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點血都能聞得到,林唯對黑人保鏢的本領也是比較佩服,更是對王學山的身份有了好奇。如果是一個普通的有錢公子哥,是沒有必要配備頂尖保鏢的。
聽到黑人保鏢的警告,便是又從車上下來了兩個握着消聲手槍的保鏢,這兩個人明顯是亞洲人,身形矮小卻動作敏捷,互相配合着快速的將樓梯口給封鎖了。
林唯有些後悔,因爲在高速路上見過王學山一面,便是下意識的小看了對方,藏身的時候並沒有仔細挑選地點,想不到眼下卻成爲了對方的甕中之鱉。
手中刀幣已經處在隨時可以甩出的角度,林唯有把握可以同時讓那兩個亞洲保鏢一起趴下,卻是沒把握讓距離自己近的黑人保鏢一擊致命。
黑人保鏢謹慎的掏出戰術手電筒,果然在地上的碎磚上看到了幾滴鮮血,還沒有乾涸,顯然流下的時間不多。作爲直覺反應,黑人保鏢便是將槍口對準了林唯藏身的地方,只有那裡才能藏住人。
“大山,還是快點吧,有你們保護,就算有人刺殺也不怕。一會還要去見我哥呢。”王學山突然不耐煩了,獨自向樓梯口走去。
即便是有人在這裡埋伏自己,他也不怕。王猛在高速路上吃癟之後,便是一個電話將學校的教官黑人大山給叫了過來。巧得很,黑人教官大山正好在鄰國作招生宣傳工作,便是很快趕到了望海市。
王學山對於大山的保護顯然是放心的很,就算林唯再次出現,他相信大山也不會落敗的。他一直在國外留學,在望海並沒有什麼仇家,沒有道理有人衝着自己來的。也許是衝着那個董胖子來的呢。
所以王學山沒有害怕,反而是迫不及待了。他對金色年華的何夜可是覬覦已久了,航班在國內剛剛降落,他便是將指使傳到了望海,金色年華酒吧的經理這才手忙腳亂的脅迫何夜就範。
眼看美人在前,他便是心癢難耐起來,帶着兩個亞洲保鏢便是直奔三樓而去。
何夜木然的坐在寬大的牀上,腦海中一會閃過父母的臉龐,一會閃過林唯的笑臉,更多的則是董胖子猙獰的卑鄙笑臉。
人生有時候就是這般無奈。成爲了林唯的女人之後,何夜便是打算從酒吧辭職,只是她這個想法還沒有付諸行動,此刻卻是再也沒有實現的機會了。
林唯也許可以將那個董胖子打的更像豬,可他沒有辦法對抗王家龐大的家族勢力,畢竟一個人的力量還是太小了。
何夜也想跟着林唯遠走高飛,卻是無奈父母在董胖子手裡不知生死。報警?那更是遙不可及的。何夜可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會相信報警的鬼話?
樓道上響起的腳步聲讓她從沉思中清醒過來,蒼白的五指下意識的攥緊了牀單。
“呵呵,讓何小姐久等了。”王學山讓兩個保鏢守在門口,自己笑呵呵的走進了房間,好像根本沒有看到何夜木然的表情。
自己乾的事情是棒打鴛鴦,王學山是心知肚明的,像何夜這麼漂亮的女子身邊怎麼會沒有男人守護呢。可惜,守護她的只是一個望海中學的高中生,王學山下起來手來更是毫無顧忌了。
跟一個高中生談戀愛有什麼意思,只有自己這樣的男人才能讓美麗的女人盛開的最美麗,只有自己這樣的男人才能讓女人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快樂。
所以,當董胖子傳遞回來的消息說何夜和望海中學的一個高中生糾纏在一起的時候,王學山當下便是派人兵分兩路,一路去望海中學搞定那個學生,一路去將何夜的家人控制了起來。
雙管齊下,就沒有搞不定的女人。這是王學山的泡妞最強招,在國外,他用這招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在國內他同樣自信滿滿。
至於何夜此時臉上的悽苦,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在他的調教下,美麗的笑容就會重新綻放在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所以他從來不在乎女人的反抗,因爲他相信,時間可以讓人改變。
“今天我趕時間,咱們就快點共浴愛河吧。”說着,王學山便是淫笑着解開領口的鈕釦。要不是一會要接着穿,他恨不得一把撕開。
何夜越是這樣抗拒,他心裡征服的就越強烈。
精蟲上腦的感覺讓他有種搖晃的感覺,好像連頭頂的水晶大燈都在跟着他搖晃。果不其然,他往前靠近一步,便是看到何夜這個大美人臉色驚恐的看着自己,雙手護在胸前,不停的向後面退縮。
“寶貝,不要跑。”他淫笑着正要撲上去將美女壓在身底下,卻是聽到一陣玻璃的脆響,接着便是感到腦袋轟的一聲,天旋地轉起來。
門外的保鏢聽到屋裡的動靜,相互對視了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的笑意。他們早已習慣了老闆的作風,每次搞起來都是地動山搖的瘋狂,早已見怪不怪了。
只是這次動靜實在太大了,噼裡啪啦的一陣巨響,好像無數個玻璃瓶同時碎在地上的聲音。不過他們想當然的把這當成了老闆的瘋狂,也許是在飛機上憋的時間太久了吧!
“救,救我!”
直到一個微弱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兩個保鏢才駭然的發現,一隻血手高舉着,赫然就是進去的王學山。此時他們才發現,封閉的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破開了一個大洞,巨大的水晶吊燈碎了一地……
手忙腳亂的將王學山從玻璃堆中拉出,兩個保鏢扶着血人一樣的老闆匆忙下樓,卻是在樓梯口看到那個黑人保鏢雙目圓睜的瞪視着樓梯下的一處黑暗,身體僵直的靠在牆壁上,腳下的鮮血早已匯聚成了一條紅色小溪,流向低窪處。
“通知王猛,讓他將照片發到網上。”王學山含混不清的說道,被血水瀰漫的眸子透着兩個保鏢身體一顫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