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牛,我柳人波雖然膽小,但爲人我相信你是知道的,今日老身來此,爲的就是補己之過,來爲你成就多年的夢想!”夫子的話句句動人心,爲的就是金牛能不計前嫌。
而金牛還是一副不信的眼神,這些年它是被夫子坑慘了,身心以經疲憊,儘管夫子說的句句有詞,它還是心有隔閡。
夫子把它困在山崖中的洞裡以經夠煩的了,現在它覺得是夫子又要把它困在哪裡,所以不敢隨意的妥協。
“柳仁波,幾年不見,你倒變的越來越巧舌如簧了,讓我金牛在次給你賣命,你還是別癡心妄想了。”金牛一點機會都不想給柳仁波,也不想在看見,說完就轉頭朝崖下一看,雙翅舞動的就要下去。
“啪。”
“夫子!”
也就在此時,一個清脆的聲音而響,接着就是周雲逸與牧烈的大叫,直把要飛往崖洞的金牛給喚停了下來。
金牛疑惑的向後轉頭一看,露出了驚訝之色。
夫子的右手上拿着一把刀,此刻以被鮮血侵蝕,染紅了衣服,那隻左手還流着血跡,上面的小拇指以被刀子割沒,異常的慎人。
周雲逸跟牧烈兩人以到了身邊,用布在給夫子包紮着手指,而夫子硬是沒有叫吼一聲,只是一雙眼睛盯着金牛。
“你這是爲何?”金牛表面上很平靜,但心裡震驚的不得了,以前的柳仁波是個怕事之徒,對自己的身體尤爲看好,可在今天竟然把自己的手指給割了,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夫子的臉上充滿了冷汗,面對金牛形色軟弱,又誠懇的道:“我欠你的太多了,希望這根手指可以解了你心中之恨,能來山上完成心願!”
“我跟你早以是兩路人了,你這又是何必呢?”
“金牛啊,我們並不是兩路人,我有霸王之心,只怪我膽小怕事無有做爲,而你有稱王之心,奈何心性強硬,只能戰而不能勝也!”
“你想說明什麼?”
“我們兩個各有所長,只要你來,教他們二人我主智你主武,把我們此生所學傳於他們。將來他們若是有大器,你我二人的心願就此成功;若他們沒有大器,那我倆也不枉此生,最起碼我們的武學有傳人了不是嗎?”
“柳仁波,既然如此,你爲何要把他們推下懸崖,要不是中間的山臺接住他們,你以爲還會有所謂的傳人嗎?”
“要做爲一個霸主,就必須經歷別人沒經歷過的危險,只有這樣,他們才能變強。”
“沒想到,這幾年你倒變了很多啊!”
“金牛,一起吧,這裡需要你。”
夫子畢竟是年齡大了,斷指的地方血是止住了,但是卻疼的越來越厲害了,致使他的眼皮子都有些下垂,臉色蒼白的可怕。
但他就是在堅持着,硬是沒有昏迷過去,誠懇的等着金牛的答覆。
而金牛此刻也沒有在動,臉上顯得有些黯然,心中猜測不定。
其實柳仁波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能活下來就是奇蹟,只恨滿身的熱血沒得釋放,一晃就是幾年,而它也蒼老了許多。
要是現在熱血沸騰的去闖江湖,那真是比登天還難,人生鼎沸,估計還沒出去兩天就以經爬在街道上被人唾棄了。
現在僅有的辦法那就是將能力傳授於他人,把希望寄託於他人,這不僅是個好辦法,還是一個讓它出名的機會,若是徒弟有名氣了,那師父自然就跟着沾光了。
金牛把其中利害想了一遍又一遍,猛然間就決定了如何而做,直直的看向了夫子。
“教他們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金牛深邃的眼睛裡露出了心機。
“什麼條件?”
“那就是你不準再控制我的自由,我想去哪裡你都不可以阻攔,包括我帶這兩孩子玩耍,你都不可以跟着。”
“好,我答應你。”
夫子早以不是以前自私自利的那個他了,這幾年早就想放金牛出來還它自由,可他每次看到金牛都恨意沖天、脾氣暴躁,每次想好好說話都被金牛頂斷,沒辦法,只好不在提及。
可今天不一樣,因爲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以徒弟之名來放他出來,這一次果真有效,所以金牛提的任何條件他都會答應,不在反駁了。
金牛露出了詫異之色,沒想到柳仁波竟然這麼痛快的就答應了,真是有點不像他以前的風格。
“喂,你們叫什麼名字?”金牛也不是個墨跡之人,直接一動翅膀龐大的身軀就到了崖前,它還不知道兩個孩子的姓名,就問了起來。
“我叫周雲逸。”
“我叫牧烈。”
金牛一聽,直接“哈哈”的笑了兩聲,就對夫子說道:“好名字,好名字啊!”
夫子也笑了起來,問道:“喔,你倒是說說好在那裡。”
“周雲逸,所謂雲開霧散一片清,飄蕩五湖在其中,加周爲一山,是個霸王含雅的三個好字;而牧烈,所謂火燒無眉毛,牧頂半邊天,火旺而野,是個無盡費騰的兩個好字。這還不是好名字?”
“天下奇才衆多,能得到你的稱讚是他們的福氣。”
“過講了!”
“雲逸,牧烈,還不快拜見師父。”夫子的臉色很差,身體微微動了一下,就給周雲逸與牧烈命令道。
他們二人點了點頭,就起身到了金牛跟前,很有心的就跪了下來,先是三個叩首,接着擡起了頭看向了金牛。
“拜見師父!”兩人雙手抱拳道。
金牛沒急着答應,眼珠子一轉,突然向他們問道:“你們怪怨你們的夫子嗎?”
“不。”
“怪。”
周雲逸說不怪夫子對他的嚴厲,而牧烈卻抖出了個怪字,說法不一的他們直接讓金牛皺起了眉頭。
它把臉轉向了夫子想看看他的神情,不想夫子只對它相視一笑,並無追究的意思,而它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從今往後,我就是你們的師父了,不管訓練多麼嚴厲,我都希望你們能堅持到底,成爲一名優秀的強者,知道了嗎?”金牛的聲音洪亮,非常嚴肅的就對二人說道。
“知道了,我們一定會堅持到底。”周雲逸與牧烈異常的豪放,這一刻的他們就像是一個戰士,激興無比。
金牛滿意的點了點頭,接着讓他們二人起來,當自己又看向夫子的時候,他以經暈了過去,不醒人事。
金牛連忙跑上前將夫子扶坐在地,用翅膀摸了摸脈象,發現氣息微弱無比,這跟他斷指有關。
金牛來不及多想,就大張開了嘴巴,一道金光從內而出把夫子給包圍了起來,接着就給夫子運起了氣。
沒過一會,金牛便停了下來,蹲下身讓周雲逸與牧烈幫忙把夫子扶上了它的背部,接着起身就朝屋子裡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