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清歌和連城墨回到曜城之後,已經入夜了。
兩人直接坐着馬車去了世子府,納蘭清歌並沒有回國公府去,畢竟大半夜她不想讓外公擔心。
翌日。
納蘭清歌來到丞相府,主院。
此刻這座院子內,住着原本的二夫人白靜兒,在前不久,白靜兒誕下一名男嬰,丞相宮雪傲喜上眉梢,大擺宴席。
並把二夫人從賤妾直接擡到了當家主母的位子,前來道賀的衆人雖然知道不符合規矩,但鑑於丞相府發生的種種,衆人自然也沒有說什麼。
畢竟,當朝天子都沒有怪罪丞相的意思,他們這些臣子怎麼可以私自討論丞相的自家事情。
白靜兒此時正看着躺在牀榻上熟睡的孩子,眼神裡滿是濃濃的愛意。
看到納蘭清歌突然出現,白靜兒趕忙笑着迎了上去。
“大小姐,什麼時候回來的?呈兒之前滿月的時候,姨娘還唸叨着想要給你看看呢?”
納蘭清歌輕笑了一聲,擡眼望了望躺在牀榻上那熟睡的小人兒。
一時間,竟有些失神,不知該如何是好。
“夫人,我也是昨日剛回來,沒能趕上呈兒的滿月酒真是可惜了,不過我有帶禮物給他哦。”納蘭清歌說着,從空間裡取出一隻紅木盒子交到白靜兒手上。
白靜兒笑着望向納蘭清歌,“大小姐破費了,呈兒還小,也用不到這些。”
“收下吧。”
“既然是大小姐的一片心意,姨娘就不客氣了,幫呈兒收下了,將來一定轉告他是大小姐送他的,希望他長大後也可以向大小姐這般有出息。”
納蘭清歌淡淡的笑着,隨後看向白靜兒問道,“當年我孃親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聽到納蘭清歌突然問出這句話,白靜兒整個人一哆嗦,立馬跪在了地上。
看到反應這般強烈的白靜兒,納蘭清歌眉頭皺了皺,“姨娘,你這是怎麼了?”
“當年,納蘭妹妹的事情,姨娘明知道是被人下了黑手,卻全當不知,所以大小姐今日一問,姨娘這心裡覺得倍感過不去。”
納蘭清歌擡手想要白靜兒扶起來,可白靜兒搖了搖頭,接着說道。
“大小姐,雖然我不清楚當年納蘭妹妹究竟是如何被人下毒,老爺他也是做做樣子請了幾回大夫回來診治……我知道,這都是我們的錯,害得大小姐現在沒有孃親疼愛,姨娘我……”
白靜兒雖然被擡爲正牌夫人,可在納蘭清歌面前,依舊覺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大小姐所賜,所以依舊用姨娘自稱。
納蘭清歌自然也明白她的心思,也就順着她了。
就在納蘭清歌想要說些甚麼的時候,躺在牀榻上的小人兒突然大哭了起來,白靜兒焦急的眼神望了一眼牀上的小身影,身子卻依舊跪在了地上。
她希望,大小姐可以放過老爺,畢竟,呈兒現在需要一個父親。
雖然他知道這個要求可能會很過分,可是誰能沒有一點私心呢?納蘭清歌聽着牀上小身影那嬌嫩的啼哭聲,納蘭清歌原本的心情似乎得到暢通一般,擡腳默默的朝着牀上小身影走去。
白靜兒看到納蘭清歌的動作,嚇了一跳,但是又不敢把心裡的疑問說出來,只是靜靜的看着牀上啼哭的小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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