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驚天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是已經承認了蘇鳴武的身份,更是間接地承認了蘇鳴武剛纔的話:
“不錯,大伯,正是小侄。那個時候,我與錦落妹妹……”
說着,蘇鳴武的臉上紅了紅,有了一抹羞色。
再聯想蘇鳴武剛纔所說的話,他跟蘇錦落兒時玩過新郎、新娘的遊戲。
如此一來,那麼兒時兩人玩的時候,蘇鳴武是新郎,而蘇錦落正是新娘。
“鳴武,你不待在老蘇家,怎麼來到幽州城,甚至還來到了万俟家,竟以這樣的打扮,鬧出這般大的動靜來?”
蘇驚天更是“驚訝”地看着蘇鳴武,“不明白”蘇鳴武好端端地來幽州做什麼。
“回大伯的話,我聽說錦落妹妹已經嫁人,甚爲驚訝。本想着來看看錦落妹妹嫁人之後是不是過得真好,誰、誰知道便成了這個樣子。”
蘇鳴武在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吞吞吐吐,目光閃爍不定,甚至眼角的餘光一直瞥向蘇錦落。
就蘇鳴武這樣子,是個人都看得懂蘇鳴武必須對事情的“真相”還有所隱瞞着。
“你若要來見錦落,大大方方地來見就是,爲何要穿成這個樣子?”
蘇驚天“不明所以”地看着蘇鳴武。
“這、這個……”
蘇鳴武爲難了一下,然後才說道:
“錦落妹妹說,現在她到底已爲人婦,需知瓜田李下的道理,所以便讓我喬裝打扮一番進的万俟家,省得讓万俟家的三位老爺產生什麼誤會
。”
蘇鳴武直接解釋道。
蘇鳴武不說這話,那是一點誤會都沒有。
蘇鳴武這話一出口,就給人一種他跟蘇錦落之間似乎有一種見不得人的關係。
如果蘇錦落跟蘇鳴武之間清清白白,沒有半點問題的話,那麼必然是事無不可對人言。
這麼一來,要是兩人慾見面,大可大大方方地見面,何必如此偷偷摸摸。
更重要的是,蘇錦落爲何非要讓蘇鳴武換了一身万俟家奴才家丁的衣服,與蘇鳴武在万俟傢俬會?
這怎麼想、怎麼看,其中都有問題。
最大的問題就是,蘇錦落跟蘇鳴武之間的關係,似乎有些不太清楚。
“你胡說!”
一聽蘇鳴武的話,木浮直接把臉都氣紅了:
“我家三夫人何時讓你裝做如此打扮進万俟家了,我家三夫人根本就不認識你。更,更不會與你……”
木浮咬了咬牙,帶着恨意的目光更是直接投向了蘇驚天跟蘇老太夫人的身上。
一感覺到木浮憤怒的目光,蘇驚天跟蘇老太夫人皆是混不在意。
蘇老太夫人馬上一驚:
“我倒的確是記得,落丫頭在那個時候在老蘇家,當真是找到了一個不錯的玩伴,驚天,你可還記得?”
“是有些印象。”
蘇驚天點點頭:
“我們帶着錦落從老蘇家回來之後,錦落還跟我鬧過脾氣,整天問我要找一個什麼哥哥來着,現在想來,錦落當時似乎叫的的確是鳴武的名字,喚的好像是武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