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些蛇接到命令就朝着洞口涌去,那黑漆漆溼漉漉的蛇,纏在黑衣人脖子處,身子處,不一會兒就只剩下一具白骨,一羣羣蛇退了出來,站在她們的不遠處,吐着信子看着他們。
“好了,你們退下吧!記得不要隨意出來,更不要亂殺無辜。”
蛇羣有秩序地隨着各處各地退下,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天啊!雲錦,你看到沒,好厲害,它們能聽懂我的話。”
看着她如此激動,他也替她開心,這樣她也能保護自己了,想到田桂香,秦夢被帶走,他瞬間提不起興致。
安茜收回玉笛,看他興致不高,便問道:“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感覺你有心事。”
“娘,秦夢被南宮綁回了京城,他們逼迫我回去跟南宮流雲在一起。”
“什麼?”安茜一下子心沉了下來,她明明把她們藏好了,怎麼還會被抓到?
雲錦嘆了一口氣道:“這次絕對沒有這麼簡單,雲澈應該知道我招兵買馬,所以才用娘逼迫我們就範。”
安茜想了想,攸的睜大眼睛,“我有一計,你先回去安撫好南宮家主,還有南宮流雲,別讓他們看出端倪,我這邊跟衛遠帶兵打過去,一舉拿下雲澈。”
雲錦挑眉:“你知不知道他們逼我回去跟南宮流雲做甚?”
安茜搖搖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行房。”
“我靠!那不行,那你別回了,娘和秦夢我來救,你跟衛遠帶兵攻打過來。”
雲錦搖搖頭:“不行,你回去救不了,我擔心雲澈。”
“就他那豬腦殼也能跟我逗,我自有妙招,”安茜挑挑眉,拍拍胸脯,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雲錦還是不放心,他怕南宮對她下毒手,可是安茜都已經說了她有笛子在手,應該沒人敢輕舉妄動。
兩人回到營帳,已經是深夜各自都睡了下來。
第三天,三個中毒的男子已經被安茜救治好,嚴刑拷打過程中讓人承認了幕後兇手。
只是令安茜,雲錦沒想到的是,那個幕後兇手竟然是南宮流雲。
眼看着時間等不及,安茜匆匆地去青樓交代了一下,又買了匹千里馬朝着京城快馬加鞭的跑去。
京城的入口處,青奎一看到安茜,便激動起來:“你們幾個快去告訴齊王,就說夫人回來了。”
夫人?幾個看門的士兵有些不解,眼前的人明明就是個大男人,哪來的夫人?難不成齊王好男風,這麼一想衆人也不說話,卻還是不容置疑的朝着齊王府邸跑去。
雲澈一接到安茜回來的消息,激動不已,卻還是繃着臉道:“你們把她給我綁回來。”
安茜最後是被綁着回到齊王府的,一進門她就看到雲澈在大廳裡踱步。
“齊王殿下,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安茜的聲音有些冷,一身男裝,依然風姿颯爽。
雲澈回頭,繃着臉,冷聲道:“茜兒,你膽子大了,你竟然還敢回來?”
“那還不是你逼的,雲澈,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把我娘給帶走了。”
安茜冷聲道,也不想跟他拐彎抹角,她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雲澈吩咐青奎退下,自顧自地走過去,幫她把衣服上的繩子一解,輕聲道:“我沒你想的那麼壞,這個事真跟我沒關係。”
“不過你要是跟我好好在一起,別說是一個南宮家,就算是你要皇位,我也給你取來,如何?”
扳過她的身子,強迫她看着他,目光灼灼,對她以前對自己的背叛,恨意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眼愛意。
見她低着頭,不說話,雲澈俊美的臉浮現出一絲怒意,挑起她的下巴,他陰惻惻的聲音傳來:“如果你執意離開我,那麼田桂香,秦夢都會被南宮折磨致死,孰輕孰重你自己斟酌。”
安茜腦海裡的算計一閃而過,一雙眸子熠熠生輝。
“好,我答應你,前提是你今天必須帶我見到她們?”
雲澈笑道:“這才聽話,好,你去洗漱一下,你現在的打扮我不喜歡。”
安茜被兩個丫頭帶着去了浴池,洗淨全身的污垢,她眸子狡黠一笑。
安茜一身火紅輕紗傍身,皮膚白皙,氣質卓絕,腰繫紅色寬腰帶,手挽輕紗,頭髮是個簡單的髮髻,其餘髮絲垂在肩膀上,用一根紅色寶石的蝴蝶髮簪管制,一雙明媚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淡妝粉黛,簡直美得張揚,又不失靈動。
第一次穿這種大紅色,安茜有些不自在,走起路來彆彆扭扭。
“哇塞!王妃,沒想到你隨便一打扮,簡直堪稱天下第一美人啊!怪不得王爺對你癡心不悔。”
“是啊!王妃本就傾城,這下更是國色天香。”
“好了,我們走吧!”安茜極其不自在的穿着這拖腳的衣服走在前面,不小心踩到長裙,差點踉蹌的摔倒。
一個丫頭連忙扶住她:“王妃,小心。”
安茜不耐煩道:“好了,你們不要叫我王妃了,我不是你們的王妃,有剪刀嗎?”
“有,在客房。”
安茜乾脆掀起裙襬,朝着客房走去。
“王妃,這是剪刀,”小丫頭把剪刀抵在安茜身前,不知道她想要幹嘛。
安茜接過剪刀,掀起裙子,咔嚓一聲,長長的裙子被她齊着腳踝給剪了。
“天啊!王妃,這可是王爺特意給你找的繡娘繡的,整整繡了一個月,太可惜了。”
“再說女子是不能露出腳踝的,這樣會被人恥笑。”
一個小丫頭咋咋呼呼,心疼的捧着地上的紗裙道。
安茜有些哭笑不得,“好了,別可惜了,這衣服我又不喜歡,剪了這樣好走路”。
“可是,王爺會教訓我們的?”她哭喪着臉,臉上的喜怒哀樂顯而易見。
安茜莫名喜歡她,她很少見到過這麼單純的人了。
“不會,我會保護你們,你叫什麼名字?”
小丫頭笑道:“王妃,我叫小蓮。”
“好了,小蓮我們走吧!”
雲澈期待了很久,終於看到她穿上了這件紅色的衣服,他整個人愣在那裡,美,簡直不能用美來形容,她的美,根本形容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