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怕是難了,乾坤世界杜絕外界一切規則,自然包括那來自真幽冥界中的輪迴之力,乾坤世界之中的輪迴之力,怕是隻有依靠我們自己的輪迴盤了。”乾坤世界之中,杜絕一切外在的大道規則,幾乎不與外界相通,這也在很大程度上,要求其自給自足。
“那我們的輪迴盤,其中輪迴道印規則,比之真正的輪迴盤來,又有幾成?”
“三成不到,不過已經夠用了,其它大千世界,能夠從真幽冥界借到的輪迴之力,怕是連一成也不到呢。”靈兒傲然地笑道。
“咦,哥哥,可是想讓靈兒參悟那輪迴之道的道印麼,呵呵,現在可是沒有辦法,除非能夠找到輪迴那小子的所在,不然根本不可能,哥哥還是不要想的太多了。”
“哦,我沒有想太多,只不過好奇而已。靈兒這麼說,就是如果你能夠見到命運,智慧他們,也一定能夠在他們身上參悟一些道印出來了。”獨孤箎虛心請教道。
“這是當然,靈兒可不比那幾個笨小子,只懂得自己的道印,別人的道印卻是絲一毫也參悟不了。”靈兒言語之中,對於那輪迴,命運,智慧等天寶器魂,竟是不屑的很。
“好啦,知道你厲害。”獨孤箎看着靈兒的神態,一時不覺莞爾。“這麼說來,你與輪迴他們可是見過面的。”
“是啊,靈兒不是曾經告訴過哥哥,我們元初之時,同生於時空長河之畔,自然是見過面的,不過那時候,靈兒卻是想不到今日之事,沒有刻意參悟吸收他們的道印。”靈兒搖了搖頭,似乎對於失去了那一次機會,很是無奈。
“這麼說來,那命運之力和智慧之力,你也曾經從他們身上得到了一些了。”獨孤箎頗有些刨根問底的架勢。
“這是當然了,嘻嘻,哥哥,其實漪兒的那賦靈神通,便是智慧之力。靈兒實在沒有想到,哥哥的那陰陽靈火,竟然能夠爲漪兒的三昧真火賦予這種力量。”
對於鳳漪那賦靈神通,其實是一種智慧之力的事情,獨孤箎心中早已經有所判斷,所以聽靈兒如此說,心下到不感到驚異。只是他也想不通,自己那陰陽靈火,爲什麼能夠賦予鳳漪那三昧真火這樣一種力量。
三人說了一會話,也就決定,之後儘量收集一些不同類別生靈的血肉骨骼,送到那化胎池中煉化祖胎。
那人族祖胎的事情好解決,獨孤箎隨便找到一具人類的屍體送入乾坤之中,投入那化胎池,想來不長時間之後,人類祖胎便能夠煉化成功。其它的,比如獸人和一些易見的獸類及魔獸也容易,捕捉一些送進去就是了。
獸人不似人族,族種繁多,所以每一種都要捕捉一些,才能使其孕育的祖胎種類齊全。魔獸也是如此。這個世界沒有妖類,所以獨孤箎無從捕捉。
至於惡鬼,是由惡魂修練而得肉身者,與那殭屍倒是正好相反,殭屍是由屍中逐漸凝靈而重得神識,而惡鬼卻是由惡魂凝聚神識之後,修練而重得肉身。
惡鬼在這個世界上到不是不存在,不過極少極少,而且一旦成就惡鬼,至少是六階以上的存在,其鬼身較之普通肉身,也自不同,能夠化虛,這樣一來,就更加難以見到和捕捉。
不過對於獨孤箎來說,這並不是難事,他那陰之靈罰眼,其功用,便是顯現和收攝陰魂鬼物,這惡鬼自然也在其列,而且被其克的死死的。只要能夠見到,必然會成爲獨孤箎的獵物。
第二天,還不等獨孤箎去收集那孕育祖胎的材料,長老會那邊卻有新的消息傳來。獸人一方下戰書了,約定三日之後,與人族一方,戰於冰嵐山脈黑石山下。傳令兵傳令獨孤箎,立即前往長老會接受命令,商討戰法。
得到時訊息,獨孤箎立即趕往長老會。待他趕到長老會時,其它諸軍將領都已經到了。獨孤雄與秦戰二人並坐上席,其它衆軍將站列階下,獨孤箎唱名告進,向上坐兩位大長老行禮之後,找到自己的位置入列。
“人到齊了,我們便開始商討,三日之後應戰獸人之事。”獨孤雄看着衆將已經到齊,便開言道。
“此次獸人提出三戰定君臣,第一戰由雙方各出一軍,各萬人,對戰撕殺。第二戰由雙方各出十階以下修者十人,比較組合戰技。第三戰由雙方各出頂階修者一名,相互較量。”
獨孤雄此言一出,下方諸軍將倒無異色,獨孤箎卻是聽的納悶不已。怎麼這雙方軍隊對戰,倒似比武較技一般,但看衆將神色,到似理所應當一般。
此時,獨孤箎的另一個師傅李柯,正站在獨孤箎的上首,看到他的神色有異常,心下了然,知道他對於這種修者軍團之間的賭戰之法,不是很瞭解,便爲其小聲音解釋。
“上古之時,有大能修者聯合定下修者公約,這族羣之間的修者對戰之法,也是當時定下的公約其中一項。據說,修者數量的多寡和層次的高低,直接關係到整個世界的穩定與強盛。爲了防止不同族羣之間,修者無序對戰,導致出現大量傷亡,而至使世界基礎動搖,氣運流逝,公約規定,修者羣體對戰,必要依次三戰之法,羣戰各出一軍,雙方不得超過萬人。組戰十階以下,各出十人一組。獨鬥,各出一名頂階修者,一決高下。”
“竟有此事,不過這公約定自上古代,怎麼就知道,每一種族便會一直遵行不悖呢。”獨孤箎疑惑地道。
“無論那一種掌權者,如未到滅族之難時,誰又願意拿這世界基礎和氣運作賭注,再者說來,如果各族羣之間,採取那種凡人軍隊一般無序混戰之法,縱使勝了,其損失必然巨大,這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就算是不爲了那世界的基礎和氣運,各方掌權者,也不希望看到自己一方的修者,出現大量傷亡。
比如,一方死傷若是過於巨大,難保其高階修者不會發飆,你想,若是一個十二階的修者,不顧後果,用出禁咒的話,那後果會是如何?”李柯輕聲音道。
原來最主要的是兩方都投鼠忌器,所以這三戰定君臣之法,才得以遵行不悖,而不是那所謂的公約,真的有着不可違背的約束力。
“那三戰輸羸結果又如何。”
“自然是輸的一方要轄地稱臣,答應對方的一些要求了,這些在對戰之前,會以條約的形式預先確定下來的。”
二人正悄悄地傳遞訊息,卻聽到上方秦戰的聲音傳來:“這一次三戰定君臣,於我人族一方說來,關係巨大,參與對戰的軍隊,人員,都需要預先確定下來,不知諸位,對於此次參加聖戰的軍隊,組隊人員,有什麼意見和建議。”
“大長老,未將願領一軍,與那獸人一戰。”秦戰的話音剛落,那衆將之中,便有一個長的如同巨大熊般的大漢,應聲而出。
“郝連將軍勇氣可嘉,不知還有那位將軍願意領軍參戰?”秦戰呵呵一笑,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到了獨孤箎身上。
看到舅舅投來的目光,獨孤箎剛想出列請戰,不想父親獨孤雲天,卻是已經出列上前,向上行禮道:“郝連將軍勇氣,在下十分佩服,不過這次對戰,關係到我人族命運,不可等閒視之,在下提議,還是由虎賁軍,出萬人參與此次對戰,如此以來,把握應該更大一些。”
“什麼,虎賁軍,獨孤將軍你可是搞錯了,這虎賁軍成軍不過一年,縱然領軍將領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讓其成爲虎狼之師,您如果願意領你的左衛軍出戰,在下自知不如,也無話說,可您推舉虎賁軍出戰,可是有些兒戲了。獨孤將軍,可莫要因私廢除公纔好。”那郝連將軍嗡聲嗡氣亢聲反對。
“推舉虎賁軍出戰,並非出自在下私心,實話告訴郝連將軍,在下自問,所率左衛軍戰力不弱,可是要比那虎賁軍,卻是大大不如。郝連將軍若是不信,可問兩位大長老,便知在下並無虛言。”獨孤雲天神色溫淬,並不爲那郝連將軍的質疑而惱怒。這郝連將軍原是秦戰的嫡系,對秦戰自是忠誠不二,若是秦戰說話他自是深信不疑問。
聽了獨孤雲天的話,這郝連將軍狐疑的將目光投向秦戰,要看看秦戰怎麼說。
“郝連將軍不必相疑,獨孤將軍所言句句非虛,這個本座可以作證。”秦戰向那郝連將軍點了點頭以示肯定,隨之又看向其它將領:“諸位若是自問所領之軍,戰力尤勝獨孤將軍的左衛軍,到是可以與那虎賁軍一爭這出戰名額,如若不然,那麼這個領軍出戰的名額,本座是屬意虎賁軍的。”
獨孤雲天的左衛軍,在虎賁軍出現之前,是聖教公認的衆軍戰力之冠,如今連他本人都自認左軍戰力不及那虎賁軍,衆將那裡還敢與獨孤箎爭這出戰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