中,更被他的話震懾其中。
“爲了救我,你竟然能做到這個地步?”
安茜嗤笑一聲,笑的有些牽強。
“那好,既然如此,我們就成親。”
“我答應你,在你沒有找到愛人之前,我只會有你一個男人。”
她笑着迴應,其實嫁給他培養感情也挺好,或許有一天他真的被她感動,愛上她,那她就不用死了。
見她答應,雲錦嘴角莫名上揚,這一笑,眉眼彎彎,俊美的臉彷彿閃爍着光芒,安茜被他迷的不行。
雲錦走上前,把她扯在懷裡,他擁着她,嘴脣吻在她的發頂。
……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巨響,是鍋被掀翻的聲音。
“張小丫,你給我出來,老子今天說什麼也要把你娶回去。”
“算命先生都說了,這輩子除了你能給我生娃,沒人能生。”
鐵柱的聲音傳來,狂妄霸道。
安茜眸子中的情意瞬間被寒冷取代,生娃?在這些人的眼裡,她只是一個生孩的工具,可她偏偏不做那工具。
“茜兒,沒人能強迫你,即便是我也不會。”
一聲茜兒,喚醒她的理智,曾幾何時,有一個男人也這樣喚她。
“好,你說的,那這麻煩?”
雲錦心情愉悅,淡笑道:“該怎麼辦?你說。”
安茜頭疼的對着他一笑:“好了,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你知道該如何做?”
“我知道,交給我。”
雲錦眸子溫柔,寵溺,他摸了摸她的鼻尖,笑着朝着外面走去,她緊隨他其後。
“死胖子,你想娶我的女人,也要看看我答不答應?”
鐵柱看着洞門口站着的男子,簡直可以用風華絕代四個字來形容。
瑪德,長得比男倌還美,怪不得那賤人捨不得離開這小白臉。
洞門口的安茜聽到他的心聲,握住拳頭,青筋暴起,本想給他個教訓,卻被雲錦的眼神給安撫。
“死男倌,我今天就娶了,你能怎麼着?”
男倌?
雲錦回頭看向安茜,滿臉不解。
“咳咳!”清了清嗓子,安茜小聲道:“男倌就是供女人享樂的意思。”
雲錦回頭,瞪着鐵柱,眸子瞬間散發出殺意,僅僅一秒鐘,他手聚齊內力,手一擡,鐵柱就感覺脖子被掐住,整個人騰空而起,一雙無形的手掐住他的脖子,讓他整個人臉紅脖子粗。
他臉色憋的瞬間青黑,口中說不出話,彷彿要窒息而亡。
“天殺的,別動我兒子。”
王桂花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嚇得不行,連忙走上前拉住雲錦的手,被他一甩,王桂花直接跌在樹下。
“鐵柱是吧!我的女人你還想娶嗎?”
慵懶的聲音,帶着一股魔力,卻隱藏着殺意。
“不,不,不娶了,我不敢了,大爺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