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睿在得知宮雪歌在落西湖,氣勢洶洶的趕來這裡,卻一個人影也沒有見到。
正當他四處張望的時候,湖面上僅有的一艘畫舫駛了過來,遠遠的連城睿便見到了宮雪歌,還有她身旁的那兩名男子。
看到轉身過來的慕雲謙之後,連城睿不禁嘴角抽了抽,這個死小子什麼時候回來的。
一想起,每次和他對峙的時候,連城睿就徹底凌亂了。
因爲慕雲謙每次見到他都是一副瞧不起他的模樣,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
可是他慕雲謙可是北曜四大家族之首,連父皇都禮讓他們家三分,連城睿再怎麼任性妄爲也知道其中的利害。
這次過來,不但沒有羞辱一番宮雪歌那個賤人,反倒遇到了自己的剋星。
連城睿氣憤的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畫舫上面的人,轉身上了馬車就離開了,而他的一系列動作,完全都落在畫舫中三人的眼裡。
宮雪歌撲閃着眸子,那貨來這裡到底是幹嘛的。
連城墨則是邪魅的婉然一笑。
慕雲謙嘛,則是秀眉輕挑,一副不過癮的樣子。
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不去和連城睿吵一架,總感覺少一種沒來過曜城的錯覺。
回去的路上,連城睿氣的一張臉都要綠了,宮雪歌那隻破鞋,連城墨還真當是塊寶了。
都傳言墨世子的畫舫是不容許任何人乘坐了,當然除了慕雲謙外,現在又多了一個宮雪歌。
連他這個太子堂兄都沒有坐過一次那個畫舫,真真是可惡至極。
也不知道宮雪歌哪一點讓連城墨覺得好的,一個廢物而已,最多就是現在腦子清醒了一些,沒有犯花癡罷了。
連城睿越想越覺得鬱悶,怎麼越是他討厭的人,就越往一塊聚集呢,可惡。
剛回到太子府,宮人便傳話讓他進宮去。
連城睿整理了一下思緒,被宮雪歌氣的,差點連正事都忘記了。
他這次外出視察的情況,還未取稟報父皇呢,也順便去打探一下關於宮雪歌和連城墨賜婚的事情。
曜帝坐在鋪着明黃色錦布的書案上,正埋頭批閱着奏本,見連城睿還站在這裡。
放下手中的毛筆看向連城睿,“睿兒,是不是還有事情要說?”
連城睿點了點頭,問道,“父皇,宮雪歌她……”
曜帝看向連城睿問道,“那個丫頭怎麼了。”
“父皇怎麼把兒臣休棄的女人賜婚給連城墨了呢,這樣子對晉王叔叔他……”
曜帝看了看連城睿,他這個兒子心裡想什麼,他這個老子還猜不出來嘛,無非就是想羞辱那個丫頭一番罷了。
“這件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你既然和宮雪歌那個丫頭沒什麼關係了,這件事也就不要再多問了。”
“是,父皇,兒臣只是覺得有些不妥罷了。”
“怎麼,你是在質疑朕是個糊塗蟲。”曜帝眉頭皺了皺,有些不悅的說道。
連城睿立馬低下頭回答道,“兒臣絕對沒有此想法,只是出門辦事回來,感覺一切發生的太快了。”
曜帝聽到連城睿的話,這才恢復了正常的表情。
“好了,這件事是墨兒主動提出的,況且朕覺得他倆在一起也很合適,以後就不要再談及此事了,或者說,宮雪歌那丫頭你又喜歡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