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琳帶着疑惑也跟進了哥哥的房間,只見孫彬平靜地躺在了牀上,呼吸均勻,似乎成熟睡狀態。
孫繼恩夫婦搖着喚着兒子,可他就是不醒,怎麼都不醒,兩老口也嚇壞了。
“快,快送醫院。”孫繼恩喊道。
“慢着,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不能亂動,稍等,我的家庭醫生,馬上就來了。”趙元朗急道。
話音剛落,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年輕女醫生就肩挎着一個醫箱跑了進來,“麻煩,讓讓。”
人羣馬上讓了開,女醫生即刻從藥箱裡拿出一個聽診器,放在他胸口聽了聽,又翻了翻他的眼睛皮,接着又張開他的嘴,看看他的舌苔,眉頭幾乎擰成了一條線,“奇怪,一切正常,看起來,他沒有事啊!就是睡着了。”
孫繼恩忙道:“不可能睡這麼死啊!我們剛剛可是用盡了辦法,也沒有醒啊!”
女醫生神態也現出異狀,“快,取出一盆水來。”
一名保安立馬取來一盆水來,女醫生將那盆水潑在了孫彬的臉上,換成是常人這麼潑指定醒了,可是這個孫彬仍然睡得那麼香。
孫繼恩夫婦和孫琳都臉露驚恐之色,孫繼恩無助道:“醫生,那怎麼辦?”
女醫生嘆了一口氣,“那我也沒有辦法了,我建議還是送大醫院,用現代設備做一個全面的檢查吧!”
孫琳從驚恐中恍過勁來,指向李雲飛,嚷道:“李雲飛,是不是你乾的?”
李雲飛卻悠悠道:“我說是我乾的,你們能信嗎?”
大家盡皆搖頭,李雲飛不過是個保鏢而已,誰會相信他有這本事。
女醫生看了李雲飛一眼,“我也覺得不可能,從我檢查來看,他一切表徵正常,不大可能是有人動過手腳。”
孫琳卻惡狠狠地指着李雲飛道:“就是他,就是他。”因爲,李雲飛昨晚說的那句話,讓她深信李雲飛脫不開關係。
李雲飛卻依然是怡然自得,
“我也希望是我乾的,我也希望我有這本事?可是我有嗎?好吧,就算我有,我也要有作案的時間不是,我昨晚一晚上和宇軒一起,宇軒是嗎?”
趙宇軒臉上一紅,但還是點頭道:“是的,我確定,他一晚上沒有離開過我。”
此話,傻子都聽得出,她們一晚上在一起在幹什麼,而且還一晚沒離開過,這兩個年輕人精力太旺盛了,孫繼恩勃然大怒,“宇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都要嫁給我家彬彬了,你爲何還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你也太不要臉了吧?”
趙元朗的臉也黑得跟黑板似的,陰沉道:“軒軒,你最好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
趙宇軒仰起了頭,她要不那麼說,自己的男人就有害人的嫌疑,所以就那麼說了,但是那話說不出來,就不好善後了,但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把心一橫,堅持到底,“我是想,這不今天就要和孫彬定婚嗎?所以,昨晚上我不得不瘋狂一把,這是爲了向我的過去告別,也是向李雲飛告別,這個解釋夠完美了吧?”
衆人一聽,都不禁心裡暗罵趙宇軒不要臉,不過解釋得卻天衣無縫,也符合常理,即便是從她嘴裡說出來顯得那麼不堪入耳,不過理就是那個理。
趙元朗夫婦無奈,孫繼恩夫婦也覺得臉上無光,他們現在開始懷疑,將趙宇軒這種貨色迎進門是不是不對。
孫琳怒道:“他在說謊,她也在說謊,他們兩個都在說謊。”
李雲飛笑道:“哦?我們在說謊,那你是說,我昨晚和你在一起嗎?”
“你……”
孫琳氣得臉發紫,如果說出李雲飛昨晚到過自己房裡的實情,自己的清白豈不是也蕩然無存嗎?這麼多人在場,她往後還怎麼嫁人?她有一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只好將要說出的話,活活地吞進了肚裡,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你什麼你,你倒是說啊,如果你說我和你昨晚在一起,那麼你爲我做不在場的證據那也一樣。”李雲飛壞笑了一下道。
未來兒媳婦已經跟人家亂來了,現在連女兒也與他不清不楚了,孫繼恩憤怒極了,但雖憤怒,但考慮到這不是最緊要的事,如今最最要緊的事是如何讓孫彬醒來,要不然,不但定婚定不了,就連往後孫彬的前途都完了,一個植物人什麼也幹不成,他接受不了,孫家的這個唯一的男丁,孫繼恩把手一揮,“行了,都別說了,救醒彬彬要緊,快,快送醫院。”
大家七手八腳地將孫彬擡走。
李雲飛正要走,孫琳喊住了他,“你等會兒,我有話跟你說。”
李雲飛看了看趙宇軒和陳夢珊,他走不了,她們也沒有走的意思,就道:“沒事,你們先走,我隨後就到。”
待他們走後,就剩下孫琳和李雲飛時,孫琳表情極爲嚴肅道:“你說實話,我哥這事是不是你乾的。”
李雲飛指着自己的嘴道:“看我的口型,不……是……”
“我不信,你昨晚還到過我房間呢,我就不信,你沒有去過我哥的房間,而且,你昨晚對我說的那句話,要不是你做的,你又怎麼知道,我會取代我哥成爲孫氏第一繼承人?”
正是因爲這兩點原因,所以孫琳認定李雲飛跟這事脫不開關係。
李雲飛往外看了一眼,確定他們已經走遠了才道:“我到過你房間不錯,但是我從你房間出來就走了,不管你信不信,我確實沒有到過你哥的房間。”
李雲飛當然不能承認是他乾的,因爲他一承認,他就有牢獄之災,所以打死也不認賬。
“那你又如何解釋,你對我說的那句話?”孫琳咄咄逼人地問道。
李雲飛傻笑了一下,自有一番胡扯道:“其實在廣城,我就發現你哥,他有病,成植物人是早晚的事,而且昨天晚宴的時候,我見你哥紅光滿面,所以就猜想這是迴光返照,實話告訴你,
我其實就是猜的,不幸的是,真被我言中,怎麼,瞧你這樣子,好像不高興似的,你應該高興,他這一病,你馬上就上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