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去給他輸些靈力,你去把儲備的血取來,輸入他的身體。”
噠噠話落,飛到秦安身體前,爪子朝着他的心口處輸送靈力,發出金黃色的光芒。
安茜把早已經準備好的血取來,輸入秦安的身體,直到他恢復平靜,做好一切,早已經精疲力盡,脫下白大褂,走出空間,把秦安放在牀上,輸液管滴答滴答叫着。
噠噠因爲靈力耗了太多,在空間休息,安茜打開門,田桂香放下手裡的盆連忙跑了過來。
“怎麼樣?茜兒,秦安沒事吧!”
安茜笑了笑,安撫道:“娘,手術很成功,他沒事,只是麻醉還沒過,還在沉睡。”
“太好了,你簡直就是我秦家的福星。”
田桂香激動的握住安茜的手,直接一跪,熱淚盈眶。
這一跪到讓安茜始料未及,連忙把她扶起來,“娘,這是一個大夫應該做的,你就別跪了,現在秦安還得好好休息,暫時別去打擾,我去看看雲錦。”
“好好好,閨女,你真的太厲害了,簡直就是神醫啊!”
田桂香笑的合不攏嘴,一邊傻笑一邊朝着竈房走去,今天可是大好喜事,必須慶祝一下,秦安好了,秦賀回來了,安茜也有很高的醫術,這要是一傳,還不發達了。
偌大的秦家又恢復了以前的生機,現在的她連做夢都要笑醒。
安茜走出大門外,雲錦正帶着秦夢在茅廁邊火燒毛辣果,一看到安茜出來。
雲錦便踱步過來,眸子寵溺,語氣溫柔:“茜兒,秦安他怎麼樣?”
“放心,他很好,手術成功。”
“太好了。”
手不經意的擡起,把她滲着汗的髮絲順到腦後,他一把抱住她,嘴脣在她耳邊感激道:“謝謝你,讓他重生。”
“不客氣,她也是我弟弟。”
“你這是承認我是你男人了?”
安茜笑罵道:“你這不是廢話嗎?我們可是實打實的拜過堂,除非你想反悔?”
“怎麼可能?入了我雲錦的懷抱,你豈能逃。”
他的聲音極其好聽,安茜總能陶醉。
看着他白皙的耳垂,她鬼使神差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味道棒棒噠。
這一下太出乎意料,雲錦直接楞住了,這是她第一次主動。
“哈哈!傻了。”
安茜笑的燦爛,如花的臉上精采絕豔,噙住她嬌豔欲滴的嘴脣,雲錦似乎忘記了旁邊正在看好戲的秦夢。
“咳咳!孩子還在看着了。”
一把推開他,安茜臉紅了,嬌嗔的那還有之前的潑辣樣。
秦夢捂住嘴笑了:“爹爹真不知羞,當衆親親。”
“哈哈!誰讓你娘秀色可餐,真是連皺眉頭都吸引我。”
雲錦爽朗一笑,一雙眸子化不開的柔情蜜意。
“我去看看叔叔,你們繼續。”
秦夢識趣的跑開了,別看她小小年紀,就是比較早熟,她當然知道這親親是要幹嘛?
奶奶說了,兩個人親親,是要生寶寶地。
“這鬼精靈。”
安茜回頭看着秦夢跑開的身體,不由一笑,驀然回頭,正對上雲錦的那雙隨時隨地散發愛意的桃花眼。
安茜下意識地舔了舔舌頭,這男人真是帥得天怒人怨,這眉眼好看的不行。
兩人對望,空氣凝固,似乎是沉默太久,略覺尷尬,雲錦忽然說話,到讓陷入他美色的安茜沒反應過來。
“想好了沒?什麼時候圓房?怕你等不及。”
雲錦本是想逗逗她,不料她瞳孔放大,似乎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圓房?
怕我等不及?
安茜一頭黑線,這男人會說話嗎?白瞎了一張絕世好臉。
她怎麼可能等不及?明明是他等不及吧!
“怕是你等不及吧!”
這話一出她立馬後悔,果然雲錦不要臉的話傳來,“我是等不及了,恨不得立刻馬上給夢夢添個弟弟妹妹。”
“雲錦,別忘了你不是秦賀呢?你是雲錦,你該矜持。”
安茜臉火辣辣的,不知道爲何?跟他都相處了快一年了,自己跟他說話依舊還是不好意思。
一把勾住她的腰,把她一抱,直接放在旁邊院子邊的大石頭上,他笑着就勾起她的下巴。
“秦賀也好,雲錦也罷,反正我都是一個正常男人,自然要娶妻生子的。”
說着他的吻又覆了上來,正在這時,張梅香扛着鋤頭路過,看到葡萄藤下接吻的兩人,瞬間怒罵一聲:“不要臉。”
這一罵,安茜,雲錦彼此放開,擡頭,正對上張梅香的那張老臉。
“我呸!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兩個下賤貨。”
“大庭廣衆之下,卿卿我我,真是不要臉。”
“大白天做這事,精力充沛啊!”
安茜起身,推開雲錦,雙手抱胸,笑道:“論說誰臉皮更厚,我到知道一個。”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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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你了,張梅香我有時候是真羨慕你的皮膚,臉皮保養的可真厚。”
張梅香一聽怒了,她本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種人,再加上自從徐香嫁給了鐵柱,家裡田裡所有活計都輪到她來做,這也就算了,連張強都不要她,說什麼是她把他娘逼走的,把這事記在她的頭上。
男人不待見就算了,孫子也不想要她了,她早就想找這個賤人出口氣,硬是碰不到,今天好了,正好在這裡碰個正着,她肚子裡所有的氣不打一處來。
張梅香連忙丟下鋤頭冷哼道:“賤人,誰臉皮厚,你給我說清楚?”
安茜懶得得跟她一把見識,扯過雲錦道“相公,我們走吧!這裡有條瘋狗擋道。”
這聲瘋狗,讓張梅香徹底炸毛,撿起地上的石頭就朝着安茜砸了過來。
雲錦大手一揮,那石子彷彿有了靈魂一般朝着張梅香的腦門直接飛去。
被石頭擊中,張梅香疼的大叫,眼看着越來越多的村名探出頭來,她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道:“女兒女婿打人了,還有沒有天理啊!”
雲錦想給她個教訓,不料被安茜按住了。
“相公,不用你教訓,等一下她會自討沒趣的自己離開。”
雲錦聞言,小聲湊近她的耳邊:“媳婦,又想打什麼鬼注意?”
“你看着就好。”
隨着張梅香這一叫喚,旁邊的村民都比較好奇,紛紛走近一看。
這一看原來是張梅香,不由好笑出聲:“我說張婆子,怎麼是你啊!都來人家門上耍潑來了。”
“是啊!誰還不知道你了,趕走養女就算了,現在連兒媳婦都趕走,誰還不知道你是個什麼人?”
“哦!對了,你家兒子今天可是來給陳寡婦提親了,你還有心腸在這裡耍潑?”
“聽說你兒子早跟陳寡婦有一腿了,這兒媳婦剛走沒幾天,他就來提親,要是被徐香聽到,那可是一場好戲。”
衆人這話一落,張梅香停止了哭泣,連忙起身拍拍屁股道:“你說什麼?這話可不能亂說,陳寡婦那貨色也配得上我兒子。”
“愛信不信,都快娶回家了,你家裡還有人把你當人嗎?這個提親的大事,竟然也沒人跟你說一聲。”
張梅香此刻楞了,那還顧得上收拾安茜,直接朝着陳寡婦家跑去,任何人都能嫁入他們秦家,就陳寡婦那賤人不行。
雲錦看向安茜:“這就是你說的好戲?”
安茜聳聳肩笑道:“不是,這事可真是意外,陳寡婦沒跟我說,我說的好戲是這個。”
話落,安茜擡起手指了指張梅香的屁股。
果然沒跑幾步,張梅香的屁股就炸線,而且隨着她大大的屁股一蹦躂,那口子就越來越大,露出白花花的兩瓣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