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貔貅,對於人類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哦。
莫沫忽然覺得手腕上被燙了一下。
她驚的“呀”了一聲,飯桌上的人都朝她看了過去。
“怎麼了?”蘇合香問道。
莫沫是整個嘉賓組年紀最小的,蘇合香對她觀感也不差,自然就多了一分照顧。
莫沫笑了一下:“沒、沒事,就剛剛不小心磕到了桌子邊角,有點疼。”
“小心一點。”蘇合香說道。
莫沫點了點頭。
她摸了摸手腕。
剛剛吊墜猛然燙了一下,她一下子沒忍住才叫出聲來。
“前輩?前輩?”她試着呼喚那個紅衣男人,並沒有得到迴應。
莫沫心中惴惴不安的吃完了午飯,拒絕了蘇合香提出的一起出去走走的建議,說自己有點困想要休息一下。
她今天走索道的時候,看樣子確實是嚇壞了,也累得慌,衆人也就順了她的意。
莫沫一個人回到了酒店,其他幾個人據說是帶着相機出去拍照去了。
回到房間,關上房門。
莫沫摩挲着手腕上的吊墜,再次喊道:“前輩?”
吊墜上紅光一閃,紅衣男人出現。
莫沫鬆了口氣,她還對方不見了呢:“前輩,我方纔叫你,你爲什麼沒有迴應?”
紅衣男人臉色有點不好:
“我先前,不知怎麼的,心中忽然有點慌亂。”
紅衣男人伸出手來,捂在了心臟位置處。
那裡安安靜靜的,
並沒與任何動靜。
一個死去過的人,一個靈體,又哪裡會有心跳呢?又哪裡會有心呢?
可,若是沒有心,又爲什麼會感到心慌呢?
紅衣男人皺起眉頭,心中疑慮。
可長久的自負令他並沒有將這種感覺放在心上。
“好了,沒有什麼大問題,你只要好好的在這個節目裡表現好點,吸引更多的粉絲就好了。順便,那個文昊,你要多上點心。”紅衣男人說道。
提起文昊,莫沫心裡就有些微妙:“前輩,我認爲那個文昊,他、他根本就不可能對我動心的。”
紅衣男人冷聲一笑:“誰要他動心了?男人,走心男,走腎還不容易嗎?”
莫沫:“……”
她語氣有些艱難:“我覺得他走腎可能……也不是那麼容易。”
紅衣男人有點生氣:“你就這麼點事情都做不到?”
莫沫委屈:“也不是我沒用,而是那個文昊,怎麼看都是塊木頭。您也看到了,我他看不上就算了,就錦梨那樣的絕世大美人,我一個女的不經意都能看到失神,可文昊也沒多給一個眼神啊。”
紅衣男人:“……”
他想了一下文昊那常年冰封的神情,覺得事實好像確實如此。
“這男人,怕真是個木頭。”他說道,又看了莫沫一眼,“他是塊木頭,你就不會換個方式?”
莫沫:“……”
她爲難又不解的看着紅衣男人:“換什麼方式啊?”
紅衣男人想了想:“先等我晚上去會會你說的那個錦梨再說。”
他伸出鮮紅的舌尖舔了舔脣:“那個女人長得確實美貌,你說,我把她的那張臉搶過來,慢慢的送給你好不好?”
——
晚點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