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母頓時怒了,蠟黃的臉氣的更加黑而紅……
她氣急了,雙手叉腰,胸膛激烈起伏,如同潑婦一般怒罵:“賤人,你說誰臉皮厚呢?有種再說一遍。”
安茜冷嗤一聲:“明知故問,還是腦子不好使,誰罵我,我說誰唄!”
關母被她嘚瑟的樣子氣紅了眼,怒火攻心。
“老孃今天打死你這有娘生沒娘養的小賤蹄子,怪不得張氏一家把你丟出去,當成畜生一般賣出去,也是,你這賤人,就該被這樣對待。”
上次淺淺被毀清白,她就想來開罵,正好今天新仇舊賬一起算。
話落,她捲起袖子,輪起拳頭,就這樣朝着安茜揮打過來,她是做什麼她都不行,要輪打架,潑婦罵街,她可是僅此洪翠之下。
只是意想不到的是,她拳頭纔出來,就被安茜給握住,動彈不得。
關母用另外一隻手,想給她個耳光。
安茜眸子瞬間冰寒,關父被拉到身前。
“啪……”
一個強有力的巴掌聲,落在了關父臉上。
霎時,他的老臉出現了個粉紅的五指印。
關母愣住了,看着自己的手有些錯愕。
關父冷着臉瞪着她。
安茜瞧着他的臉,笑的絕美,眉毛輕佻,想打她,真是可笑。
別看這關母是個農婦,力氣可大了,那一巴掌卯足了勁,關父臉瞬間黑而腫。
關母嚇得不輕,慌亂解釋,她的男人可是賭鬼加酒鬼,這要是惹急了,釘錘子能釘死她。
“當家的,我是打她,沒想到她把你擋在身前,你可別怪我啊!”
關父被她的這一巴掌打的暈頭轉向,直接懵了,摸着臉好久纔回過神。
“你個臭婆娘,啥事都幹不好,你咋不吃屎啊!”
安茜眯着眼睛,尋思着村裡說的,這兩人關係不好,原因便是這關父是個賭徒酒鬼,家裡都快被他掏空了。
所以這關母是恨極了他,可卻不得不在一起過日子。
呵呵……
關父冷笑一聲:“我怎麼看你不對勁啊!打了我一巴掌還挺嘚瑟的,故意的吧!臭婆娘。”
“不不不,當家的,我沒有。”
關母急着解釋,臉色煞白。
安茜挑撥出聲:“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那嘚瑟樣,一看就是你男人平時欺負你太久,你壓抑了,今天終於爆發。”
關母被她這樣一說,有些心虛,不得不說今天這一巴掌解氣,她還挺舒服。
關父眼神凌厲的看着關母,握住拳頭,青筋暴起,怒吼一聲:“好你個臭婆娘,敢情壓抑了很久,嘴上說爲淺淺報仇,實際上是趁機收拾我啊!”
“老子不就喝了幾口小酒,耍酒瘋打了你二下,又不死人,你竟然想報復我,膽大包天啊!看我不弄死你。”
關母被打,眼神看了一眼安茜,雙眸通紅,瞳孔放大,恨不得把這女人挫骨揚灰。
要不是這賤人挑撥離間,始作俑者,他又如何對打她?
關母一把推過關父,把他直接推到在地,發了瘋的擡起手朝着安茜廝打過來。
安茜握住她的雙手,一踹,她立馬摔倒在關父懷裡,卻被關父厭惡的丟進旁邊的水溝裡。
“賤人,滾開。”
狗咬狗的戲碼看多了,她覺得霎時乏味。
便冷聲道:“那個你們要打回家打吧!別打殘了,關父啊!這女人不是一天兩天盼着你死了,你可要悠着點。”
話落,安茜直接進了屋子,大門一關,發出哐啷一聲巨響。
“走,回家收拾你”。
關父一聽怒極了,提起關母直接拽着回家。
安茜笑的不行,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
以此同時。
巷子深處的角落裡。
“淺淺你真要報復這女人,那可是秦賀啊!不說他武功高強,力氣大,人家現在還是鋪快,要是惹急了,真的很慘。”
“還有,你拿命去搏,萬一不小心一命嗚呼了,那怎麼辦?”
“這方法不行,絕對不行。”
關強還是有些不放心,要是被發現,得不償失啊!自己的妹妹又那麼嬌弱。
關淺淺的牙齒都要咬碎了,父母被那賤人也修理了一番,她剛剛那嘚瑟的樣子,看着就讓她戳眼睛。
這一次她不會再手下留情,必須給這賤人一個教訓。
關淺淺道:“哥,張小丫那賤人我越看越不爽,你看看咱爸咱媽剛剛狼狽的樣子,你能忍我不能忍。”
“這個賤人確實讓人恨得牙癢癢的。”
關強恨死了安茜,這女人把他家攪的雞犬不寧,翻天覆地,但是又拿他們沒辦法。
不除去這女人,這個家就不算家了。
“你按照我說的做,這次就搏一把,我不相信我關淺淺永遠倒黴。”
“我去找許少。”
思來想去,她決定了,兩人商量了一下細節,一拍即合。
……
許少的一處別苑。
關淺淺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噁心的曖昧聲,一陣雞皮疙瘩起來,她挺挺胸,想起之前跟許少的曖昧事,不由一陣噁心。
要不是爲了攀附上這男人,她關淺淺纔不會眼瞎,跟他在一起。
一個人人都上的垃圾。
“許爺,你不是跟那關淺淺好過嗎?你不怕她吃醋。”
一個女子嬌滴滴的聲音傳來,聽起來讓人憐惜。
“我呸!那噁心的賤人算個球,要不是那身子還有看頭,白送老子,老子都嫌髒。”
“她這麼差?我白天還看到她跟其他男人膩膩歪歪在一起。”
許少嘲諷一笑:“一個妓女而已,還跟我的兩個手下亂搞過,別讓我看到她,看到老子要弄死她。”
關淺淺聽的握住拳頭,氣的全身發抖,咬牙切齒,恨不得衝進去把那兩人撕碎。
最後神智戰勝怒火,現在是用到他的時候,她不能害怕也要忍,最後一次,只要讓秦賀認定她,她的好日子就來了。
想到這裡,她清清嗓子,吞下眼中的淚,忍下噁心,把身上的衣服拉開一些,露出一些風光,然後把門推開,看着牀上依偎的兩人,她輕笑着,發出嬌媚的聲音。
“許爺,奴家好想你啊!”
許少被她嬌嫩的臉,嫵媚的聲音撩撥,翻身起來,把旁邊的女人一推,起身朝着關淺淺走了過來。
他輕挑起她的下巴,這女人今天有些不一樣,到底是長得好看,這一主動,整個人風情萬種,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目光。
“許爺,你好久沒找奴家了。”
說着關淺淺直接撲倒在他的懷裡,許少心口一緊,一把抱起她丟在牀上。
女子見狀,連忙瞪了一眼關淺淺,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一番折騰後,關淺淺忍住噁心,看着全身的淤青,敢怒不敢言。
而許少滿足後,對於她提的要求自然應了下來。
關淺淺回到屋子裡,把東西砸了個稀巴爛。
她氣的咬牙切齒,張小丫這個名字她恨的要死。
……
翌日,天氣剛亮,秦賀今天並沒有率先去縣衙,而是等着安茜一起,順便跟她一起去擺攤,幫她提着東西。
剛出了巷口,十多個黑衣人就朝着兩人涌來,掌風凌厲,手持長劍,二話不說就刺了過來。
安茜本就只能靠腿上功夫,面對這種高手自然應接不暇。
秦賀一邊護着她,一邊把她擋在身後。
“小心。”
眼看着那把長劍就要刺到秦賀身上,安茜立馬擋在他身前。
秦賀見狀,心口窒息,想也沒想,毫不猶豫的推開她,眼看那長劍落入他的心臟。
安茜臉色煞白,瞳孔放大。
“賀哥哥”
一聲女子的驚呼聲傳來,一道纖細的身影擋在他的身前,長劍沒入胸膛,鮮血四濺,觸目驚心。
秦賀看着關淺淺倒在他的懷裡,有些錯愕。
他怒極了,忙飛上前,幾個黑衣人就被他一腳踹到在地,緊接着黑衣人便跑了。
安茜探究的看着地上疼的昏了過去的女人,有些不知所措,這女人竟然幫秦賀擋了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