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對它道:“以後,她也是你的主母,所以你也要聽她的話,知道嗎”
我用手指的是費雯麗,獅魔擡頭望了她一下,迫於我的命令,它雖有一些不情願,可還是微微點頭,示意收到。
“還有我呢我要對它進行研究”冷怡音一看之下急了,幾步跨到我的面前,指着自己的俏臉道,“你要它也聽我的話。
”
由於情急,冷怡音和我只是間隔了不到三寸,一陣香風撲鼻而來,冷美人兒那滿臉通紅的表情,看得我是一愣。
“哦,獅魔,你也聽這位姐姐的話吧。
”被美人兒的風情迷惑了的我,下意識的順着她的話道。
沒想到,獅魔聽了我的吩咐,懶懶的看了冷怡音一眼,鼻子裡冷哼了一聲,便偏過了頭,再也不看她。
“殷仁”
冷怡音氣急敗壞的嬌嗔道:“你怎麼教它的看看它的表情,怎麼對我這麼不屑啊”
“大姐,你又不是我的女人,它怎麼對你好”我無奈的道,“它沒有反對已經是很夠朋友了,你還想怎樣。
”
“是麼它不反對我摸它”冷怡音有些怕怕的問道。
我點點頭,“不信你試一試。
”
要不怎麼說冷怡音是個喜歡冒險的瘋狂女人呢,聽了我的話,她竟然真的用手摸向了獅魔。
好像渾然忘記了剛纔自己和費雯麗所遭遇地狀況。
玉手輕輕的按在獅魔的皮毛上,獅魔偏了偏頭,嚇得冷怡音差點想縮手回去後,它又無聊的偏頭回去,默認了冷怡音的撫摸。
“哇真的很聽話呢”冷怡音興奮的笑了起來,“素素,快。
把我們地工具拿出來,我要仔細研究一下。
”
南宮素素輕頜臻首。
從牀底下拿出了一個大大的皮箱,打開來一看,裡面卻是刀子、鉗子、試管一大堆亂七八糟地工具,那不鏽鋼的工具上閃爍的白色光芒,讓獅魔都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冷怡音拍拍手,笑着說:“好了,我要做正事兒了。
麻煩無關的人出去嗯,雯麗,不是說你啦,你也留下幫我吧喂,男人,你怎麼還不走”
聳聳肩膀,再同情的看看一臉苦樣的獅魔,我抽身走了出去。
小傢伙。
這就相當於對你剛纔嚇壞了兩位主母的懲罰吧
走出費雯麗地帳篷,在外面守衛着的南宮春的帶領下,我隨便進入了一個爲我們準備的帳篷,到頭就睡。
算算這一天經歷了多少的事啊:早晨一起來就聽說洛朵兒被襲、隨即又在議事帳篷舌戰羣雄、之後又給我心愛的素素美人兒開了苞,緊接着傍晚再和伯圖伊兩大長老打了一架,然後又是遇到了夢lou帶着“命運之角”前來威逼。
最後還有一場歡快的篝火晚會
奶奶的,就算是鐵人,也抗不住吶
只來得及略略想了一遍今天地經歷,我便抵擋不住睡魔的侵襲,舒服的進入了夢鄉
一九九八年一月六號,乍得國家公路上。
幾輛掛着乍得新晉第一大部落洛朵兒旗幟的高級吉普車,行駛在去往拉托馬部落的路上。
最中間的一輛加長悍馬車上,坐着地是我、南宮素素和費雯麗。
懶懶的睡在角落的,是一個像是獅毛小狗的動物,只見它頭頂上被紮起一個很女性化的沖天辮子。
上面還扎着一朵粉紅色的花。
臉上的鬢毛被梳理得整整齊齊的,身上更是油滑透光。 ωwш★ ttκд n★ c o
看上去別人肯定以爲是剛從寵物美容院出來的小寵物。
但它偏偏就是非洲大陸上聞風喪膽的兇魔怪獸獅魔
說起來獅魔也挺可憐地,因爲有了我地吩咐,它忍住屈辱,被冷怡音這個瘋子折磨了兩三天,最後還給它打扮了個可愛的造型,簡直把它以往威猛地形象完全破壞了。
要不是這次我們去拉托馬談判,需要獅魔這樣的兇獸來壓場子,恐怕都還不能把它從冷怡音手上搶回來。
小傢伙看見我的第一眼,眼淚就汪汪的流了下來,感覺到虧待了它的我,也只得好言安慰,外加又餵了它一滴萬年人蔘液體,這才勉強安撫住它受傷的可憐心靈。
拉托馬的俘虜早在兩天前就放了回去,拉托馬首領卡修奇聞訊立刻發出了和談請求,修陰也答應了,時間就定在今天下午,人員就是我們三人。
一路上我若有所思,想的不是即將到來的拉托馬會談,更不是伯圖伊可能的反擊,而是陳可離去前交代的一番話。
陳可讓我此間事了後,去陳家的老巢揚州一趟。
他說是看到我對女孩子這麼有辦法,就想要我好好的管教一下陳家的小公主、寶貝,號稱“江南第一美人兒”的陳源源呃,應該說是曾經的“江南第一美人兒”,上官姿因爲有了我的滋潤,再加上她服下了深海魔蛇內丹等靈藥,早就被一羣好事之徒冠上了“江南第一美人兒”的稱號,而原本排名第一的陳源源,則是隻能排名第二了。
據說陳源源最近變得叛逆的原因之一,正是因爲如此。
不就是幫忙管教一個青春期的少女嘛,在南宮素素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我拍着胸口答應了,陳老爺子大加讚揚我之後,笑呵呵的繼續去探查思無意的下落他只是帶着自己的百名貼身侍衛離開,剩下的幾千名八大家族高手還得繼續留在洛朵兒壓場子,而通過這次洛朵兒之行,八大家族的搜尋目標變成了黑人少年平託,很好的縮小的範圍。
“好心”的南宮素素,直到陳可的背影消失得不見時,才笑嘻嘻的提醒我道:“哥,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哦這次你要面對的陳源源,可是一個很厲害的問題少女呢。
”
“她有多厲害難道比獅魔還難應付”我不以爲然的道,身旁的獅魔一聽到我提及它的名字,立刻站直了身子,lou出一副兇猛的樣子,爲我增添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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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源源比獅魔厲害多了。
”南宮素素玉足輕踢了獅魔一腳,獅魔立刻倒在地下,威勢不再,“至少獅魔你還能打它,但對陳源源,你敢用暴力折服她嗎”
“呃好像不行。
”
“這就對了。
”南宮素素笑着道,“那麼現在,讓我爲你介紹一下陳源源的豐功偉績吧。
”
不知怎的,看着美少婦臉上難得的lou出狡黠的表情,我忽地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陳源源,女,今年十六歲,與姿兒同年,但要小上幾個月。
和所有的八大家族子弟一樣,這個從小就生得粉雕玉琢的女孩子,得到了陳家老少一致的喜愛,故而也養成了她無法無天的性格。
其實陳源源也不是那種兇惡的少女,她只是喜歡打抱不平罷了,這樣的女孩子生在古代,則是萬人敬仰的俠女,但生在法制社會,卻是有些讓她的家人爲難了。
從她十三歲起,陳源源就帶領着一羣手下們,天天在揚州街頭走街串巷,如果遇上老百姓有什麼冤屈,她一定會不管三七二十一,提着棍子就將欺負老百姓的官員、警察等打得屁滾尿流,甚至有終身傷殘的。
據不完全統計,這三年以來,揚州市受傷的官員有:副市長三名、警察局長五名、各市局局長八十六名、其餘局級以下級別的官員兩百二十八名、一般公職人員包括警察在內,一千零六十六名。
正是因爲陳源源的無法無天,揚州市的大小官職成了全中國所有官員最不想擔任的官職,任憑是官升幾級,也沒有人來;同樣,任憑是官降幾級,也有大把的人願意遠離揚州就連他們陳家自己的人,除了那位當揚州市市委書記陳源源的小叔外,也沒有人敢在揚州任職,生怕小祖宗拿他們當樣板。
”
“偶像啊”對於陳源源的豐功偉業,我只有三個字可以讚歎。
“呵呵,就只有你這些無知少年,才覺得她是俠女。
”南宮素素嗔怒道,“弄得揚州雞犬不寧,經濟指數活活的下降了好幾個百分點,陳源源的小叔都要跳河了,這樣的女孩子還叫好”
我搖搖頭,“我們想的不一樣,或許從大局來說,這妮子有囂張跋扈的嫌疑,但是就生活在揚州的老百姓來說,他們肯定覺得,有這麼一位大小姐在,自己生活在天堂裡。
”
“說得不錯,揚州這三年來遷入的人口有三十多萬,名列中國第一,這其中陳源源功勞不淺。
”南宮素素忽地又笑了,“其實我也挺喜歡這妮子的,但從前幾個月開始,我就想打她的小屁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