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氣凌厲
王意對於獵取毛毛蟲,越來越有經驗,很快地在一處腐爛了一個塊的鮮果中,他又發現了一隻。
他現在越來越有心得。在鮮果上,按照估算,在毛毛蟲的脖子部位開始悄悄地挖鮮果的果肉,等到只露出毛毛蟲的脖子時,才斬像它最薄弱的那處裂縫。
等到毛毛蟲感到襲擊,再使勁地用嘴咬破果肉果皮,想要逃跑的時候,已經被王意砍了四五劍,身體才爬出半個,就被他順勢給又砍上幾劍,把頭顱給砍下來了。
前後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解決了毛毛蟲。王意洋洋得意,立刻尋到內丹,連爛果子帶蟲子的屍體,一起踢下樹,輕鬆地就處理完畢了。
回到如意鼎,他吞服下綠丹,便開始修煉清氣。等到完全吸收完這股綠丹帶來的清氣,他便重新開始修煉靈勁。果然又吸取了很多的靈氣,才感到身體的不舒服,感到再繼續吸收靈氣,身體就會痛楚。
不過這次他沒有再放棄,而是咬牙繼續修煉下去,直到難以忍受,這才停止修煉。
偶爾的一些偷懶可以,但是要想一點苦頭不吃,就這樣修煉下去,就會造成身體的麻木,以及得到的勁力不足。
只有經歷一些苦頭,才能鍛鍊肉身已經靈魂。
經過這些日子的苦練,王意感到渾身無論是速度還是勁力,都強大了許多,便開始使出了【寧氏武禪勁】中的劍法。
這套劍法名叫【殘影劍】,是【寧氏武禪勁】中的一套中等劍法。【寧氏武禪勁】共有六套劍法,威力不同。以他現在的境界和勁力,可以使出這套【殘影劍】了。
如果勁力達到一萬兩千斤以上,巧妙地使出靈勁,就能使飛劍化作無數殘影,敵人就是想要防備,也十分爲難。
王意在充靈界中修煉了一陣,然後來到超重界中修煉。
這裡的重力巨大,因此他的【殘影劍】使出來之後,就成了有影劍,飛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飛行。
他使出渾身的靈勁,也沒有使飛劍快多少。不過等他休息好了之後,再回到充靈界中修煉,飛劍就感覺容易控制多了,飛劍飛行的速度,變化的巧妙,也增加不少。
就好象使用了千斤的飛劍,當換做五百斤的時候,那用起來就完全不在話下了。
宮如霜看到王意短短的這段時間,就這樣厲害,感到十分震驚。她每天可是看着王意修煉。雖然他下了苦功。可是這樣修煉的恐怖速度,還是十分讓她感到震驚。
並不只是他境界提升的快。而是他的勁力竟然如此巨大,就算比他高上一個境界的人,也未必有他這樣的勁力。可見他的基礎是如何的強大。他不是爲了晉級,而犧牲勁力爲代價的。
王意和宮如霜也抽空去照顧趙黛兒。趙黛兒在死寂界之中,只要按時換藥就行。爲了防止出現意外,每個五個時辰,二人都輪流來看她有什麼變化沒有。
可能趙黛兒的命不該絕,八百年的綿心草的藥效,正好對她的傷勢起到了療傷的作用。她的心脈緩緩地在癒合。雖然緩慢,但是有成效,她身體看起來越來越好,再過十來天,心脈就會徹底的癒合了。
王意和宮如霜是十分開心。兩個人在這個浩大的世界裡,也實在是太寂寞了。要是能夠多一個朋友,也多一個人做伴。
宮如霜看到趙黛兒的身體越來越好,對王意開玩笑道:“等到黛兒身子好了,我看有我們兩個陪你,你就永遠待在這個世界好了。對了,你說你修煉的是清氣。那麼這裡就叫清氣世界好了。”
王意一愣,“爲何想要永遠待在這裡啊?外面還有許多精彩的世界呢!你不想去看看了?”
宮如霜面如寒霜,“哼,我看是外面有許多精彩的人,讓你放心不小吧?黛兒難道不美嗎?難道我很醜?有我們兩個陪你,你還不知足?”
王意頓時呆住,不過眼珠一轉,笑道:“黛兒可是我的朋友。我只有你就足夠了。你可不能污衊我。我可是一個純情美少年。”
“純情美少年!”
宮如霜聽了這話,差點笑出聲來,臉色頓時緩和下來,嗔道:“我就不信你不打黛兒的主意!”
王意笑道:“你以爲她有你好看?能迷得我神魂顛倒的?”
宮如霜聽了十分受用,可是仍舊故意問道:“黛兒真的沒有我好看?你糊弄誰呢?她去了僞裝,可比我美上一籌呢!”
王意笑道:“最多也和你一樣美罷了。不過你比她多了一層冷若冰霜。讓人覺得征服才更有趣。”
宮如霜頓時滿面羞紅,“你這個大壞蛋,原來是想征服人家。人家還沒被怎麼呢!怎麼?你現在就以爲我一定聽你的話,任你擺佈了?”
王意麪上十分嚴肅,“我不是在和你討論嘛!再說我們兩個,還不是我被你征服了。任憑你擺佈了?”
宮如霜這才歡喜起來,“嗯,這還差不多。”
兩個人多日忙於修煉,一天也難得說上幾句話,這次見面,便一起回到木屋之中修煉去。
期間王意修煉了幾個時辰,便去照顧趙黛兒。回來發現宮如霜已經在給種植的草藥剪枝,除草,便幫她一起做事。事情完了之後一起拉着手,來到小湖邊。
王意笑道:“身子都髒了,下去洗個澡吧?”
二人雖然經常用藥酒浸泡身子修煉,但是都不是同時修煉的。此時王意問的這麼露骨,宮如霜只當假裝沒聽見。
王意也不難爲她,便脫了衣服,躍入湖水之中去了。
這個小湖的湖水都是普通的水源。但是也王意從深山中吸取的溪水,也都是清澈的山泉,清澈透明,裡面還有許多的小魚。
宮如霜看到王意在水裡自由自在,心裡也是心動,最後心想和他的關係早就定了,也不怕什麼了。再說他還有其他的女人呢,要是不和他親近一些,被其他的女人比下去,可就不妥了。想了許久,才悄悄地脫了衣服,進入到了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