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冬,我跟你說,你這是在耍流氓!”被放到軟榻上的時候,季非夜忍不住拿手指尖戳着孟初冬的胸膛叫道。
孟初冬一低頭,目光便落在季非夜那一截好似蔥白一樣的手指上,纖纖手指又細又長,指甲蓋是粉色的,孟初冬驀然想起季非夜曾經在指甲上染過鳳仙花,那樣漂亮的顏色在季非夜的手上顯得更漂亮了。
然而這一回回來,孟初冬發現季非夜不僅沒有染手指甲,就連臉上也沒有塗過胭脂,脣上更是乾乾淨淨的。
想到這裡,孟初冬的目光便落在季非夜的嘴脣上,那淡粉色的嘴脣剛纔被她咬了一下,現出一道嫣紅的印子,他彷彿着了魔一般的吻下去。
甜。
彷彿是花蜜一般的甜。
不,比那還要甜。
就好像整顆心都泡在了蜜罐子裡一樣的甜,那種甜味令人充滿了懷念,孟初冬忍不住更深入,再深入一點。
直到季非夜忍不出發出一聲輕喘,孟初冬才放開季非夜的脣,那淡粉色的脣因着方纔一陣親吻已經徹底染上了櫻色,季非夜眼角滲出一點淚來,隨後把頭埋在了孟初冬的懷裡。
“我好想你,好想你啊。”
“三娘……”孟初冬伸手抱緊了季非夜,轉頭重新捉住季非夜的脣,又深深的吻了下去。
不一會兒,孟初冬直接把季非夜抱了起來,轉移到牀上,然後帳簾便落了下去。
等到屋裡安靜下來,紅杏在外面探了一下頭,然後將地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收拾起來,在一旁擺放好之後,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季非夜難得睡了個好覺,這一覺睡醒就是快到傍晚了,身上雖然有些痠軟,但是精神卻不錯。
她靠在孟初冬的胸口,整個人都有些慵懶,“密雲那邊的情況現在還不能說嗎?”
“倒也不是說不能說,只是那邊現在不能說已經安穩下來了,朝廷不能有太大動作,否則就會引起當地人們的激烈抵抗,這個抵抗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狠。”
“所以爲了不造成什麼恐慌,陛下的意思是,關於密雲所有的消息暫時全部封鎖,因着這個消息的下達,所以我也不好往外說。”
既然軒轅澈這樣要求了,季非夜也就不強求孟初冬給她說什麼,對她來說,小小的密雲地區,只要在朝廷的控制當中,她便不在意太多別的。
“那陳立朝是不是已經跑出了大業了?”
“目前看來是如此。”孟初冬沒有對季非夜的這個猜測持反對意見。
季非夜露出一點遺憾,“這倒是有些遺憾,要是能把他抓到,到時候當中斬首什麼的也好,好歹算得上是殺雞儆猴。”
孟初冬笑了一下,捉過季非夜在他胸口作亂的手,“殺雞儆猴這件事,刑烈的教訓還不夠?可見對於有野心的人來說,他們永遠都以爲失敗的不會是自己。”
季非夜聞言點點頭,“你說的倒也沒錯,看來還真的是遺憾了。”
“不過自此一戰,朝廷軍隊的名聲應該在外了,想必也沒幾個再不怕死的去捋虎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