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錦瑟窩在李密的懷裡,輕聲道:“夫君,前段時間我也特意的着人去查了前朝的餘跡,發現這前朝與顓仙教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本來我是想第一時間告訴你的,只不過當時候我感覺還缺少點什麼就沒有說,不過既然現在我們彼此都說開了那我就在提一提,據我打探來的消息,這個顓仙教的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會蠱惑人,聽說他們有專門的一種藥香,若是尋常人聞到了這種藥香就會被他們所控,所以我們還是小心爲上纔好。”
徐錦瑟說的這些不過是尋了上輩子的一些蛛絲馬跡罷了,上輩子李晟花了兩年的時間才把這個顓仙教給毀了,只是據說在毀的過程中很多朝廷派去的官員和士兵也是着了這種迷魂香結果反而聽命於顓仙教反而當起了顓仙教的奸細,把朝廷內外的消息都傳遞給了顓仙教,那段時間朝廷損失的人力物力財力簡直數不勝數,引得百姓怨聲載道,當日的李晟也因爲這個變故脾氣變得很衝,她這位後宮之主自然就免不了的被李晟的怒火波及,一邊承受着李晟的責怪,一邊還要想辦法替他出謀劃策,召來整個京城醫術較爲高超的御醫和大夫研製了抵制那種迷魂香的解藥,最後研製到一半卻缺少了一株名叫吸魂草的藥草,吸魂草長在寒冬臘月之地,唯有在極寒極陰極冷之地才能見到它,她立即派人到了離京千百里的長白山去尋,長白山常年陰冷,四季無春,而且極難尋找,所以她派去尋找吸魂草的人半年下來也是無功而返,她不放棄又再次派了另一撥人去尋,好在在三個月後的某一天被尋到了才研製出瞭解藥來,有了這種解藥李晟才能在兩年之內端了顓仙教的老窩。
徐錦瑟斂眸想了想,又道:“夫君,我曾經跟你提及過我在自己的夢中夢到了上輩子,上輩子裡也曾經有過顓仙教這個邪教,至於他們手中的迷魂香也確實迷惑了很多人,當日我集聚了京城中醫術較爲高超的大夫和御醫一同共同研究了這種迷魂香的解藥,終是皇天不負有心人,最後解藥也研製出來了所以才把顓仙教給打敗的,若夫君想要對付他們我也可以幫襯一把,我可以把解藥的步驟給寫下來交由宮中御醫去研製,若顓仙教沒有眼色的來犯,我們也不怕他們的迷魂香了。”
沒有想到徐錦瑟說了那麼一大通,李密抓的重點不是這個反而是……
“我發覺你的上輩子對李晟可真是掏心掏肺的好,我吃醋了,這輩子你都沒有對我這麼好過。”李密攬着徐錦瑟的腰際,吃醋的說道。
徐錦瑟簡直是哭笑不得,開口道:“夫君,我們不鬧了好嗎?這事根本就是一碼歸一碼,而且我那不是對李晟掏心掏肺而是爲了天下黎民蒼生,若是因爲顓仙教的緣故而引起了戰火只怕受牽連的就是無辜的老百姓了,所以我才那麼費心費力的研究着解藥。”只是可惜上輩子她對李晟的一片心,卻被李晟狼心狗肺的給吃了。
李密注意到了徐錦瑟眼裡一閃而過的陰鬱,手下一個用力把徐錦瑟摟的更緊了,輕聲道:“你把配解藥的藥方子寫下來,我會着御醫好好研製,研製出來的解藥就放着以備不時之需,若是顓仙教不來犯我們權當它是一個邪教來看,若是來犯我定讓他們有去無回。”
徐錦瑟點了點頭,安心的窩在李密的懷中。
翌日的一大早李密上了早朝之後便到御書房回稟了關於顓仙教的一些事情,皇帝聽了自然是心頭一沉勒令李密要好好的徹查顓仙教一番,李密自然是一一應是,不過李密並沒有把顓仙教有迷魂香一事說給皇帝聽,只是從御書房出來後便親自走了一趟太醫院把徐錦瑟給他的藥方子給了向來替他賣命的劉御醫,並且還特意的囑咐此事不能讓太多人知道了,劉御醫自然也是一一的稱是,待李密離開之後便領着手下最爲信任的幾名徒弟細細地研究着紙上的藥方子,只是看到吸魂草這三個字他們又犯了難。
劉御醫的其中一名徒弟說道:“師傅,聽說這吸魂草長在極寒極冷極陰之地,世人並不常見到她,而我們研醫數年也只在醫術上見識過這吸魂草長得是什麼樣子,甚至都不知道這吸魂草到底存不存在,所以這藥方子……”
劉御醫也是犯了難,不過也不好在自己的徒弟面前失了鎮定,只好道:“你們也別多說了,這吸魂草一事我定會親自跟太子說的,至於這上面的藥材你們都給我準備好了,我這就去找太子一趟。”
“是,師傅。”
劉御醫說幹就幹,立馬穿着太醫服便出門了,劉御醫直接到了東宮,東宮之人聽說劉御醫是上門來找李密的便親自把他領到了書房裡面見李密。
劉御醫給李密行了禮之後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回太子,臣在您給的藥方子上面看到了吸魂草這株草,臣也只是在醫書上見過這株草的形狀至於在現實當中並沒有見過也不知它到底長了什麼模樣,所以只怕臣一時之間也研製不出太子想要的藥了。”
李密蹙了蹙眉頭,道:“本宮已經着人到長白山一帶去尋了,若運氣好的話擇日便能尋回,若是運氣不好可能要花上一段時間,你先把其他的藥材準備好好好研製一番,至於這吸魂草本宮會爲你們尋來的。”
“是。”劉御醫點頭應道,只不過他又有了新的疑慮:“只不過臣聽說這吸魂草長在極寒極陰極冷之地十年才長一棵,臣怕這吸魂草不易找得到。”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本宮自會處理,只要你把本宮吩咐你之事辦好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本宮自會處理。”
“是。”
劉御醫走後,李密沉靜的想了一想,方纔起身喚來藏在暗處的隱衛在他們耳邊耳語了幾句,隱衛得到命令應了聲是之後便縱身離開了,李密也打開門離開了,獨留書房內一室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