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白眼一翻,“真是蠢,既然你們兩個被那女人看到了,是不是得讓她討厭,不讓她討厭,人家還不寵幸你們。”
“看你兩個瘦瘦弱弱的還不被壓死。”
秦賀冷聲道:“縣太爺女兒又咋辦,我去把她丟出去。”
“姑奶奶,姑公公你行行好,今天是酒樓開業,別惹事。”
最後秦賀和月如畫真的泡了一桶大蒜水,還吃了好幾個大蒜,身上一股子刺鼻的味道,邊走邊衝的安茜,月如畫頭痛欲裂。
“哎呦!我去,茜兒你這餿主意,不知道有沒有用,”池瑤一邊捂住鼻子一邊笑道。
安茜拿出大蔥笑道:“來,再把這大蔥給吃了。”
“茜兒”月如畫冷着臉,實在不想把這蔥吃下去。
“師傅你是要被失身,還是要大蔥失身?”
這話一出,月如畫鼓起勇氣就把蔥給吃了。
忍俊不禁,池瑤笑了起來。
房間裡,那女人冷聲道:“人來了沒?”
“來了來了”,秦賀,月如畫應道,緊接着就被安茜推進房門。
兩個家丁看着安茜兩個人鬼鬼祟祟,吆喝道:“去去去,你兩個幹嘛?人家幹大事,你們在這裡聽牆角,羞不羞。”
安茜訕訕一笑,拉過池瑤就朝着樓下走去。
房間裡,那女人朝着秦賀月如畫撲了過來,嗅到一陣怪味,噁心道:“啥味道?怎麼這麼濃?”
秦賀笑道:“小姐,香不香?你聞聞。”
說着還不忘走上前,把手一擡,這小姐湊近嗅了嗅,“怎麼這麼臭?”
秦賀拉過月如畫,月如畫身上的氣息比他還要濃,這一湊近,那刺鼻的味道直接把那肥妞薰的眼淚鼻涕一大把。
秦賀憋笑,“小姐,是不是很香?我們哥兩個天生自帶美男香,這香氣提神醒腦不說,還能增加食慾。”
“我怎麼覺得是一股大蒜味?”再一次嗅了嗅,那小姐嫌棄的後退一步,這兩個男人中看不中用啊!
這要是睡一覺,她還不得薰死。
月如畫看她一股子嫌棄味,便笑道:“這不是大蒜味,這分明是狐臭味嘛!天生自帶體香。”
“啊!”小姐嚇得退後一步,連忙嗅了嗅自己的身體,發現沒有終於鬆了一口氣。
“小姐,我們哥倆來伺候你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說着秦賀,月如畫朝着女子撲去,女子嚇個半死,連忙衣衫不整的跑出去把門一關,拼命的喘氣。
“小姐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
整理了一下衣裳,她冷聲道:“趕緊走,那兩人臭的我夠嗆。”
安茜,池瑤看着女子落荒而逃,不由捂嘴偷笑。
月如畫,秦賀再也受不了這個味道,吩咐小廝買了好多玫瑰,又在房間裡點了檀香,整整泡了大半天,才把大蒜味給清除乾淨。
“吃飯了,”池瑤在外面敲門。
秦賀率先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對池瑤指了指裡面。
池瑤不知道啥意思,還以爲月如畫也穿好衣服起來了,想也沒想直接跑了進去,不料他剛出浴。
好一幅美男出浴圖啊!雖然揹着她,可還是讓池瑤口水都流了下來。
那屁股,那身材,那長腿,嘖嘖!簡直逆天了,能看到月如畫的身體,就算長針眼她也認了。
月如畫回頭,正好看到池瑤如癡如醉的樣子,整個人一下子慌亂起來,連忙背過身把衣服一扣,冷聲道:“池瑤你這是幹嘛?進來怎麼不敲門。”
池瑤擡起頭,滿眼散發着星星,臉瞬間紅了,看起來格外好看,“這不是以爲你起來呢?”
“嘖嘖!沒想到你這身材這麼好,簡直槓槓滴,太喜歡了。”
“要不我幫你穿?”
說着她直接走過去,就幫月如畫穿衣服,月如畫那容易讓她近身,飛快地把衣服一系道:“不必了。”
說着他的臉紅了,眸子再也不敢看向池瑤。
吃飯的時候,月如畫基本上沒吃幾口,旁邊坐着一個嘰嘰喳喳的女人,關鍵這女人一個勁的給他夾菜,夾就夾吧!她也不吃飯,就這樣杵着下巴,楞楞地看着他,一個勁發射信號。
安茜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道:“瑤瑤,你能不能專心吃飯?我師傅又不是道菜,你一個勁盯着他,他怎麼吃飯?”
“哦!那好,我吃飯,”收回視線,池瑤激動的扒拉着飯。
飯後,月如畫醫館裡有事,要回家,她就是要去送,最後被月如畫給拒絕。
酒樓持續了大概七八天,廚子們也學的差不多,做起菜來能夠應付自如。
還有十天就是除夕,安茜便跟秦賀商量回洛水村看看,畢竟出來半個月了,打算過了年後再回來。
因爲王媽媽和其他小廝姑娘們沒有家,一直都是住在青樓,這下青樓變成酒樓,自然酒樓就是她們的家。
給她們每人發了十兩過年錢,還給她們每個人置辦了一點年貨,這才尋思着回家。
而月如畫本是不願意去的,可安茜,秦賀一個勁邀請,加上池瑤你不走我就不走的架勢,硬生生把月如畫給逼了答應。
四個人從雍州城買了好多年貨,還有路上的乾糧,就駕着馬車回了家。
……
一天半後,池瑤跳下馬車,伸着懶腰,扭扭屁股道:“哎喲!終於到了,累死我了。”
月如畫看她此刻的樣子,一張俊臉刷的白了,他冷冷道:“池瑤,好多男子看着,你怎麼又做出這種動作。”
“這動作有問題嗎?”池瑤回頭對着安茜道。
安茜笑了笑:“師傅這不是關心你嗎?怕你被其他男人看了去,是吧!師傅。”
“不是,”月如畫連忙把頭轉了回來。
池瑤邀請安茜秦賀去了她的酒樓,剛到酒樓門口人多的不行,連進門都成了問題,外面好多人在排隊,酒樓裡都坐滿了人。
“嘖嘖!瑤瑤,你這生意,可抵我酒樓好幾個了,”安茜笑道。
池瑤得意一笑:“那還不是因爲我做菜好吃,想當初你們在聊天的時候我就天天在小紅書上泡着,又跟炊事班的老廚師學了幾招。”
“對了,你不知道吧!其實我爸就是開飯館的。”
安茜搖搖頭:“這事你倒沒說過。”
月如畫,秦賀聽着她們兩個的對話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好多詞他們都不懂。
“讓一讓,讓一讓”,池瑤撥開人羣想走進去,不曾想直接被一個胖子給擋住。
“要吃飯就去排隊,怎麼能插隊?我們已經排了好久了。”
月如畫看到池瑤被人指着鼻子吼,連忙把她扯到自己的身後道:“對不住,她是這裡的掌櫃。”
“啊!”胖子詫異,立馬陪笑。
池瑤心裡跟吃了蜜一樣甜,開心的躲在他的身後,挽着他的手臂道:“畫畫,你真好,男人味十足。”
月如畫背對的身體微微抖動,莫名其妙嘴角上揚。
四人好不容易進了二樓,裡面的夥計們迎了出來,“掌櫃你終於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們都招架不住了。”
“什麼情況?”
“人太多了,每天的飯菜都不夠賣,而且他們跟餓死鬼投胎一樣,一個勁的吃,站着進來,扶着牆出去,要是照這樣下去,太虧了。”
小夥計抱怨,這樣虧下去,他們過年連點獎金都沒有了,當初可是她說的有獎金。
池瑤看出他們話裡有話,便道:“放心,虧不了,到時候獎金照樣發。”
這下一個二個又來勁了,笑道:“太好了,掌櫃的,你們去後院坐,我們給你們上菜。”
嘖嘖!這態度360度大翻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