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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在十分認真的挑着碗裡的魚肉,神色還是那般的與世無爭,連多餘的眼色都沒給安松陽。

安松陽剛想發貨,曹傑十分耐心的安慰道:“月兒吃魚呢,等會卡住了怎麼辦。”

他忍下了火氣,沒有在說什麼了。

安然坐姿是在是不怎麼規矩,翹着二郎腿,一手拿着筷子,另一隻手的胳膊就支撐着腦袋。

大佬坐姿,又狂又傲。

聽到安然學過舞蹈,曹樂也是十分的驚訝,擡頭看着她。

她聽到安然開口:“舞蹈?”

說道這兒,她突然笑了,聲音沒有什麼多餘的感情:“那個啊,我不會。”

“不會?什麼不會?你小時候的時候你媽媽送你去學。”安松陽手捏着筷子,有點青筋暴起,咬着牙道:“你媽就是這樣被你氣的嗎?”

“差不多吧。”安然還是漫不經心的吃着魚。

飯桌上瀰漫着詭異的沉默。

安然吃完魚後,就上樓了。

一中有藝術班,安松陽也是知道安然小時候是有學過舞蹈的,學習不好,換條路子,走藝術也是條出路。

沒想到安然就直接的告訴他她不會。

也算是潑了桶冷水吧。

溫嫂看着兩個人的狀態就不太對,給兩人端了杯涼茶過來。

也算是降降火氣。

安松陽看了看安楠跟曹樂還是十分的覺得當初離婚的想法是對的,看這兩個孩子在曹傑還有自己的培養下是多麼的優秀。

樓上,安然洗了個澡,頭髮還沒徹底的擦乾,她穿着一身絲綢的睡衣,伸手從牆上拔下了充電器。

把手機開機後,她點開了唯一的交友軟件。

很快一個視頻打了過來,她的手機並沒有攝像頭,她打開桌子上的可樂。

手機上就出現了一張臉。

對方看着約莫着十八九歲,睫毛很長,皮膚很白,臉上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看着安然接了視頻,她顯得十分的激動。

“我來青海了。”安然躺着牀上,聽着可樂滋滋的冒泡。

安然在六歲時,在鄰居家自己學完了小學課程後,就知道自己跟別人不一樣。

她跟同齡人玩不到一起去,偶爾還會發狂。

鄰居都認爲她有神經病,避之不及。

張怡每天辛辛苦苦的掙錢養家餬口,沒有太過關注過她的情況,只知她喜歡打架,神經有問題,也不願意去學校。

離婚的時候都不願帶她走。

八歲安然自學了高中內容。

到了後面她就開始自學黑客技術,同時也接了不少的任務。

在她媽媽的眼裡就是厭學,到處跑了。

視頻裡這個女人就半眯着眼睛聽着安然的話,躺着一張十分寬敞的牀上對着文月說:“你啥時候來這邊,我這個牀睡的多少有點空虛,寂寞,冷。”

趙憂,她之前在一個失火的孤兒院裡救出來的,一直都是安排在青海這邊給自己當個小管家。

估計也是許久不見安然了,多多少少有點想念了。

“沒事我就掛了?”安然還是對她說的話沒多大的興趣,說完就想去掛斷電話。

“最近有人在查N。”趙憂看着安然要掛斷電話,連忙的說了自己要報備的事。

“沒事的,N已經沒了。”安然換了個姿勢繼續躺着,好像這個牀貌似有點硬。

安然在一旁的凳子上拿了自己剛纔放那的毛巾,擦着頭髮。

“那就好。”趙憂也算是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明天給我搞個一中的名額,我這邊讓我去上學。”

“好。”

N。

一個代號,性別未知,姓名未知,年齡未知,長相未知。

一個讓防火牆聞風喪膽的黑客,據說就沒有她偷不到的資料,入侵不了的防火牆。

這幾年,不少的貪污腐敗的官員下馬。

一年前,十名大學生在外國失聯,大使館溝通國外定位,因爲涉及軍事領域的衛星,詢問未果。

在國內引起驚濤駭浪,網絡上討伐無數。

大使館成員一籌莫展時,一名黑客橫空出現,黑了那個國家軍事防禦的衛星系統。

資料很少,大使館的人也只看到末端的那個代號“N”。

一個國內官員聞風喪膽的黑客,就這樣在國際上引起了又一波的熱潮。

被國際刑警盯上了。

那以後,N這個代號在國際火了,幾乎是一個神秘的代言詞,被稱爲當代的黑客教父。

因爲這件事,今年國內的計算機系分數線高到可怕。

關於N這個人傳說十分的多,但始終沒人見過她的真面目,沒人發現她的蛛絲馬跡。

連趙憂都只知道是安然的一個朋友。

在幾天前,突然的暴露了行蹤,不過是死訊。

安然沒擡頭,沒外人在,她放肆的隨意,腿鬆鬆的搭着,毛巾有一搭沒一搭的擦着,“沒事掛了吧。”

“你這。。。”趙憂還是有點被冷到,“你現在在哪裡。”

“過幾天就不在這了。”安然有點嫌棄的掛斷了電話,“聒噪。”

。。。

青海的某棟大廈。

辦公室內,燈光十分的刺眼。

陳皓看着楊青遞過來的資料還是很不可置信的問:“真的死了?”

“嗯,看來這次任務只能靠自己了。”楊青捲了卷手腕的袖子。

其餘的沒解釋,懂的都懂,要麼就是真的掛了,要麼就是大佬要過正常的生活了。

想着這次的任務涉及的人物,就知道非常的難。

半響後,他捏了捏手腕,聲音輕描淡寫,“回去吧。”

楊青立馬走在面前,恭恭敬敬的。

雖然兩個人打小是發小,可這佩服是印在骨子裡的。

陳家的這位爺,青海這邊的混世魔王。

十六歲開始創業,公司做到一半,他回去唸書了,說是什麼知識不太夠,直接去M國拿了個經濟學的博士的學位。

十八歲回到公司後碰上了金融危機,愣是一己之力的挽救狂瀾,直接做到了國內五十強。

二十一歲,一中教導主任。

他這個教導主任又和別人的不同,他只想管自己想管的事。

別的教導主任什麼都管,偏偏他不是。

沒有別的原因,他想管的都是那種腦子聰明又惹事的,管完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一般,不少的家長都希望他能管管自己家的孩子。

錦旗也是一大把的掛着他的辦公室。

明明是世家貴族的後代,也有自己的公司,就是喜歡在校園內管一些雞毛蒜皮的事。

不似其他的世家子弟,他的三心二意似乎有點過頭了。

偏生,這位陳少在青海,別人提一句都要膽戰心驚。

因爲他是陳家的獨苗,萬千寵愛。

青海包括陳家有些人,都不敢對他起什麼爭執。

翌日,一早。

就看到了趙憂發來的:“搞定”。

纔開始慢悠悠的下樓吃飯,她渾身懶洋洋的氣息。

眼底氤氳,有抹猩紅,不知是起牀氣還是一夜未睡。

“待會兒司機帶你去一中,”安松陽手中的筷子放下,擡頭,“等會糖糖那邊還要定製禮服。”

早先曹樂開學的時候,安松陽都是親自去送的,眼下她覺得去送安然估計要讓他顏面掃地。

只恨安然不爭氣,不多說,只要是有曹樂的一分,他也滿足了。

這個時候的曹傑已經去送安楠上學了。

安楠看了安然一眼,似乎是有話要說,但是最後什麼都沒說,就揹着書包跟着曹傑出了門。

沒幾分鐘電話想起來,安松陽接起了電話只聽見電話的那頭的助理說:“安然小姐的入學申請被駁回了,很大概率是進不了一中了。”

安松陽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怎麼了?”安然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怒火。

“怎麼了?助理說你估計是進不了一中了。”安松陽的聲音似乎是提高了好幾個音量。

“老闆,我們可以安排小姐進青海的二中啊,那邊的要求比一中低點,師資比起一中也不差。”那邊的助理看着自己老闆的火氣上來了也是十分的討好的換了個策略。

安然的起牀氣很大,好的一點是她不會亂髮脾氣。

她低着頭,嘴裡咬着華夫餅,睫毛長的遮住了那雙賊好看的眼睛。

她的聽力十分的好,助理的話一字不差的都聽了進來。

“那個啊,不麻煩爸爸您了,”分明是有些剋制下的表情,卻又帶着一絲懶散,漫不經心的開口:“我朋友給我處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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