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孩的傷怎麼樣?”
馬里奧有些不好說,因爲黑龍的身體給他的感覺很奇怪。他本來醫術就是半吊子,給黑龍看病的時候,以爲黑龍的身體應該比較虛弱,估計一晚上都不會醒過來,打葡萄糖是爲了賺點錢,一晚上不好,第二天再讓他們去醫院,可沒想到過了兩個小時黑龍就醒了,而且還能獨自下牀走路,雖然行動看起來還有些有點不便,可這已經出了他的醫學常識範圍了。
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一個人怎麼可能好的這麼快。見老大都怕成這樣,馬里奧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怕說錯一個詞了,再捱打,所以有些期期艾艾道:“這個,我水平有限,也不是。。。太清楚”
見馬里奧爲難,大衣男子也就是李四,柔和了下聲音道:“你別怕,把你的判斷都說出來,不要怕說錯,你是怎麼認爲的,就怎麼說。”
李四從毒霧中脫離開後,就仔細回想並判斷了,黑龍傷勢的應該很嚴重,肯定會去醫院,就派人在大醫院守候,然後考慮到馮琳芝應該沒那麼笨,就找到了曼谷市所有上得了檯面的黑社會大佬。
李四直接表明了身份,那些大佬見到是李四,都害怕的要死。
李四,曾經是動物園的一員,動物園沒解散前,主要在東南亞活動,所以在東南亞頗有影響力。
動物園解散後,李四的消息就很少了幾乎沒有,很多人以爲李四隨着動物園解散而消失了,沒想到他又出山了,這些大佬想起曾經的李四的兇名,都不敢怠慢。
當聽到李四是要找兩個年輕人時,這些大佬就全吩咐下去了,所以曼谷的所有小混混都在找黑龍二人,大佬們就好好招待李四。
所以直到傍晚,僅僅半天的時間,這個消息就已經在全曼谷傳開了,纔有馬里奧聽小混混尋找黑龍二人的事。
這混混老大很重視這次機會,因爲已經有幾批打着幌子的,所以這次專門去老大那報告了,李四就在那一邊聽到了一些模糊的描述,直覺這裡有問題,然後在後面才親自趕過來。
李四在外面看了下診所的周邊環境,是個便於逃跑的地方,就感覺這裡很有可能,見馬里奧有些吞吞吐吐,他就更肯定了,黑龍曾經在這裡。
馬里奧聽到李四語氣溫和,才放心,說道:“嗯,那個男孩的身體很奇怪,好的太快了,恢復力實在是驚人。”
李四蹲下了身,眉毛跳了跳,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黑龍的照片。
馬里奧一見黑龍的照片,就指着照片,一臉激動說道:“對,就是他,這正太來的時候,還是昏迷的,雖然身上沒有血跡,可我看了下,知道他的骨頭,還有肌肉都是大面積的傷害,要是普通人很可能落下殘疾;我也沒好辦法,也想賺錢,就給他打了點葡萄糖,可沒想到兩個小時,他就醒過來了,我以爲最好的情況,也要一晚上才能醒的。”
李四一邊聽,一邊仔細觀察了馬里奧說話時的神情,知道他說的應該是準確的,就站了起來,走出了診所。
黑龍,他最後果然是死拼的,那他的實力就是這樣了,下次只要多注意下毒霧就好,不給他足夠的時間,應該就沒事。嗯,還有一點,他的恢復力很恐怖,身體已經能活動了,那就說明一般人已經威脅不到他了。
這一到兩天的時間是他最需要的恢復期,不能讓他這麼輕易的恢復,要早一點找到她。所謂的消滅,就是要在敵人最虛弱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這也許有些不公平,但卻是最成功的的方法。
李四上了外面的黑色奔馳車,車裡面有着曼谷的一些大佬,這些人給他跑腿還是很有用的。
奔馳開走了,走出了很遠,還能隱約聽到馬里奧那悲鳴的聲音,估計是那混混在折磨他,不過這些已經不管他李四的事了。兩小時,是他給了黑龍恢復的最佳時間,兩小時,就會死要付出代價的。
黑龍與馮琳芝走在了曼谷一條不知名的街道上,曼谷有十幾個區,街道縱橫不知凡幾,有很多小路就連當地人都不知道名字,更何況最近二十年來曼谷日新月異。街上行人很少了,但是也沒什麼人在意兩人。
不過兩人還是很謹慎,在人行道上順着一些人流在走,在轉乘一些電車,最後黑龍二人都不知道自己到那了。
曼谷市很大,幾千萬人中找一個人無異*撈針;但有時又偏偏很小,黑龍與馮琳芝站在一個十字街口,正有些不知道該往何處行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這個人手裡提着兩個大帆布袋,在他們左前方的街道上慢慢走着,然後在一個老房子面前停下,放下了右手的帆布袋,從內層口袋裡掏出了鑰匙,打開了身前老房子的鎖,右手一用力推開了大門,然後再用右手去提剛放下的帆布袋。
看着這一切的黑龍與馮琳芝兩人相看了一眼,露出了一個高興的神色。這個人就是他們凌晨趕集時的那個賣泰絲的帥哥小販,這就叫船到橋頭自然直,也可以說成是天無絕人之路。
馮琳芝與黑龍腳步輕快的向帥哥小販走了過去,小販已經進了老房子,打開了裡面的燈,正要關門。
這時門被人擋住了,一道陰影籠蓋了帥哥小販的視線。
阿南勞累了一天,今天的收穫不錯,終於在十點之前回到了自己的家。
家是個老舊的破房子,破的下雨天還要用水桶去接,而且離集市有兩個小時的路程,但他覺得很值,因爲不僅這裡房租便宜,更重要的是在他找到賣泰絲的生意之前,就一直住在這裡,和附近的街坊都很熟了,所以他還捨不得般。
就在他準備關上門,仔細清點今天的收穫時,門被人擋住了,阿南以爲是街上的混混,想搶劫。今天他的收穫很不錯,除了早上那一對俊男美女沒賺到錢,後來的生意一直不錯,所以他回來纔有些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