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都城西門外,有座普通的小山。因爲山勢普通,沒什麼像樣的風景,也就沒個像樣的名字,就叫西山。
何瑤林釗在王府忙碌準備的時候,西山的一堆亂石中。一坐一站,呆着兩個人。
披着鬥蓬的男子矗立着,低頭看向坐着的九方,幽幽道:“九方,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雪筠的心裡從來都只有你,她歷經千辛萬苦來找你。被你的親人所害,你卻不爲她報仇,說的過去嗎?”
九方端坐着,低頭眼觀鼻鼻觀心:“哼,你不必挑撥。雪筠雖是被我外甥夫妻所殺,可當時情況,他倆只是爲了自保。”
“那又如何,殺了就是殺了。你不爲雪筠報仇,就是個懦夫。”
斗篷人的聲音鄙夷輕佻,聽得九方沉沉生氣,反問對方:“我懦夫,呵呵是誰傷了雪筠的腿?這麼多年,雪筠又受了多少委屈和傷害?你曾經是她最信賴的朋友,可你又做了什麼?你有護過她嗎?”
“我爲什麼要護着她?”斗篷人冷哼道:“她既不是我的女人,又不愛我。”
“你”九方氣結,憤恨反問:“那你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嘲笑我,又何必打着爲她報仇的幌子欺騙別人?你就是個虛僞小人。”
斗篷人聽的冷漠迴應:“仇是一定要報的,我們的人,豈能死於凡人之手?”還看向九方冷哼道:“你應該感謝我給你這個機會,讓你能親眼看見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會死的怎樣悽慘?呵呵”
“你休想。”九方氣的怒喝,卻因爲被對方控制着,壓根動不了。
“放心,等會我會留着你外甥最後一口氣,讓你能親手爲雪筠報仇,哈哈哈”
斗篷人狂妄的笑着,肆意的聲音在山頂之上久久盤旋。
“你做夢!”九方回想起雪筠死去的情景,雖然傷痛。卻也對何瑤林釗有着清楚的認識:“我外甥夫妻倆的能耐早在你之上,待會還不知道誰會死呢。”
斗篷人瞬間收斂笑容,惱怒看向九方:“笑話,凡人豈能與仙人鬥?你那外甥不過是仗着侍衛衆多,會些雕蟲小技,又欺負雪筠腿殘罷了。哪怕他身懷異寶,這鬼地方沒有一絲靈氣,他也修煉不成,拿什麼和我比?”
他輕蔑的呵斥九方:“閉嘴等着看吧!凡人在我面前,不過是羣螻蟻,待我殺了你外甥,再去王府誅殺他妻兒。等一家人都死絕後,我會送你上路,讓你下去好好的陪雪筠,呵呵呵”
在他猙獰的笑聲中,九方一遍遍的想掙脫身體的控制,卻衝脫不開。
太陽一點點的落下去,天色漸漸暗下來,斗篷人的笑容越發張狂:“別白費心機了,時辰快到了,等着看好戲吧。”
九方怒目看着對方,咬牙切齒:“你不會得逞的。”
迴應他的,只有對方冷酷不屑的笑容:“今日你外甥若是不敢來,我便將你先殺了,再扒光衣服。亮明身份掛到蓮都城的城牆上去,看他那個仙居海之主,以後還怎麼服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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