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管事聽了顧九九的話,面上立刻閃過一絲顯而易見的吃驚,“沈夫人,你會醫術?”
邢管事纔到馬場不久,自然不知道她會醫術這個事。
所以,邢管事問,顧九九就笑着點頭道:“我確實會一點兒醫術。”
“沈夫人想不到你不僅是個會做生意的,居然還會看病治人。”說着,邢管事下意識的看了沈括一眼,“沈公子你能娶到這樣的媳婦兒,當真是好福氣。”
邢管事說完,沈括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能娶到她,確實是他的福氣。
與此同時,沈括看着顧九九的目光也隨之深了幾分。
墨色的眸中,全是顯而易見的寵溺。
顧九九被沈括如此看着,想着邢管事還在這兒,頓時覺得有些不自然。
心虛的和沈括對視了片刻,顧九九慌忙的收回自己的目光,就轉身看着邢管事道:“邢大哥,阿桃的屋子中沒有紙和筆,你每天都要做馬場的賬,我知道你這兒有這些東西,不知道可否麻煩邢大哥你幫我取一張宣紙和一支筆過來?”
阿桃在馬場住了小半個月,雖然,阿桃並沒有和邢管事過多的說話,但是,邢管事卻很是同情這個做事兒勤快,卻被主子給毀了容的姑娘。
這幾天,阿桃臉上化膿了,常常疼的整晚整晚的睡不着。
邢管事看着阿桃這樣,原本就同情她,現在就越發的同情她了。
顧九九要給阿桃寫藥方,邢管事很熟爽快的就道:“夫人,我屋裡就有宣紙和筆,你和沈公子先在這兒坐會兒,我馬上就去把你要的東西給你拿過來。”
“嗯。”邢管事去拿紙和筆去了,顧九九就在沈括的身邊坐了下來。
邢管事住的屋子距離這個外面的小偏廳不遠,只有十幾米的距離。
很快,邢管事就拿了紙和筆過來,“沈夫人,你要的紙和筆我都給拿過來了。”
顧九九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小桌子,笑着道:“把紙和筆放在這兒吧。”
邢管事按照顧九九說的,很是恭敬的就將紙和筆放在了她的面前。
顧九九拿起毛筆,蘸了蘸石硯中的墨汁,思索片刻,就俯身開始給阿桃寫藥方。
顧九九在寫藥方,邢管事去給顧九九泡茶去了,一下子,小偏廳就只剩下了顧九九和沈括兩人。
沈括看着一臉認真的寫着藥方的小妻子,見她的額頭上有一縷碎髮落了下來,很是自然的沈括就伸手將落下來的那縷頭髮給顧九九撥到了耳後。
顧九九感受到沈括溫柔的動作,擡起小腦袋看着他笑了笑,又接着俯身給阿桃寫藥方。
沈括將手收回去的時候,顧九九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只覺得他修長的指輕輕的從她耳後敏感的地方劃過。
頓時,正在寫藥方的顧九九隻覺得沈括長指經過的地方全是一片酥麻。
小臉一紅,顧九九一擡頭,就對上了沈括眼中曖昧的笑。
知道沈括這男人剛剛肯定是故意的。
顧九九咬了咬牙,就氣呼呼的瞪了瞪沈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