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邊玄寒的臉色,早已經變得青紫了,嘴角的肌肉不斷的抽搐着,冰霜華從未對他做過這些東西,那妖媚的樣子,什麼時候展現在他眼前過。妒忌!對一個普通的男人,都比他要好很多,這讓他很不舒服!到時候必須想一個辦法,讓眼前的女人,以這樣的樣子面對他,而不是這些男人!
嘴角向上揚起,那纖細的小手隨意的摸着雲碌的胸膛,在那畫着圈圈,隨後一寸寸,朝着雲碌的小腹而去。無骨的身子就好像是遊蛇一般,雲碌更是從未見過如此絕色的女子,那雙眼都發亮了,迅速拔着自己的衣服,恨不得馬上推到眼前的人。
“很想要嗎?”冰霜華淡然笑着,看着不斷點頭的雲碌,那柔軟的小手朝着下方遊走着,就好像是無意間觸碰到了那堅硬一般,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濃了。
輪身材,雲碌就跟一個小白臉沒什麼區別,全身上下沒多少肉,也不可能擁有玄寒那樣結實的肌肉,就連這下面……那一抹嘲諷的笑容露出,柔軟的小手在那堅硬上隨意的撥動了一下。
“哦……”雲碌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來,那爽快的感覺,是他從未體驗過的。也不想結束這種感覺,任由着冰霜華的小手,觸碰着他的堅硬。
嘴角向上一勾,眼中的冷光在瞬間乍現開去,右手猛地握下。
“啊……”還在舒服中的雲碌,哪裡會料到冰霜華會出重手,整個人的身軀都顫抖了起來,想要從冰霜華的手中抽出,卻是被那小手緊緊的捏住,劇烈的疼痛感傳出,雲碌險些暈厥了過去。
海玐的臉色更是大變,當感應到冰霜華的殺氣時,就想要直接衝過去。奈何眼前的虛光乍現開去,還沒反映過來,已經被一腳踢飛了出去。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誰,想要繼續看下去時,那一抹紫色的光芒閃過,他的腦袋已經掉落在了地面上。
“賤人,快放開,放開!”冷汗直流,雲碌恨不得砍了冰霜華的手,整個人的臉色都已經發青了,雙手護着自己的胯下,想要打開冰霜華的小手,都沒有辦法。
玄寒的臉色更是陰沉得可怕,迅速將冰霜華抱在懷中,伸手將雲碌直接推飛了出去。
手中的力道一輕,任由着眼前的人飛了出去,冰霜華不屑的冷笑着,這個男人這輩子都別想成爲一個真正的男人了,雲中天,這就是給你的一個警告,動我冰霜華身邊的人,就必須要有這種覺悟!
眼中的殺氣不減,冰霜華的小手緊捏,還沒有反映過來,卻是直接被玄寒抱住,那好似雨點般的吻已經落了下來。這倒是讓冰霜華詫異了,連忙推着身前的人,“玄寒,現在不行,放開我……”
“你們,你們……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那劇烈的疼痛讓雲碌的冷汗直流,臉色發青,被冰霜華的力道所傷,下面的東西也一蹶不振,直接鳴鼓收兵。
那麼重要的地方,就算他平時也不敢摸重了,沒有想到眼前的女人,一上來就這樣對他,讓他的顏面何存!
玄寒也不管那邊的雲碌,知道他現在連爬都爬不起來,雙手緊扣住冰霜華的腰肢,狠狠地親吻着冰霜華的嘴脣,直到眼前的人無法喘息,才鬆開了她,“回去再收拾你,以後別這麼大膽,誰教你的,沒事就對男人那裡下手。”
要是到時候眼前的人習慣了,重重的一手下來,他也是男人,哪裡會承受得住?以那樣的力道看來,眼前的雲碌,已經廢了。掌控着黑海的雲中天的兒子,已經是廢人一個,傳出去,恐怕雲中天的面子也掛不住的吧。
不斷的喘息着,冰霜華算是明白了過來,伸手捏了捏玄寒的臉頰,咯咯笑道:“你這算是吃醋?”
“晚上再收拾你。”玄寒拍了一下冰霜華的小手,血紅色的眸子中閃過一道殺氣,邁着步子走到雲碌的身前,冰冷的聲音迴盪開去,“雲碌少爺,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
“老子怎麼會知道……你,你是血王!”還沒反映過來的雲碌,捂着自己的胯下,完全沒有從剛纔的疼痛中緩解過來,要是他被這個女人弄殘了,他就弄死這個女人!當聽到玄寒的話,雲碌還在憤怒之中,但是……對上那一雙赤紅色的雙眼,他就徹底的恐懼了。
試問這天下,有誰擁有這一雙血紅色的雙眼?除了血王,他想不到第二個!那個跟他爹做對的男人,居然會這樣出現在黑海中!要是其他人,他會直接把他們拖出去喂狗,但是眼前的人……
就算是給他十個腦袋,他也不敢向他挑戰啊!
臉色陰沉着,雲碌也顧不得下身的疼痛,咬牙說道:“血王,你要是想打架,就單獨找我爹去,找我做什麼?你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出來勾搭我,你就想廢了我嗎?”
“你老子抓了我身邊的一個人,而你又想玷污她,你說,我應該怎麼回敬你呢?”冰霜華冷笑着,隨意的伸出右手,那原本在雲碌手中的鑰匙,卻是已經到了冰霜華的手中。那冷漠的雙眼,隨時都能夠將他斬殺!那是血殺的眼神,是其他人無法觸碰的!
雲碌整個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捏着自己的拳頭盯着冰霜華,兀然想到了什麼,猛地大叫道:“你認識那個女人?你們,你是冰霜華?”恍然間想到了雲中天所說的話,雲碌的面部表情都扭曲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他的運氣怎麼就這麼倒黴了,什麼時候都沒有遇到眼前的兩人,偏偏剛剛偷取到牢房的鑰匙,他們就來了!這,這完全就說不過去啊!
“帶我們去牢房。”冰冷的聲音迴盪着,冰霜華恨不得現在就去靈兒的身邊,三個月的身孕……想到那個傻丫頭所做的事情,在想到還在仙水靈地界中的尚賢,要不是她,靈兒也不會在懷孕三個月時還受到這樣的待遇!
微風漸起,那白茫茫的霧氣遮住了這四周的一切。就算是下面的人發現不對,也已經第二日了。
那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不留下一抹痕跡。
讓冰霜華吃驚的是,這黑海之中的防禦。就好像是壁壘一般,那高大的圍牆將裡面完全隔開,而這外面,是黑海的內海,但是在那壁壘的裡面,就是雲中天的寢宮了,那樣大的地盤,都是他所掌控着的。
那佔地至少幾千平方米的宮殿,當真是比故宮還要奢侈,從正門走到後門,都需要一個時辰的時間,再加上雲碌的帶路,要躲開下面的侍衛,兩人的速度,更是慢了下來。
“到,到了。”雲碌哆嗦着說道,那雙眼惶恐不安的看着眼前的冰霜華,只要他隨便大叫一聲,就可以引起下面侍衛的注意。但是,他親眼看到玄寒瞭解了外面的侍衛後,他就不打算叫喊了。
不管他的速度多快,在玄寒看來,都跟個小蝦米一模一樣,只要隨便的一根手指頭,都能夠殺了他。在能夠保全性命的情況下,他會直接選擇第二個。至少玄寒這個君王有輕重,要是殺了他,黑海的勢力必定會和仙水靈的勢力發生衝突。玄寒不是笨蛋,自然不會那樣做。所以他現在還是安全的。
“繼續帶路。”玄寒冷淡的說道,瞥了一眼那前方的房子。那無數的侍衛站在兩邊,重重把守着,一有動靜,都會在最快的速度下,馬上出手。
天牢,關押着的都是不能夠輕易觸碰着的人,要是裡面的人跑了,他們可擔當不了這樣的責任!
“什麼人!”那霧氣之中,三道身影緩緩而來。把守着天牢的侍衛冷眼盯着前方的三人,已經這樣晚了,根本不可能有人來巡查,眼前的三人……所有侍衛,都下意識的按住了劍柄。
濃霧之中,雲碌搶先走出,看着兩邊的侍衛,只是虛咳了一聲,冷然道:“你們做什麼,快把門給我打開,我要進入看看那女人!”
“小少爺!”四周的侍衛不由地鬆了一口氣,這小少爺有時間就來看裡面的女人,已經成爲了他的習慣,他們也知道小少爺是來做什麼的,每次都是興沖沖的來,火冒三丈的出去,看得他們都不解了,到底是什麼原因,讓眼前的小少爺一直來這天牢呢。
那兩邊的人迅速打開大門,目光落在雲碌身後,那兩個身着黑色長衫的人,戴着黑色的斗笠,完全將他們的容貌遮蓋住了,根本看不清楚他們是誰,只是……
是小少爺身邊的鬥氣師了,但怎麼那一個的個子變得這麼矮了?
但是他們沒有資格去過問什麼,連忙恭迎着眼前的人,打開牢門,任由着三人朝着裡面走去。
那潮溼的大牢沒有什麼改變,就跟外面的一模一樣。那難聞的氣息撲鼻而來,越來裡走,就越加的潮溼,甚至連那牆壁上,都有水珠滲出,奇怪的是,這邊監牢裡,幾乎沒有關押犯人,每一個大牢都是空着的。
雲碌也不敢馬虎什麼,朝着前面帶路,直到走完所有的路,到達牆壁的一角,雲碌纔敢伸出手來,在那牆壁上敲了敲,有規律的在牆壁上點了幾下,那原本的牆壁朝着兩邊移動開去,露出一個大洞來。
而裡面的空間和外面的完全不一樣,外面的則是木頭做的,一小塊一小塊的,而眼前的,則是單獨的牢房。所有的一切都是齊全的,就像是外面的客棧一般,將牢房分爲幾個階段。
上中下三層,而下面的,一路走去,只看到了幾個被關押着的老頭,走到中層的時候,就只是關押着一個普通的小子,看上去差不多四十歲的樣子,不屑的盯了三人一眼。
而最上面,則是足夠豪華的客房,還擁有着大浴池。而且,只有兩個牢房!一邊,則是佈置着清新典雅的臥室,有梳妝檯和書房,滿房間都擺放着花花草草,就算是入夜了,那房間外面也點着一個小小的燈籠,昏暗的燈光照着外面,只是臥室在裡面,看不到裡面睡着的人。而另外的一邊,則是粗狂的房間,滿屋子擺放着刀槍棍棒,還有男人的衣服晾在外面的竹竿上,而兩邊的大門都是打開的,隨便兩人進出。這樣的待遇是外面的人無法享有的。
“這邊。”雲碌打着哆嗦說道,同時尷尬的看着冰霜華,在心中已經將冰霜華罵了一個遍了,咬牙說道:“這裡被我爹施了陣法,沒有鑰匙根本進不去。他們能夠出來,但也不能走出第三層監牢,你把鑰匙拿出來吧。”
“怎麼開?”冰霜華挑眉盯着雲碌,這手中的鑰匙,能開門?在看那邊牢房的大門,完全是打開的,連一把鎖都沒有,怎麼開?
雲碌點了點頭,直到冰霜華拿出了鑰匙,才顫抖着走到那大門邊上,伸出手中的鑰匙,插進那早已經打開的大門上。本來就是敞開的大門,兀的一顫,那透明的空間內,居然閃動了一下,下一刻,以那鑰匙爲中心,兩邊的空氣就好像是波浪一般撥動開去,只聽到“咔嚓”一聲,那鑰匙已經掉落在了地面上。
“你們做什麼?”就在大門打開的那一刻,那擺放着刀劍的房間裡,閃過一道幽光,緊接着,那高大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三人的視線中。那****着上身的男人,只穿了一條褲衩,頭上的頭髮卻是梳得光滑無比,扎着馬尾。只是那個男人一出來,雲碌怪叫一聲,那聲音尖銳無比,比冰霜華捏住他的命根子還要難聽萬倍。
“是百戰邪王!快,我們先退出去!”雲碌拔腿就要朝着外面跑去。
玄寒卻是冷哼了一聲,一把揪住雲碌的衣服,朝着自己的身邊一帶,已經制住了他的行動。而那沒有鎖住的大門猛地裂開,裡面的人緩緩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