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所說的這些人我一個都沒聽過,反倒是魯迅,李白,杜甫,王居易,王羲之,等等名人我耳熟能詳。”
“呵呵,狡詐的華夏人,不要再做徒勞的掙扎,看看你們國內的現狀就知道了,這個社會在進步,不要老是活在過去的榮耀之中,那樣沒有任何意義,你們國學不要說你們的年輕人,就連你們國家的老人都不喜歡去念,全部都是一些之乎者也,我看起來如同像是你們國家念悼詞一般,實在是可笑之至。”
“對於你的認知我只能歸納到我們華夏的幼兒園一類的人士當中去,你只看到我們華夏不好的一面,根本不敢正視,或者不敢去看我們華夏真正的文學精華所在,這就是你們西方人的通病,通常高傲自大,認爲自己就是世界中心,經常做一些什麼拯救世界,說一些道貌岸然之事,說一套做一套,就是在形容你們西洋人。表裡不一,行動和口語完全是兩碼事,這麼多年來,你們所謂的文化只教給你們兩件事,一是強盜邏輯,二是自我中心。總是認爲西洋就是世界的中心,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應該聽你們的。”
“行了,小子,你牙尖嘴利也沒用,現在我們的文化就是世界的主流,你們國家社會並不承認你們所謂的國學,不僅不看重,實際行動中更是不支持你們的國學,沒有企業願意招聘一個學了所謂國學的人,相反,到了我們西方畢業的學生,在你們國內,哪怕能力在差,只要是在我們西方學習過的也會受到你們國家企業的瘋狂爭搶,無論你如何說你們國家的文學多好,事實證明,西方的文學就是世界的文學,學了他不管是精神上,還是現實中,都可以獲得很大的益處。”麥克威爾遜眼中滿是不屑的看了眼唐昊。拿起一旁桌子上的酒杯,準備欣賞着等會的驚愕,沮喪,無奈,那種眼神,也是麥克威爾遜最爲享受的時候。
沒有什麼比打擊對方自信心,摧毀一個民族的自信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唐昊並沒有他意想中的那樣,反而是一臉的平靜。
“我承認,西方的文學在某些方面值得我們借鑑,不過,就如同一個小丑一般他在舞臺上不管如何博得臺下人的歡笑,到了舞臺下依舊是沒有幾個人會真的記住他,你們的西方文學同樣如此,或許一段時間內,你們覺得自己成爲了世界的主流,那些所謂的西方大豪讓我們國內一些二鬼子,崇洋媚外之人經常掛在嘴邊,你們在得意之餘就以爲自己真的統治了整個世界,忘記告訴你了,國學館昨天招聘學生已經超過三萬人,講師1200人,目前已經超過大多華夏大學,秒殺你們西方所有大學,不說生源方面,就是畢業以後,我們華夏五大集團,已經聯合起來招聘學生超過2萬餘人,而且我堅信,這些學生畢業以後一定會受到所有企業的瘋搶,華夏的仁義廉恥教會我們一件事情,把僱主的事情當成自己的事情,一個擁有能力又同時精神豐富的員工,一定是所有企業都最喜歡的,而你們西方的文學就如同我們華夏的八股文一般,充滿了太多浮誇,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東西。在內心修養這一點上,德國人比你們法國人要好的多。”
麥克威爾遜放在手上的紅酒,仔細看了眼唐昊,蔚藍的眼睛中有些驚異。
“你叫什麼名字。”
“我的名字叫雷鋒。”唐昊說完不在停頓,轉身就走,身後的周博文早就忍不住大聲叫好。
墨非,師恆道,狂風道長三人像是重新認識唐昊的一般。
“雷鋒。”麥克威爾遜看着唐昊的背影,嘴裡喃喃的念
着這兩個字。
“周兄,恭喜你啊,國學館竟然一下招納瞭如此多學生,我們是不是一起去參觀學習下啊?”對於唐昊狠狠打擊了洋人的氣勢,狂風道長心裡還是非常欣賞的,只是還有些不服氣,這次文化交流大會如果輸給這樣一個名不見經轉的小屁孩,他實在有些不甘心。
“當然可以,歡迎之至啊,哈哈。”周博文此時別提臉上多有光了,眼前這個麥克威爾遜連續好幾年都打擊的華夏文學界體無完膚,而且都被他批判的一無是處,卻是又無力辯駁,如今被唐昊這番話一說,對方竟然沒有開口,顯然是默認輸了這次文化交流大會了。
師恆道早就見識到了唐昊的傳奇,也知道唐昊的國學造詣之高已經不下自己,沒想到的是,今天唐昊竟然在這次文學交流大會上竟然說的西洋人是無話可說,這可是大出師恆道的意料之外。
他和周博文一般,雖然同是國學三聖之一,但是也深知國學的衰敗靠個人的能力是無力迴天,沒想到的是,唐昊的出現卻是小小的給了他一點驚喜。
只不過國學館的現狀師恆道也是清楚的,當年國學館成立的時候,周博文也立邀他加入,不過被師恆道拒絕了,不說他門主的身份去給別人當副館長合適不合適,就當是當年入學的人數不超過三千人,他就知道問題很大了,如今的社會不像是當年考八股文那些的封建時代,只有考試中舉才能出人頭地,加上西方文化的大肆侵略。
國學的衰敗幾乎已經是註定的事情,對於唐昊剛纔所說入學人數超過三萬人,師恆道是決然不信的,只是剛纔在打擊洋人,師恆道到也沒有揭穿。
“狂風道長,別人學生多了,你就開始眼紅了?我看還不如今天去慶祝一番,改日在去看也不遲啊。”師恆道對於唐昊還是非常欣賞的,此時自然是替他解圍了。
“師門主此言差矣,正是要趁今天這樣的大好日子前去才行,將唐館長擊敗洋人,辯論天下無敵手的事情告訴給國術館的學生,豈不快哉?”
“狂風道長言之有理,我正有此意。”一旁的墨非也是頷首的點了點頭。
“哈哈,好,好,那就一起去吧,今天三大門主能一起去我們國術館,當是給我們國術館增添了不少的光彩。”周博文卻是撫須大笑,看的一旁的師恆道是驚異的看了眼他,在看一旁的唐昊,神色平靜,不像是說謊的樣子,頓時心裡有些驚疑了,難道剛纔唐昊說的是實情?這怎麼可能,國術館目前就100多個老頭子在那裡。連六十多歲以下的人都沒有一個,就更別說是那些年輕人了。
豈是一個慘字能夠形容的。難道是花錢請人來充場面的麼?不過這又有何實際意義呢,以狂風道長的眼力,只怕一眼就能看穿了,根本無任何實際意義可言,那唐昊是如何有此自信的。
“走吧,師門主,還在那替誰操心呢,到了國術館在說,老道我差不多有十五年沒去過了吧,自從開業的那天老道我只去過一次,就在也沒去過了,不知道現在的國術館發展成什麼樣子了。”
“呵呵,還不錯,還不錯。”如果不是周博文修養好,只怕早就跳腳破口大罵了,這些人如果國術館發展的好,只怕是趕都趕不走,一旦發展好了,那就和萬能膠一般拉都難拉下來。
幾人轉身就準備走。
“等一下。”身後傳來麥克威爾遜的聲音。
幾人轉過頭,狂風道長更是直言不諱的看了眼麥克威爾遜:“怎麼,還想在來比試一番?”
“不,不,不。”麥克威爾遜連連擺手,“雷先生的口才是我平身所見,我也想去看下帶給華夏文學神奇變化的國術館,是如何樣子。”麥克威爾遜嘴巴說雖然是這麼說,但是眼神卻已經出賣了他,那就是根本不相信唐昊所說的,國術館不僅是國內的人都知道已經破敗的不成樣子,國外的人也早就知道。
麥克威爾遜本人還曾經親自去國術館看過一次,自此以後國術館破敗荒涼無人的景象立刻深深的印在了麥克威爾遜的腦海裡,讓他在難以忘懷。
“那就一起吧。”周博文倒是爽快的點頭答應了,身旁三人同時奇怪的看了眼唐昊,唐昊不是姓唐麼,怎麼變成姓雷了。
車子自然是國產的奇瑞,如果不是唐昊的一力要求,周博文還堅持不要小車,什麼千里之行始於足下,生命在於運動都出來了。
這車雖然談不上好看,但是坐上去也不會不舒服,至少也給國產爭了點面子,假如麥克威爾遜看的周博文他們一行人開的國外的車,只怕態度立馬就會變得不屑起來。
一個道貌岸然口口聲聲說着支持民族事業,支持國產的人,一轉頭就開着外國的汽車了,那樣子只會讓人更加不屑。
國術館離莎士比亞倒是有段距離,在這段距離途中,麥克威爾遜卻是不經意的又拋出了一個問題。
“剛纔雷先生,說我們西方文學浮誇,不知道是從哪得知的呢。”
“一句話,你們西方人寫的東西都偏重於上層社會,很少關心下面的人民,你們表面看起來風光無限,實際貧富差距很大,你們口口聲聲說着民主,卻是干涉別國的內政,而你們的那些文學大豪從頭到尾有一個人評論過這些?有誰正視過這些問題?他們寫的那些話劇,只適合有錢人觀看,而不適合那些最底層的人,如果他們真的稱的上是一個文學大豪,就應該多寫些紀實的東西,而不要寫一些虛擬根本不存在的東西,這些給我的感覺非常的浮誇,沒有任何實際意義,之所以出名,有你們國內的因素,也有我們國家追捧的因素在內。並不是你們的文學家改變了你們國家,真正改變你們國家的是你們的科學家,那纔是一羣值得敬重的人,”
“今天聽到雷先生這番話,倒是讓我有些感觸。”麥克威爾遜蔚藍的神色一怔,像是重新認識唐昊一般,伸出了自己的手。
“重新認識一下,麥克威爾遜,米國《新紀實》雜誌的主編,我寫的都是一些關於社會最真實的事情,對於雷先生的話語,我非常的認同,那些文學家都是一些喜歡無病呻吟的人,說老實話,對於那些人,我也不是很喜歡,給我的感覺太假,還是絕對雷先生你比較真實。”
麥克威爾遜這番話說的在場幾個人忍不住在心裡撇了撇嘴,這貨可真是會吹,剛纔把自己國家的文學誇的天上少有,現在又貶低的一文不值,果然是米國人的特色。
“你最喜歡莎士比亞的那部著作?”沉悶中,麥克威爾遜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不好意思,我不看你們西方的文學。”
麥克威爾遜立刻有些驚訝起來。
“您竟然沒有看過他們寫的書,爲何知道他們的書就是浮誇的呢?”
“因爲看到你我就知道了。”
“哈哈。”麥克威爾遜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雷先生,您的直爽讓我非常喜歡,等下一起去喝一杯吧,我請客。”
“當然可以。”唐昊沒有拒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