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後,房宇好像放下了包袱,和楊磊時常進行這種仿真的性/愛遊戲。
或許他們當時都不清楚,雖然沒有身體的交/合,但這也是真實的性。只不過不管是房宇還是楊磊,都不想想那麼多。或許他們潛意識裡都知道,想多了,認真去想了,就沒法兒再玩下去了。
除了沒有插入和交/合,該做的他們基本都做了。
楊磊越來越熟悉房宇的身體,他知道怎麼能帶給房宇快感,怎麼能最快地撩撥起房宇的慾望,讓他失控。
房宇也沉淪了。沒有年輕男人能抵抗生理的快樂。
隨着玩兒的次數增多,房宇的猶豫和矛盾越來越少,甚至開始主動。兩人在這件事上的默契,都逐漸增加。
楊磊第一次把房宇的東西含進嘴裡的時候,竟然沒有一點抗拒。他早就想要像錄像中那樣爲房宇這麼做,以前他怕嚇到房宇,現在他毫不猶豫。
房宇吃驚地擡起上半身。
“……操!你……別這麼弄,髒!”
房宇要去推楊磊,楊磊不理會,含着房宇就上下吞吐起來。房宇的手推了楊磊兩下,再也沒推下去。
“……!”房宇仰起了脖頸,呼吸猛然粗重,胸口急劇地起伏起來。
房宇以前不是沒有和女人上過牀,但是從來沒有女人爲他這樣做過。在毛片裡他也看到過這種玩法,但是和他上牀的女友多半害羞不做,他的體貼也不會讓女人來做。所以房宇是第一次體驗到口/交的滋味,這種被全心全意地服務的滋味,房宇從來沒有從女友的身上得到過。
完全不同的快感,陌生,新鮮,刺激,由於新鮮而更加重了刺激。房宇的手從楊磊的肩上移到了楊磊的頭髮,他抓住楊磊的頭髮,緊閉雙眼,享受着,沉迷着,不由自主地往前挺動……
和女友上牀,房宇都要顧及女方的感受,撫慰她,體貼她,不能太粗魯也不能隨心所欲,無所控制,有時候還要壓制自己,有所節制。
可是,和楊磊的這種遊戲,兩個男人的遊戲,卻是痛快淋漓,毫無顧忌的,不需要剋制,也不需要僞裝,只有充分的純粹的享受,彼此都清楚怎麼才最痛快,最盡興……
楊磊一邊用脣舌服務着房宇,一邊擡起眼睛觀察房宇的表情,房宇從驚愕到沉迷的表情,就是楊磊最大的刺激。他感覺到房宇在他口中脹得更大,抓在他頭髮上的手更緊,楊磊更加賣力地吮吸,吞吐,他甚至想就這樣把房宇直接吸出來,直接送他上天堂……
在最後關頭,房宇猛地推開了楊磊。
炙熱的熱液噴灑出來,噴射在楊磊的臉上……
“……操!”房宇從餘韻中回過神來,翻起身從牀頭櫃上拿起衛生紙,去給楊磊擦臉。
“你怎麼不躲開啊?”房宇很尷尬。
“你射得真多。”楊磊毫不介意,擦着臉上的濃稠的精/液,笑得很壞。“爽翻了吧?”
“……夠瘋的你。”房宇說,下意識地看了楊磊下面一眼,楊磊那裡還高高地舉着,沒有解放。
房宇沉默地猶豫了一下,動了身體。
楊磊看出來房宇也要回報他,把房宇按住。
“不用。”
楊磊知道房宇還接受不了爲別人做這個。他不想房宇爲難,他爲房宇做這個是心甘情願的,只想讓他快樂,不爲得到回報。
“我這是第一次做,沒經驗,下次肯定做得更好。”楊磊靠上房宇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說,手伸下去撫慰自己。
房宇摟住他,手伸過去,爲楊磊擼動。
他擼動得很專注,用盡所有他知道的方法,時快時慢,時鬆時緊,時而用帶着微繭的掌心摩擦着楊磊的莖身,取悅他……
房宇做這些的時候,沉默,專注。
他知道,楊磊剛纔是一心一意地爲他,不求回報。
他的心裡有什麼掠過,複雜,房宇也說不清……
楊磊被房宇用心地撫慰着,房宇雖然什麼都沒有說,楊磊卻感覺到,房宇像剛纔自己爲他做的那樣,在全心全意地對他。
楊磊喘息着,靠在房宇的胸膛,任房宇摟着他,爲他動作着。快感潮水般涌來,比快感更洶涌的,是內心的情感……
楊磊渾身痙攣,釋放了。
房宇爲他擦着,楊磊平息下來,兩人舒展了身體,靠在了牀靠背上,一陣沉默。
激情過後的餘韻裡,有什麼殘留在兩人之間,無聲地涌動。究竟是什麼,誰也說不清。
“房宇,我好像……上癮了。”
楊磊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語似地說。
“嗯。”
房宇低低地嗯了一聲……
花貓出事了。
花貓在江北給遊藝廳看場的時候,和當地另一個勢力起了衝突。那個勢力本來就是花貓的死對頭,只是花貓手底下硬,後來又成了羅九的人,對方輕易不敢招惹。但是花貓的手下和這些宿敵都是結過仇的,那天產生爭端後雙方大打出手,花貓的手下被砍,花貓也火冒三丈,跟對方幹上了,對方懷恨在心,當晚花貓回家路上就被人黑了,被深深紮了三刀。據說當時花貓硬是自己跑到了醫院,已經全身血人一樣,醫生都不敢相信他捱了這麼重的三刀居然還能自己到醫院,普通人早軟趴了,可見花貓雖然娘娘腔,卻是個爺們。
房宇趕到醫院的時候,花貓已經重度昏迷,被送進搶救室。幸好這三刀裡只有一刀比較兇險,花貓命硬,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