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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輕巧的女子倒是裝的一手好蓮花,臉不紅心不跳的爲玉寧和應少華着想着。
“所以你想讓我送你回你老家去?”
葉小錦諷刺的看了一眼輕巧,這女人,目的這麼明確,還要在這裡裝模作樣,她可不是那些聖母,耐煩看她做戲。
“不是……”
輕巧自然是沒想到,自己花費了半天功夫,哭了半天,結果卻換來了葉小錦這樣的一句話。
這女人是真傻還是裝傻?自己都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她居然還就想着把自己隨隨便便的送回鄉下去就完事兒了?
她腦袋裡邊裝的都是些什麼?
“不是?那你是打算留下來讓你的表哥爲難咯?”
葉小錦說着,用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認真的看着輕巧,一臉的,你是認真的嗎的表情。
這女人,自己把話柄送到了她的手上,她不用白不用。
看來,這些白蓮花都是一樣的,腦子都是豆腐做的,都一樣的蠢。
她們唯一的依仗,也就是那不要錢的眼淚和那張看起來還不錯的臉蛋兒而已。
男人們喜歡,女人們卻不喜歡啊。
這裡又沒有男人,所以,她裝出這副樣子,必定是要失敗的。
她忘記了,自己現在的對手是同樣身爲女人的葉小錦,不是別人。
“我沒有這個意思!!”
輕巧現在是真的想哭了,她現在這副樣子,換成是誰都不會這樣對待她的吧?
眼前的這個女人,是鐵石心腸嗎?爲什麼要這樣咄咄逼人?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呢?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玩哦!”
葉小錦無聊的理了理手上的衣服穗子,怎麼辦,她不想陪這個女人玩了呢!
“還請縣主爲輕巧做主!!!”
輕巧也總算是開了竅,知道眼前的女人不會幫她,除非她要求。
畢竟現在她的樣子擺在這裡,她不信葉小錦真的就敢把她直接送回去,除非她自己要求了。
她當然不會笨到要葉小錦送她回去,笑話,她不爲難別人,那別人就會爲難她了。
她可是從小就明白這一點了。
“爲你做主?我爲你做主,那誰爲我們家玉寧做主呢?親事都還沒成呢,你們就把這樣的事兒擺到了她的面前。
還口口聲聲的說不想要讓應少華爲難,還一副你受了委屈,需要玉寧幫你的樣子。
這位輕巧小姐,我倒是想問問,你是怎麼想的,這副樣子跑到我府上來,是怕玉寧不知道你跟應少華之間發生了什麼嗎?”
葉小錦白了一眼跪在那裡的輕巧,很好,不裝了,那她就好好跟她說道說道。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輕巧又哭了出來,她是真的想哭啊,這女人,爲什麼這麼兇悍?爲什麼這麼嚇人?她真的沒有那個意思啊。
她只是想要讓表哥娶了她啊。
“不是這個意思是哪個意思呢?不過你最好明白一點,不管你是什麼意思,這事兒,我都不會讓玉寧爲你做主。
既然你跟應少華都沒有親人了,你們就自己做主好了,反正這事兒原本就是你自己主導的。
你既然都已經做了,就按照你自己的意思做下去好了,總之,我們家玉寧不會再趟這渾水了!”
葉小錦已經打定了主意,不讓玉寧嫁給應少華了,就算是玉寧恨她,她也不會讓她嫁過去了。
這應少華,面對女人的時候太心軟了,否則,這女人怎麼可能敢這麼做呢?
而且她早就得了消息,早上的時候,應少華是好好的去上朝了,雖然有酒氣,可是看着是正常的樣子。
顯然,早上的時候,這女人已經跟應少華達成了某種共識了,否則這女人不敢跑到這邊來鬧。
應少華既然默許了這女人的行爲,那他就等於默許了以後這女人在玉寧面前作威作福了。
玉寧的性子,恐怕只會吃虧。
倒是看不出來,應少華的性子,喜歡這一款的。
她原本還以爲他喜歡的是玉寧那樣性子的女人呢!所以啊,再聰明的男人,都免不了被這樣矯揉造作的女人騙呢!
當然了,這樣的男人,也只是看起來聰明而已,在葉小錦的眼裡,他們都跟豬腦子差不多。
“縣主的意思……?”
輕巧聞言,頗有些驚喜的擡頭看向葉小錦。
她的意思,是不是說,玉寧不會嫁給表哥了?
那以後她就是表哥正式的妻子了?
“大姐!!!”
葉小錦還沒回話,就聽見應少華的聲音傳了過來。
有些慌張,有些愧疚。
“你捨得來了?”
葉小錦冷着臉,看着眼前穿着朝服的應少華,他倒是還真的有那個閒心上朝呢!
朝堂上的事情,根本輪不着他這麼一個小官兒管,黃池宇也有政策,他們這樣的小官兒用不着每日去朝中報道。
“大姐,表妹她不懂規矩,我把她帶回去。”
應少華剛剛也聽見了葉小錦的話,他沒想到,葉小錦居然會直接開口讓玉寧不要嫁給他了。
一直以來,葉小錦對於玉寧的婚事,都是一副什麼事兒都聽玉寧的態度。
在他看來,玉寧是喜歡他的,不會不嫁給他。
他們兩個人的事情,早就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了。
即使他跟表妹之間有了什麼,這一點也不會改變。
更何況,他與表妹的事情,原本就還沒有弄清楚,他不相信玉寧是一個這麼衝動的人。
而且表妹沒有什麼親人了,他照顧表妹也是應該的事情,他相信,憑着玉寧的賢惠,她不會說什麼的。
不過就是一個小妾的位子,他以後不去找表妹就是了,好好的把表妹放在府中,照顧着就行。
可是他沒想到,表妹會現在就來找玉寧,還被葉小錦給碰上了。
玉寧他有把握,可是葉小錦他就沒把握了,雖然葉小錦從來都沒有明說,可是他的心裡是清楚的,葉小錦對男人娶妾是反對的。
“表哥,我只是不想要你爲難……”
輕巧見着應少華,那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一個勁兒的往下掉。
“你真是糊塗……”
應少華對輕巧有氣,卻又發作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