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酒餅的做法只有釀酒家自己知道,絕對不會外傳的。這就好像掌握了技術的核心一樣,是高級的機密。也因爲這種傳承的侷限性和狹隘性,導致了很多秘籍到現代都失傳了。
不過,雲思米現在只想要怎麼樣才能弄到酒餅,還沒有時間和精力來批判。
在他們和白鬍子老闆聊得正興起的時候,班羿翰找來了。她還奇怪怎麼會知道他們在這裡,可是一想到這個鎮子就是貓屁股點大,她也就釋然了,班羿翰一定是一路找過來。
班羿翰這邊看着他們已經空了的筐子,臉上微微閃過詫異,這棗兒已經賣光了?他怎麼不知道鎮上的人居然那麼愛吃棗兒?
“班大哥!我跟你說!”
雲水生一見着班羿翰,整個人都開始興奮了,他已經完全把班羿翰當成自己人,嘰嘰喳喳的說着自己賣棗兒的經歷。
當班羿翰聽到雲思米居然會折精巧的盒子來增加棗兒的賣相,眼睛裡閃過一絲讚賞,他越來越覺得雲思米是一個很聰明,也很有思想的女子。她的一切都不同於那些在家相夫教子的普通女子,讓他的眼睛會不自覺的跟着她走。
而他看着雲思米的微笑,卻把她給迷住了。如果說平日的班羿翰是冷酷的型男,那麼笑起來的班羿翰就是陽光大男孩,能夠溫暖世上的一切。
“班大哥,你笑起來,真好看,你真應該多笑些。”雲思米呆呆的說道,她已經完全就是進入了無理智狀態,自己把自己心裡想的話,也不管能不能說的,都說出來了。而這些話放在一個未婚的男子身上,效果等同於調戲。
班羿翰收起笑臉,微微皺眉,說道:“姑娘家,注意說話。”
雲思米吐吐舌頭,自己怎麼就沒有管住自己的嘴呢。
“今天正好有個客人買了你們的兔皮,十個個銅板。”說着,班羿翰就拿出了十個個銅板,給了雲思米。
雲思米眼睛發亮,今天可真是幸運啊!又有錢進賬了,他們的生活以後一定會越來越的!
班羿翰看着雲思米那會發亮的小臉,心中也感覺暖暖的,他忽然很想喜歡看裴然這樣的表情,甚至還想把口袋剩下的錢都給她,只爲了看她的笑容。不過,他趕緊阻止自己,收斂心神,不能這樣孟浪。
雲思米自然是沒有注意到班羿翰的異樣,她把錢小心翼翼的貼身放好後,馬上就想到了她的難題——酒餅!
“班大哥,你可認識什麼人會釀酒嗎?我想買酒餅。”與其自己在那裡冥思苦想怎麼弄酒餅,不如直接問下經常到這裡買賣的班羿翰,說不定還真能找到那個人呢!
果然!
“你要酒餅作甚?我倒是認識一個釀酒的朋友,你要酒餅的話,問題應該不大。”班羿翰想了想,自己還真的認識一個釀酒的朋友,只是他很奇怪,難道說雲思米也看釀酒嗎?
“太好了!”雲思米差點沒有撲上去,她的眼睛晶亮晶亮的,興奮的表情也感染到了別人。
“姐姐,你要酒餅來幹嘛?”縣怎他們連吃飯都成問題了,難道姐姐要釀酒來喝嗎?雲水生心中有很多的疑問。
雲思米壓抑住心中的狂喜,看了看周圍,雖然不是人來人往的,可是也有三三兩兩的人,而且,她覺得這件事情很重要,就把班羿翰拉到一個隱蔽的小角落。
雲水生自然也是跟着的,他也很奇怪姐姐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是要幹嘛的呢?
“我想釀醋,如果成功的話,那我們可就發財了!”雲思米現在找到了方向,對未來脫貧致富是信心滿滿的。
“姐姐,你不是做夢吧?你怎麼會釀醋的呢?”雲水生根本就不相信,自己之前的傻姐姐,清醒過來居然說要釀醋?開玩笑!說不定姐姐又開始變傻了,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
雲思米看着雲水生的表情也是無語,這個孩子也太不會掩飾自己的感情了,什麼都寫在臉上,像現在,滿臉的疑惑和難過。這個臭小子難過什麼?還不是認爲她這個做姐姐的又犯傻病了!
她纔不要去看自己那個真傻的弟弟呢!
她轉頭,一臉希翼的目光看着班羿翰,希望他不要認爲自己是傻的。
班羿翰的眉毛微微蹙起,他也不相信這個雲思米會釀醋,要知道紫源國的皇帝十年前花了重金就是爲了要找尋會釀醋的人,可惜的是,獎金依然懸在那裡,沒有一個人成功的拿下。
“小米,你怎麼會釀醋的呢?”
他沒有說釀醋的難度,十年了,紫源國的人努力了十年,都沒有成功的釀造出白醋,這個剛剛纔恢復神智的女子,又怎麼可能?
雲思米眨眨眼睛,她剛光顧着高興,怎麼就忘記了這麼大的事情了?對啊,怎麼解釋自己會釀醋的方法呢?
“我……我……之前不是一直都是渾渾噩噩的,實際上那是魂魄不全,這些都是我在地府時候的所見所聞。可惜啊,後來,被閻王發現了,說你怎麼還在這躲着呢,於是就一腳就踹我回來了。”
她故意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一邊說,一邊點頭。真是感謝電視劇的編導給了她無限的腦洞,還貼合了人們的實際生活。
雲水生聽完,嘴久久合不攏,這難道是真的嗎?可是如果不是真的,那姐姐怎麼忽然就清醒過來了?
“姐姐,地府是什麼模樣的?”他好奇的問,這個時候釀醋的辦法已經不是最吸引人的了。
“陰森恐怖,但是閻王也有話,如果我透露在那的半句話,就我收回去。”雲思米也想好了怎麼應對雲水生的話,反正就是佛曰不可說。
雲水生趕緊捂住嘴,生怕會害得姐姐又變回那個渾渾噩噩的樣子。
雲思米很滿意自己這番話,她忽略掉班羿翰探究的眼神,反正她的事情太奇特了,根本就說不清,道不明。
班羿翰的腦中也是百轉千回,難道真的如她所說的嗎?可以總感覺事情太過於離奇了,但是也沒有辦法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