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來試試,怕是你這隻熊瞎子,也沒那個本事破開這道光門。”那牛頭人長老怒哼一聲,反擊道。
“好了,都別吵了,不是老牛的問題,是這光門不一般,我看,怕是我親自出手,用盡全力,也未必能夠將這門破開呢。大家一起出手吧。”這道光門如此堅韌,反到讓獅天行極爲高興。
在他看來,人族之中,根本沒有什麼人有此本事,可以建起如此強韌的禁制來,要知道,一般來說,禁制的強度,與建立禁的人的修爲,是成正比的,他堅信,在元豐大陸,還沒有什麼人有此能力,能夠建立起如此強韌的禁制呢。因此,心下最後一絲隱憂,也隨之煙消雲散了。
最後,在衆人的共同努力之下,費了好大力氣,這纔將那光門禁制破開。
禁制破開,幾個人迫不及待的向着那空間中央處,聳立着的宮殿羣飛去,可就在這時,場景突變,天空之中,一枚枚巨大的流星,向着他們飛砸而下。
驚,幾個獸人背上的汗手都立了起來,那流星縱是一枚,便是合着他們幾人之力,也是對抗不了的。
死中求生,幾人連忙運起護身罡氣,出招攔架。可是結果,那流星落是落了下來了,只是那力度,沒有力度,一點傷害效果也沒有,他們的攔架攻擊,一時都落在了空處。
“別費氣力了,那一切都是假的。”一個聲音傳來,隨之,幾道身影在虛空中顯現出來。
獨孤篪,靈兒,獨孤滅,成三角隊形,將一衆獸人圍在其中,而袁鑫等人,就站在獨孤篪身後不遠處,伏老的身影,也在不遠處顯現,微笑着看着一衆弟子發揮。
此時,獨孤篪三人手中各擎着一枚光球,式樣相同,色彩各異常。
“這是你們佈下的局?”到了這個時候,要是還不明白,這所有的一切,根本就是人族一方費心佈下的局,那就傻的沒邊了。
只是那獅天行心下還是有些奇怪,縱是身陷局中,憑着眼着這幾個小娃娃,還有不遠處,那凌空而立的老者,真有本事將自己一衆十人留在此地?
獨孤篪的本事,之前他也是見識過的,同輩之中,可稱得上是驚才絕豔,可這又能如何,他們和自己一行人的修爲,可是差着好幾個級別呢,難不成是那老者,他有什麼通天之力?還是在弄什麼玄虛?
“別在老朽身上費力氣了,和你們對陣的是我這幾個徒兒。”伏老笑的如沐春風,眼前即將發生的雙方對戰,在他看來,倒更象是弟子們的一次試練。
獨孤篪三人自也不必費話,此時與這些個人講道理,他們一百個聽不進去,還是要等擒下他們之後,再慢慢將一些事實擺在他們面前,這纔有折服他們的可能。
獨孤篪動了,靈兒與獨孤滅也動了,只見他們手中光球忽的一下變大,將場中十位獸人分別攏在其中。
“小鑫,你們幾個要不要來試一試這幾個人的戰力?”領域,將一衆獸人攏住,獨孤篪笑着回頭,對身後的袁鑫幾人道。
“哈哈,好,那就試一試。”袁鑫幾個早已經興奮的躍躍欲試了。
在獨孤篪的領域之中,自然可以控制封禁敵人元力的強弱,當然也可以隨意調節對於其中之人的控制的大小。對袁鑫等人來說,能夠對上這獅天行這等高階存在,也是難得的歷練機會。
分作兩批,袁鑫,小楠和鳳漪一組,進入獨孤篪的領域,小龍與周桐,盈兒一組,進入靈兒的領域。而獨孤滅那裡,已然催動領域,收服被困在其中的三人了。
他的領域與獨孤篪和靈兒的不同,對方一旦發動元力,便會遭到到反噬,或者,也可主動引起對方體內元力反噬,不適合袁鑫他們進入其中試練。
在獨孤滅收伏被拘入領域之中的三名獸人時,在那獨孤篪和靈兒的領域中,戰鬥已然打響。
此時的獅天行等人,那真叫一個憋屈,堂的十二階強者,在這個鬼東本里面,戰力竟然降到一個慘不忍睹的程度。當然,獨孤篪和靈兒,自是按照他們表現出來的情況,進行着調整,使得他們的戰力,與袁鑫他們持平。
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獅天行他們越戰越是吃驚,雖說是,獨孤篪與靈兒二人調整領域,讓他們同袁鑫幾個的戰力持平,可比起這幾個娃娃,獅天行等人,也算得上是老怪物級別的存在,戰鬥經驗那是何其豐富,自不是這些個初出茅廬的小娃娃能夠比得上的。
所以在對戰之初,獸人一方自然是佔了絕對的上風,可不久之後,他們驚訝地發現,這幾個娃娃,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拉平了這種差異。
“這他媽的都是什麼怪胎。”獅天行不由在心裡怒吼着。“這麼短的時間裡,戰鬥經驗如此快的提升,這還是人嗎。”
想來,那其它幾個獸人,怕是心中與他一般的鬱悶吧。
這時,獨孤滅那邊,已然將領域中的三個獸人收服了。不過半柱香的時間,那被困在其中的獸人便受不住了,等獨孤滅收起領域時,這三個人已經無力地癱軟在地,受傷極爲嚴重,若非是獸人體魄本就極強,怕是已經有着隕落的危險了。
被自己的元力反噬所傷,還真夠他們鬱悶的。迫其服下禁元丹藥,而後,爲再讓其服下療傷的丹藥,生擒是目的,弄死了可就不好了。
時間慢慢過去,等袁鑫幾個,能與對手鬥得個平分秋色時,獨孤篪和靈兒,會稍稍放開對領域中獸人的控制,讓那些個獸人戰力,提升一些。
逼迫,壓榨,就是這個意思,獨孤篪今天就是要看看,袁鑫他們幾個的極限到底在那裡。
獅天行他們爲了生存,自然不會留手,而在戰力相差不大的情況下,袁鑫他們縱是落敗被傷,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人力總有極限,最後的結果,哦,還是以袁鑫等人的勝利而收場,當然,是在他們實在無力以繼時,那作爲對手的幾個獸人,卻變成了軟腳蝦。
“將我們擒了來,既不殺又不放的,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聖城內城一座大殿之中,獅天行與獸人族的八位長老,坐在客位之上,對面主位席上的獨孤雄,秦戰,秦素素,獨孤雲天,還有獨孤篪,靈兒幾個可是沒有心思來參加這一類的會議。
雖然成爲階下囚,可獅天行等人,還是得到了不錯的禮遇,衣冠整潔,此時,面前桌子上,還擺着精美的菜餚酒水。
“呵呵,獅王息怒,此次請諸位前來,兄弟是有一件事與諸位商量。”獨孤雄呵呵笑着舉杯相請。
“請,這就是你們的請客之道麼?”那邊熊人已經怒吼起來,只可惜,他們服了禁元丹,身上元力,一絲也調動不了,空有一個大嗓門,又有什麼用。
“如果不用這種方法,怕是請不到諸位呢。”獨孤雲天臉上,明顯帶着一絲戲謔,大快人心啊,許多年來,如石頭般壓在人族修者心中的獸人頂尖修者,這一次幾乎是一網成擒了。
“既然不殺我們,想來,我們在你們眼中還是有些用的,而怕是你所要商議之事,縱是我們不答應,你們也會迫使我們就範吧,不然,便不會採取這樣的請客方式了。”那狐人長老冷笑着道。
“狐兄不愧爲獸人族有名智者,心思慎密,在下自愧不如,只是這一次,狐兄只猜對了一半。”秦戰呵呵笑着道。“強迫就範,那是最後不得已,纔會採取的手段,我們的本意,還是要說服諸位,不然,我們何必費事,請諸位坐在這裡。”
“好,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獅天行哼了一聲道,人爲刀爼我爲魚肉,哪還有什麼好說的,只好聽聽對方要商議什麼事情再作打算。
“只所以以這種方法,將諸位請來,並不是要對諸位不敬,只是所要商議之事,若在常人聽來,會覺的太過詭異不實,難以讓人信服罷了。”獨孤雄呵呵笑着道。
不過,他可是有些睜着眼睛說瞎話了,不敬,那幾個獸人,一個一個,之前被打的象死狗一樣,如果這還不能算是不敬的話,就實在有些好笑了。
“你們。”那邊,牛頭人正要亢聲反駁,卻被坐在他旁邊的狐人長老一把按住,別人給個臺階,還不緊着下坡,那就有些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了。
看着獸人一邊不在有人說話,獨孤雄這纔將那將遷往靈界之事,合盤托出,而且說出了要請在坐獸人一同前往的意思。
“你這鬼話,以爲我們會信麼。”獨孤雄的話音方落,那獸人一邊熊人長老,已經按奈不住,暴跳起來。
可獨孤雄並沒有看他,只是將目光定定地看向獅天行。
看着獨孤雄射來的目光,獅天行轉頭與那狐老對視一眼,而後轉頭對獨孤雄道:“獨孤雄的話,我信。”同時,那旁邊的狐老,也是點頭,表示相信那獨孤雄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