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血鳶說完這一番話,衆人無不睜大了眼睛定定地看着眼前這位年紀頗小的女孩。
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卻見血鳶和琳琳帶頭跪了下去。
衆教徒見血鳶和琳琳下跪,都相視一眼,也紛紛朝雲輓歌跪了下來。
“姑娘們,起來吧。我也不是覬覦你們天女宮宮主之位,若是你們覺得誰可以勝任宮主,跟我說,我把這彩石鏈傳於她便是。”
雲輓歌淡淡開口,心裡還繫念着東漠那名叫慕傾的女子。
“不,宮主,你是老宮主親自定下的,我們相信你。”
“對,相信你。”
接手天女宮並不是件輕鬆的事,雲輓歌苦惱的忙碌了好些天,才把天女宮捋順。
不過這些女孩子們倒讓雲輓歌一直以來鬱結的心情好了不少。
天女宮被雲輓歌這麼一打理到變得有聲有色起來。
天女宮本是一個小教派,教中全爲女子,並都是孤兒,大多十五六歲,和雲輓歌年紀相仿,天女宮在江湖上也沒什麼名氣。
女孩兒們學的也大多是防身之術。
雲輓歌想着自己要是打理好了這裡,就出發向東漠去,尋父親的事情,等她去了東漠回來再說。
可是血鳶卻從東漠帶回來的消息卻讓雲輓歌一直雀躍的心被生生澆了一盆涼水。
說是——那位叫慕傾的姑娘,早在半月前就從解語樓失蹤,不見了蹤影。
雲輓歌去東漠的事情也只好作罷。
只是叫血鳶幫忙留意血月聯盟的動靜。
天氣晴好,雲輓歌的心情也比較好,踏出宮主房門的那一刻,她看見遠處的層層山巒在太陽和煦的光芒照耀下,心情是一片舒暢!
血鳶本來能力就不錯,通過雲輓歌這陣子的訓練,這些個天女宮的教徒們個個都有那麼點風姿妖異的味道。
只是看着她們一個二個素面朝天的臉蛋和清一色的粉色裙子,雲輓歌還是把她們和笑傲江湖裡的峨嵋派深深的聯繫了起來。
雲輓歌轉身嘆了口氣,朝着身邊站立着爲她泡了杯玫瑰茶的血鳶問道:“昨天我叫你做的那個東西,你找木匠做了沒有?”
血鳶把茶恭敬地遞給雲輓歌,這個女娃能坐上她們天女宮宮主之位,果然是想法異於常人。
昨天硬是拿了一副古怪的畫給她吩咐她去請來木匠打造出這麼一個怪異的椅子,血鳶今早嘗試着坐的時候,還差點從上面摔了下來!
“做好了,我這就叫她們搬上來。”
血鳶答道,轉身跟身後的幾個女教徒說了幾句,就走到雲輓歌身邊,接過雲輓歌喝了一口的玫瑰茶,心裡還是有些詫異,於是問道:“宮主,血鳶只怕這椅子宮主坐着會不太穩……”
雲輓歌聽完血鳶說的話,撲哧笑出聲來,她給木匠畫的就是鞦韆椅,要是穩了那還有什麼樂趣?
雲輓歌撲閃着一雙大眼睛,笑意盈盈地看着身邊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略顯無辜的血鳶,心想,這小丫頭真是天真的可愛,比她還要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