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將丁瑩兒移到一旁,儘量不要將她吵醒,我手上慢慢的出現了水珠凝成的水刀,並在我不斷的降低溫度下,水刀變成了鋒利無比的冰刀。全文字無彈窗小說網
我拿着冰刀在左腿上筆劃了幾下,苦笑一聲,自我安慰的想道,冰刀可比鋼刀好,至少割肉過後能馬上凝固傷口,再加上我有“菩提金丹”,割幾次是能撐住的。
事情到了現在的地步,我也沒有了一點猶豫,咬緊牙齒,用盡所剩不多的力道,使勁朝着左腿小腿上cha了過去。
“嘶”
鑽心的疼痛並不能阻止我的行動,我在這一刻冷靜得驚人,盡力割着腿上的肉,而又注意不要傷害到動脈大血管不是我珍惜生命,而是不割到大血管,我能支持的時間就會多一點,也能多割一點肉給丁瑩兒食用。
不多長的片刻過後,我切下了一塊約莫一斤的肉下來,咬着牙齒先封閉傷口、吃下“菩提金丹”,隨後將肉放進了大水池中,洗洗乾淨。
雖然傷口封閉了起來,但剛纔割肉的時候流血太多,使得本來就虛弱的我在洗肉的同時,險些一個不穩,整個人跌倒在大水池裡面。
等我重新坐在勉力了地上,右手又隨即升起一個小火球,照亮了我的四周。
幾乎沒有力氣把手擡起,正在肉快要接觸到火球時,冥冥之中。
忽的傳來了一聲“鐺”地脆響。
我的手一頓,有些麻木的神經猛的清醒過來:這是銳物敲擊到石頭的聲音
接下來,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傳來聲音的那一方,漸漸地,越來越密集的敲擊聲音和隱約地人說話聲音,都一一的傳入了我的耳朵。
“殷仁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這時,身邊傳來本已昏睡了的丁瑩兒的聲音。
她正一臉驚喜的看着我。
我嚇得趕快將身前的小火球滅掉,讓她看不清我手上拿地東西。
“瑩兒,你聽到的聲音是從什麼地方傳來的”
絕色少婦芊芊玉手一指,指向了我也注意到的那個地方:“就是這裡”
這下子再也沒有疑問了,外面的確是來了救星,而且從聲音來判斷,距離我們已經不遠,最多也就是幾個小時的功夫。
想到此處。
我高興的道:“瑩兒,我也聽到了從這裡傳來的挖掘聲音,看來我們不用死了我們有救了”
“真地嗎真的嗎”
丁瑩兒驚喜得哭了出來,她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從地上撲了上來,結結實實的把我仆倒在地,“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我本來剛纔才割了自己的肉,哪裡經得起她這麼猛烈一撞。
當我腦袋碰上堅硬地面的那一瞬間,我也隨即地陷入了昏迷。
“媽的要救援也要來早一點啊割肉下來又沒有用武之地,我可被你們害苦了”這是我昏迷前唯一的念頭。
我作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想要走向遠方,可身邊的上官姿、南宮素素、靳素素、狄雅、陶豔、金小娟、白楚夢、費雯麗和丁瑩兒,都死死的拉住我。
哭叫着不要我離開。
看着一羣哭得如淚人兒一樣的老婆們,最後還是我做了妥協,收回了離開的腳步,卻不想踩回原處的腳竟然一下子踩空了,迅即掉下了黑黑的深淵。
“啊”
我大叫着睜開了眼睛,面前卻是圍滿了一大堆絕色美人兒,距離我最近的是身子骨好了許多,但臉色特別蒼白憔悴地丁瑩兒。
“壞東西你你醒了”
丁瑩兒搶在衆女之前湊到我地眼前,顫抖着摸着我的臉,眼淚珠子一顆接一顆地滴落下來。
順着臉頰落入我的嘴裡鹹的、苦的。
卻又帶着無比的欣喜。
“美人兒,沒有給你寶寶之前。
我怎麼能睡過去呢”我虛弱的道,丁瑩兒既然敢在我這麼多老婆面前直白情感,我又有什麼不敢表lou的
丁瑩兒破涕爲笑,轉頭對自己的侄女兒道:“素素,你快給殷仁把把脈,看他是不是全部恢復了。
”
南宮素素聞言一笑:“小姨,你像母雞護小雞一樣的緊緊圍着他,我怎麼擠得過來”
“胡說”丁瑩兒嬌嗔着讓開了位置,但仍舊不肯將視線轉移開哪怕一秒。
由於她的讓開,我眼前頓時現出了上官姿、南宮素素和白楚夢三人的俏臉來。
“仁哥哥”
可憐的小美人兒現在纔有機會坐到我的身邊,小心翼翼的盤腿坐下,將我的腦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的淚珠也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眼睛紅腫的南宮素素隨即也將手搭在我右手手脈上,一股精純的內勁立刻熟練的遊走在我身體各處,剩下的白楚夢變得和丁瑩兒一樣的嬌弱,她坐在牀沿的另一邊,拉着我的手不放開。
環眼四周,這間設備豪華的房間裡除了我睡着的這張牀,還有好幾張簡易小牀,站在稍微後面一點的狄雅、陶豔和金小娟也都帶着淚痕,看得我心疼不已:“哭什麼哭我又不是得了絕症,不就是困久了有些虛弱嘛”
這時,南宮素素的把脈也到了尾聲,她緩緩的收回了手指,柔聲道:“你身子機能沒有什麼大礙,也幸虧是你身子強壯多休息幾天,多吃一點補藥,將失去的血肉補回來就好了。
”
她不說“失去的血肉”還好,這一說立刻惹怒了一個人。
“啪”
丁瑩兒的玉手掃過了我的俊臉,清脆的響聲之後,我馬上感覺自己的臉頰紅腫了起來。
我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的,還不至於發火,可週圍的幾個老婆可不滿意了,紛紛對着她怒目以對,要不是看着絕色少婦也是我的女人,而且彼此之間交情還好的話,說不定現在衆女現在已經發火了。
“爲什麼爲什麼”丁瑩兒憔悴的臉上滿是傷心和難過,整個人哭得跟淚人兒一般:“你騙我你騙我會捉老鼠肉給我吃你爲什麼要騙我你這個壞傢伙,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聽得丁瑩兒發自內心的悲傷和哀怨,剛纔對她還有些意見的衆女,此刻猛的回想起了那件匪夷所思的事兒,不禁全都哭了出來,一時之間,整個房間裡滿是哭泣和抽搐聲。
“嘿你們哭什麼不就是割了一塊肉嘛,佛祖能夠割肉喂鷹,我如今割肉喂自己老婆還不行啊何況這事兒不是還沒有發生,你們就已經來了嘛”我有些疲倦的閉了閉眼睛,說實話,我對割肉的事情一點都不後悔,在我看來,割肉不過是爲了救人的一種方法罷了,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傻瓜你一個人偉大,你可以割肉喂小姨,能多讓她支撐幾天可你想過我們沒有我們沒有了你,能活得下去嗎”南宮素素強自忍住心中的愛戀和欽佩,怒聲呵斥道:“就算是託你的福,小姨最後活下來了,那她在發現自己竟然是kao吃着心愛的男人的肉、才能活下來的這個殘忍的事實後,她能活得下去嗎”
“我我當時可沒想那麼多。
”我無奈的解釋道。
“仁哥哥”頭上的上官姿一個小臉兒哭得跟大花貓一樣,她俯身下來親吻着我的臉頰道:“就是因爲我仁哥哥想得簡單,才更加襯托出你有多麼可愛啊姿兒好高興你是人家的老公”
“偉大什麼”我苦笑道:“當時我還在想,幸好沒有你們幾個在,不然我可一下子就得玩完兒。
”
“不許胡說”
幾個老婆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捂住了我的嘴:“老公,快呸呸幾句”
“呸”
我也覺得自己說得太過恐怖,趕緊吐掉了晦氣,這才讓老婆們臉色重新正常起來。
聽得我心中所想時,已經不是簡單的“感動”兩個字能形容丁瑩兒了。
自從被救出來,被告知昏迷的我手上握着一塊從腿上割下來的肉時,這絕色美人兒就什麼都明白了,她還記得當自己說出“不好吃的老鼠肉”這個故事時,幾個女孩子齊齊哭昏在地的表情,說起來一個男人能夠爲了自己所愛的女人而不惜割肉餵食的話,那這個女人今生今世就已經是沒有白活過。
也從那一刻,丁瑩兒心中只有着我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它任何萬物。
衆女的心思也和她一樣,能夠做這種至情至性的男人的老婆,她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就算是最開始有的一點互相之間比苗頭的跡象,也從現在消失不見。
看着美人兒們哭個不停,我心中不忍,想用轉移話題來吸引她們的注意力:“怎麼你們都來了,殷素素卻沒到呢”
環顧四周,白楚夢鐵定是千里迢迢的從雲南大理趕來,除了遠在非洲的費雯麗之外,身在大連的殷素素也不在身邊,這就讓我有些不解了我可不相信她是有意不來,而是怕她也出了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