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凌說,那是因爲空間裡頭的水是帶了靈氣的,一般人喝了能夠延年益壽,當然了,那必須是要喝上許多量纔可以的。
她如果用普通的水混合了,然後再煮麪的話,就只會讓面更香而不會有那樣的功效了。
只因爲紫凌說,不能隨隨便便的逆天改命,否則就會遭到報應的。
她可不想因爲做點兒生意賺點兒錢,就因爲不相干的人就遭報應。
在空間裡頭幹活兒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她不用費太多的力氣,只用意念就能夠控制炒芝麻以及磨芝麻。
很快,她就磨好了芝麻醬,用了小罐兒裝了起來,十斤芝麻磨出來的醬不過才七斤,這小罐子都還沒裝滿。
不過也夠她用一段時間了,她打算賺到了錢再去多買點兒芝麻然後多弄點兒醬出來。
到時候她可以自己買了磨然後在空間裡頭多磨點兒醬出來。
然後她就看向了旁邊的田地,那裡有她種的一大片的蔥,這蔥是她從榮氏那裡要來的,他們鄉下人做飯吃,能吃飽就成了,根本就不會去管味道怎麼樣。
所以這農村裡頭,什麼調味品都沒有。
而鎮上的人吃東西就講究了許多,不過都是一些成品,磨成了粉或者是風乾的東西。
葉小錦就沒看見有賣新鮮的姜蔥蒜的。
所以,當她在榮氏的藥鋪裡頭看見了當成藥賣的風乾的姜的時候,就帶了希望。
還真的就從榮氏的小院子裡頭看見了一小片的蔥,綠油油的,葉小錦簡直都要感動哭了,她做熱乾麪沒有蔥花的話,那效果可是要打折扣的。
榮氏說,那是她徒弟弄來種的。
葉小錦也管不了那麼多,厚着臉皮就找榮氏要了種子,種在了空間裡頭。
紫凌對於她弄來的小蔥種子很是鄙夷,不過聊勝於無,也沒說什麼,這會兒這些蔥已經都長好了。
她用意念就拔了出來,然後洗乾淨,切成了蔥花。
她留了一半兒的蔥做種子,她決定,以後她要自產自銷蔥花。
“哼!真是浪費!”
紫凌得知了葉小錦的意圖,冷哼一聲,頗有些瞧不起葉小錦。
“怎麼了?你不是說多找些植物就成了,這也是植物啊。”
葉小錦理直氣壯,她如今缺錢缺的緊,上哪兒去弄紫凌說的什麼有靈氣的植物,還說啥,再不濟弄點兒靈芝人蔘也勉強接受了。
紫凌沒回答,他懶得跟葉小錦胡攪蠻纏。
葉小錦也沒多說,轉身就出了空間,蔥花和芝麻醬就留在空間,明天早上再拿出來,這空間有一個好處就是類似冰箱一樣的保鮮功能。
否則她是不敢做熱乾麪來賣的。
等她出來,蘇成暉也把他們要用的攤子給鼓搗出來了。
梁氏看見了,只是冷哼一聲,並沒有說什麼,她今天可是做了一件大事兒,把老二屋裡的幾個只吃飯不幹活兒都給摘出去了,心情好着呢!
晚上吃飯的時候,也破天荒的給趙氏的幾個孩子都夾了一筷子好菜,李氏也沒嚷嚷不公平之類的。
玉霆幾個不在家吃飯了,那她就能多吃點兒好的了,幾個半大的小子能掙錢?到時候還不是沒吃的了再回來跟他奶鬧,她等着看好戲。
蘇家的一天就這麼鬧騰着過去了,他們不知道,還有一個人一直盯着他們。
等夜色籠罩了整個小河村,一個黑色的人影掠回了鎮上。
“這麼說,那個叫葉小錦的如今還是未嫁之身?”
白正輝聽着白楓的彙報,眉頭皺了起來,那女子現在還住在孃家,想來是被退婚了。
“是的,她還要自己來鎮上掙錢,她在家裡的日子看起來並不好過。”
白楓實話實說,不管主子要幹什麼,他不能干涉。
白正輝沒說話,那女子被退婚的事兒會不會跟自己有關?只是那日自己可是看着她進了夫家的門兒的。
白正輝有些煩躁,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就是想不起來,而給他下藥的那個人,他又不能去抓來拷問,原本只是一個玩笑,結果卻遇上了那些追殺他的人。
如今他還有可能害了那個女子,這讓他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原本還以爲那女人會拿着他給的玉佩去換錢,讓日子好過一些,這樣他心裡也稍微好過點兒。
卻沒想到,那女人根本就沒有動用玉佩,都要吃不上飯了,還要自己去想法子掙錢。
“你派個人跟着她,有什麼事情就立刻來跟我彙報。”
白正輝煩躁的吩咐到。
“主子……那位姑娘是……?”
白楓不得不問清楚,主子從來都不會對任何女子上心,他能想到的是,這女子跟這次主子來這裡的事情有沒有關係。
“只是一個朋友。”
白正輝也不知道要怎麼跟下屬說明,只能含糊過去。
“是!屬下明白!”
白楓放了心,既然只是讓他照拂一下,那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白楓退出去,吩咐了一個機靈的小子盯着葉小錦那邊,然後就留下白正輝一個人在屋子裡頭了。
白正輝這次來這裡,是爲了辦事兒的,這次的事情辦成了,回了京城,他才能夠有機會得到一個職位,否則,他就一輩子是白府的一個見不得人的私生子而已。
卻沒想到,半路上,他遇見了好友,非要拉着他去喝一杯,還帶着他去見見世面,玩心大起的好友還給他下了藥。
等他回去的路上遇見了那幫追殺他的人,這才發覺自己被下了藥,藥力發作,不得已,他只能躲在那女子的花轎之中。
之後他感覺自己越來越熱,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再然後,他記得自己破轎而出,還帶上了那個女子。
再然後就是第二天了,不論他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等他去找好友詢問那藥力的時候,好友一臉的曖昧,他頓時氣惱,結果好友又說,假如他跳入水中,藥力可解,只要睡上一覺就可以了。
他便又鬆了一口氣,那天他確實是從水裡爬出來的,他想着,也許自己只是睡了一覺而已,他不想因爲一個玩笑而搭上了人家的一生。
可是如今看來,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