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昊此刻身中對方設下的圈套刺魂術,一身的神識被刺魂術死死的禁錮在體內無法外放,便無法知曉對方五人放出的寶物所襲來的各個方向,修士沒了神識就無法禦敵,只有死路一條,起碼這五人是這麼想的。
“嗡!”只是這時候,在這五人無比激動的時刻,這五人齊齊聽到一聲嗡鳴聲響了起來,隨即便看到唐昊的身形一點點的化作虛無消失不見,在原地只留下一道電波閃動過的痕跡。
“你們很好,給我等着,你們伽羅門最好舉族遷徙,不日老子便會來報此仇!你們六人也不要想逃出老子的手掌心,老子已經在你們身上種下金蓮之氣,天涯海角,你們六人!唯有死路一條!”唐昊留下這道滿是仇恨的話語後,從原地和玄冥虎消失不見,隨後出現在百丈之外,之後又是一個眨眼,玄冥虎再次消失不見,又一次遁出百丈之外。
“快快快,開啓禁空法陣,不能夠讓這傢伙逃出去,否則我們伽羅門完了!趕緊開啓禁空法陣啊!”看到這麼一幕,伽羅門門主段百千被嚇得魂都要沒了,這從天堂瞬間看到地獄大門一般,特別是聽到唐昊所說的金蓮之氣,他更是心中發涼。
金蓮之氣,是金蓮期修士獨有的一種絕招,凡是被金蓮之氣所種下的修士,只要比施法者修爲還低,天涯海角,無路可走,無路可逃,除非身死消亡,或者修爲超越施法者,但是六人都是金丹後期,唯獨一人金丹大圓滿,就算讓段百千僥倖進階成功,也只是和唐昊持平,唐昊照樣能夠感應到期種下的金蓮之氣存在何處,照樣能夠找上門來,殺敵報仇。
“來不及了,宗主,爲了能夠讓這小子徹底放下戒心,我們都早已把禁空法陣撤掉了您忘記了嗎?”一名伽羅門太上長老立刻站出來,着急的看着遠遁而去消失不見的唐昊驚恐的說着,他也深知,唐昊一旦這次成功逃脫,下次回來,定是自己宗門的大劫難。
那一名太上長老話音落下後,唐昊更是直接依靠玄冥虎的雷遁術,遁出了伽羅山之外。
“宗主這下我們要怎麼辦!”看到唐昊逃走,木固然慌慌張張的跑到段百千面前說着。
“宗主,不如我們去求那位神秘高人吧!他給您的這件禁制玉簡,鬼斧神工,成功把那小子給封印了神識,他肯定還有辦法能夠助我們渡過這次的劫難!”另外一名太上長老也是無比着急的對段百千說着,一個個各自說着各自的想法和看法,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心頭萌生出了恐懼的念頭,招惹到一名金蓮期修士,而且還差點害的其隕落,如果隕落了,那什麼都沒有,皆大歡喜,然而這名金蓮期修士卻是成功逃走,而且還是手段嚇人的逃走,再次來的時候,只有死亡。
“我也不知道那個神秘人在何處,你叫我如何去尋他!而且那人當時跟我說過,日後會有一名強者來我們伽羅門尋仇!就讓我用這件寶物定能夠出奇制勝,只是他也說過,一旦發生意外失敗讓其逃走,我們伽羅門就......”段百千臉色慘白的失神說着。
“就如何啊!門主!”木固然驚慌的問着。
“就在......劫......難逃!”段百千每說出最後這句話的一
個字,都顫抖幾下,他現在一心的後悔,因爲當時的貪念作祟,他居然稀裡糊塗的選擇要和唐昊硬着幹,只是段百千是萬萬也沒有想到,這其實只是那個叫起幫忙入大唐帝都盜取石碑之人的一種借刀殺人手段而已。
半日之後,唐昊在玄冥虎連續施展雷遁術到極致後,這才讓玄冥虎在附近的山頭找一處空無一人的山洞,唐昊便簡易的佈置下隱匿結界,隨後開始閉關煉化腦袋中那道刺神術帶來的一道封印。
這道封印有着一種讓唐昊十分熟悉的氣息,唐昊剛剛與之相觸便知道這道封印是誰刻畫在那道玉簡之中的“文濤!”唐昊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念出文濤的名字,這個來自聖界僅存的最後一名神秘者,而且這也讓唐昊最終肯定文濤就是小元界最後一塊鎮魂石碑的持有者。
對於這道刺神術帶來的封印,唐昊本來覺得破解開不用花費太多的時日,只是他萬萬沒想到,破解開這道封印居然用去了三年的時間。
“居然這麼久了!”唐昊飛出洞府之外,喚來一直隱藏在外界暗中爲其護法的玄冥虎一番詢問後,唐昊對於時間飛逝感到十分震驚,心中同樣震怒不已,伽羅門居然坑了自己三年的壽元。
“伽羅門!我唐昊不滅你們滿門便從此名字倒着寫!”唐昊面無表情的低聲言語着,眼中卻是絲絲殺氣,而玄冥虎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暴虐殺戮之氣,興奮的發出數聲虎嘯之聲,充滿了戰意。
“對方居然和文濤有所聯繫,而且時間已然過了三年,而且對方居然能夠有那件蘊含文濤氣息的玉簡來坑害我,看來他們肯定和文濤有聯繫,三年時間過去了,怕是文濤會助這伽羅門擺下一些厲害陣法正在等着我去鑽!”唐昊猛然想到這點,憤怒的腦袋頓時就冷靜了幾分,眼神冷冽。
唐昊再次回到剛纔走出的洞府,盤腿坐下,施展金蓮感應之術,過了片刻,唐昊張開眼,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居然有一人離開了伽羅門的仙門,那便先從你身上下手!”唐昊說完後,化作一陣微風,瞬間衝出洞府,在外界的玄冥虎得到唐昊的呼喚,立刻施展雷遁術,出現在唐昊身下,讓唐昊微微騎着,隨即再唐昊的授意之下,朝着某個方向施展雷遁術,急速遁去。
三天之後,在中洲和西洲的交界處的一面樹林之中,一男子,面帶着一個鐵面罩,一身金丹後期的氣息朝着外界釋放出去,此刻在這名男子面前百丈開外,正發生着一團戰團,戰團是一夥低階修士在圍攻兩頭白壁炎狼,這是一種三階靈獸,一頭的實力堪比一名築基初期,這兩頭白壁炎狼似乎是一對,配合默契,不停的和這夥低階修士周旋着,只是這兩頭白壁炎狼似乎也是被耗得傷痕累累了,敗局已定。
而這夥低階修士人數總共有十三人,有五人是築基初期,剩下的最低一人是練氣七階,其餘都是清一色的練氣八階到十階,八個練氣修士由一名築基初期修士帶領下,擺出了一個劍陣,在控制着戰團的範圍,不讓這兩頭白壁炎狼有機會逃出去。
而剩下的四名築基初期修士則是配合默契,兩人一組,時不時的偷襲着某一頭白壁炎狼的空隙,每次都能夠在白壁炎狼身上造成一定的傷害。
“廣宇,廣亮,廣靈!終極劍陣起!”隨
着當中一名最爲年長的中年男子,一聲令下,四人雙眼之中爆發出決然的戰意,手中握着的寶劍猛然發出道道銀白色光暈,那三人在其授意下,與這名中年男子結成一個劍陣,瞬間四人的實力提升了近三成,同時朝着一頭白壁炎狼一劍劍的刺去,而這名中年男子因該就是這夥人低階修士的領隊之人了。
“嗷!”在劍陣的作用之下,很快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了起來,其中那頭公白壁炎狼被四人四把劍同時刺穿了腹部,頭部,頸部,還有背部!僅僅是發出了一聲慘叫聲,便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死的不能再死了。
“啊嗚!”看到自己的配偶被這四人所擊殺,剩下的那頭母狼發出了淒厲的狼吼之聲,身體在這一刻,忽然散發出了一道道銀白色的光暈。
瞬間,晴天莫名其妙的變成夜晚,緊接着,一道道奔雷翻滾而來,看到這麼忽如其來的變化,那中年修士臉色微微一變:“不好,這頭白壁炎狼居然施展了祭獻!大家快結成陣型,扛過數道天雷就沒事了!”這中年男子能夠作爲這夥人的領隊,想來就是其吩咐的實戰經驗和閱歷。
果然在其話語剛剛落下,天空中出現了一朵百平米大小的雷雲,這雷劫造成的威勢自然是不能夠和玄冥虎渡劫時候製造出來的方圓二十里雷劫雲層相提並論,畢竟這頭妖狼才三階而已。
“嘖嘖嘖,等天雷落下,你們一個個都精疲力盡,老夫再出手,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嘖嘖嘖!”在暗處的那一名帶着鐵面罩,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一臉陰森笑着言語。
“轟!”一聲雷暴聲猛然響了起來,一道劍刃大小的雷電忽然從雷雲層劈下,直接砸在了下方剛剛結成一個圓形陣型的衆多低階修士身上。
雷電落下後,發出了一聲巨響聲,饒是如此細小的一道雷電劈過,地面還是出現了數道龜裂的痕跡,而且那八個練氣修士一個個變得灰頭土臉的,其中一個甚至被劈的掉落到練氣七階,嘴角掛着彩看向空中的雷雲層,眼神滿是不甘。
“打起精神來,不能夠放棄,放棄大家都要死在這道雷劫上!團結起來,就能夠扛過去!”站在最頂端的那一名中年男子看到高空的雷雲層就要再次落下一道天雷,他立刻發出怒吼聲,給自己的同門打氣着。
反觀施展了祭獻秘術的那頭母白壁炎狼,此刻一身三階靈獸的氣息蕩然無存,它重重的倒在地上,雙眼直直的望着遠處已然死去,卻也睜着雙眼看向自己這個方向的伴侶,母白壁炎狼發出了一聲不甘的吼聲,吼聲還沒有徹底發到最後,便斷了氣,眼角掛着一滴尚未落下的淚珠。
“轟轟轟......”這頭母白壁炎狼犧牲了自己的生命施展了它這一族獨有的秘術祭獻之術,換來了十二道天雷,十二道天雷過後,那一夥低階修士也死了五個練氣修士,剩下的三個練氣修士要麼腿折了,就是受了重傷,倒在地上驚恐的看着天空喘着粗氣。
而那五個築基期修士也是不怎麼好受,特別是那中年男子,眼中滿是敬畏之色的看着天空的雷雲層消失不見,最後纔鬆下心來,他也被雷劫釋放的雷電劈的內臟積了許多浴血,其他幾個則是跌坐在地上,身上嘴上臉上都掛了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