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輓歌像是知道她什麼時候會施放蠱蟲一樣,次次都躲了開來。
“樓氏,很想殺本宮麼?”雲輓歌輕聲,看着眼前對她恨之入骨的女人,在斟酌着怎麼開口,現在既然是身份已經亮出,想要從樓氏嘴裡打聽出情蠱丹的解藥只怕已經是不可能,現在只能先過了樓氏這一關,再想別的辦法。
“你殺了我女兒,我今天就要你償命!”
樓氏舉起手中鍾蠱,想要再次施放蠱蟲。
“等等!”
雲輓歌忽然提高了音量,轉身正對着臺下衆人,但是依然十分謹慎的提防着樓氏。
“各位苗寨大叔大姐弟弟妹妹們,我雲輓歌現在以皇后的身份告訴你們一件事情的真相。這個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根本就是這個女人一手策劃的陰謀,試問天降雨還是乾旱和一個五歲的孩子有什麼關係?西陵國那麼大,每年都有地方在鬧乾旱,別的地方今年鬧了明年不鬧,又或者連着幾年鬧了災害,哪裡需要拿孩子來祭祀?這根本就是這個女人的陰謀,你們都被騙了,族長大人到底是用什麼巫術,才讓自己永葆青春,鄉親們都想過嗎?”
臺下的人面面相覷。
“你們不要聽她胡說,她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涉足我們苗疆之事?西陵的皇帝現在不就是在通緝你麼?雲輓歌,你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我告訴你,墨子軒愛的是我女兒白素九,不是你這個妖女!”樓氏出聲,目光卻是惡狠狠的看着雲輓歌。
“噢?你確定墨子軒不是因爲中了你女兒的情蠱毒,才愛上你的女兒的嗎?”雲輓歌說着,卻突然感覺到一股凌列的目光看着自己,目光轉向人羣,卻被一人聲打斷。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族長這些年爲我們祭祀祈福......”男子的話還沒說完。
雲輓歌的目光陡然轉向他,冰冷的視線卻有着不可置否的壓倒權:“憑本宮現在是西陵國的皇后,憑苗疆現在統歸西陵管轄!”
簡單的兩句話卻說的那人啞口無言。
房頂上的無月露出更加欣賞的目光,再轉頭看向門口立着的白衣男子,無月的表情怔了一下,他們的盟主大人,這是怎麼了......
中了情蠱毒,真的就把聖女給忘記了?
“呀,姐姐小心!”
小孩子眼尖,雲輓歌聽到這聲音,也是反應快,一條五彩蛇從自己的耳邊急速飛過!
尼瑪,又是蛇!雲輓歌最討厭的就是蛇了,這條還是五彩的!都說色彩越是鮮豔的東西毒性越大,渾身漆黑的五步蛇都是這個樣子,那這個五彩蛇會不會更恐怖,好在只有一條!
雲輓歌雖然害怕這東西,但是也是三下五除二便解決了這個東西。
看樣子樓氏今天是出來祭祀,並沒有帶多少攻擊性的武器在自己身上,好機會!
雲輓歌飛身上前,看出了樓氏的破綻,招招逼近,很快便制服了樓氏。
“也許你說出情蠱毒的解藥在哪裡,本宮或許可以讓你有個輕鬆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