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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爲什麼我們不能出去。”“對啊,爲什麼不能出去。”“我有事能不能讓我先走。”

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引起了白今惟得注意,放下手裡的倒錐鑽“您稍等一下。”

出了診療室就看到這樣的畫面,四五個穿着白色防護服的人擋住門不讓顧客出去。

顧客們看到白今惟出來一窩蜂的圍住她,“怎麼回事,爲什麼不讓我們出去”“我還有事呢,趕快讓他們放我們出去。”

“您就是院長吧。”一位穿防護服的人把她拉到一邊。

“對,有什麼事麼?”

“有什麼事都不應該不放人。”一位大哥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立馬大聲的嚷嚷起來。

“是這樣的,一名確診新型病毒的人來過這裡就醫,所有人都要隔離。”

“隔離,我們不隔離他確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就是我孩子還在家呢。” “我們不隔離。”白今惟還沒來得及說話,顧客們聽到這句話激動的情緒被推上了頂峰。

出不去的人們站在大廳,一直吵着要回家不接受隔離,還說什麼這個是非法囚禁。

白今惟沒有管大廳裡的吵鬧,找到剛剛的那個人問:

“什麼時候隔離。”

“他們情緒都比較激動,我們這幾個人沒辦法管理,剛剛已經打電話申派人手,等來了才行。”

聽到這個答案,白今惟找到了剛剛沒有治療完的患者,問他願不願意繼續,得到了肯定的答覆。

診療結束後太陽開始西落,被困在大廳的人,情緒激動又上了一個檔次。

這時一位穿着黑色碎花的大媽開始上手,其他人看見大部分沒有行動一小部分人開始和大媽一起想要出去。

白今惟看不下去了,上去阻止那些人的行動,但是他們的的力氣那是白今惟可以比的。

白今惟最後的感覺就是痛,超級痛。後腦勺磕到了門口發財樹的花盆上。

“我也太慘了吧。”白今惟突然的一句話,將正在給她穿衣服的清兒嚇了一跳。

“小姐,你說什麼。”

“沒什麼。”

正準備給她穿鞋的時候,白今惟抽腿上牀,整個人蜷縮着,翻身面對着牆。

白今惟越想越氣,嘴裡嘟嘟囔囔的“人家都是什麼法醫,軍醫,我一個牙醫能幹什麼。還有我死也死的太慘了吧。”

白今惟一套動作下來給清兒看的一愣,平時小姐穿好衣服肯定要出門去看大皇子,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小姐,今天不去看大皇子嗎,不是說有人約了他在涼秋酒樓吃飯嗎?”

“大皇子,誰啊,很帥嗎”

“啊?”

“我想起來了,他啊,看怎麼能不去看呢。”

“看誰?”白頌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白今惟聽到聲音就抖了一下,不過這明顯不是她的反應,看來原主的反應會影響她。

白今惟回想了一下原主的反應,快速下牀跪了下來。

白頌繞過屏風看見的就是這樣的畫面,白今惟穿了桃粉色的衣服,跪在牀邊面向自己,清兒在旁邊規規矩矩的蹲下請安。

這樣的畫面激的他額角青筋暴起“給我起來,像什麼樣子。”

清兒將她扶了起來,白今惟不敢擡頭,記憶裡白頌的樣子是模糊的,白今惟從來沒有擡頭看過自己父親的臉。

白頌看着白今惟,眼神裡充滿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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