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美人,美酒俗稱三俗!”花三月伸手一攔,“哥們,我跟你誰和誰啊,別客氣,不用給我帶路,你這裡,我就是閉着眼睛也不會迷路。”
“你這是想說我這裡很小還是想說我們感情好?”白安澤忍俊不禁。
“都有。”花三月將自己的小木匣從白安澤的衣櫃裡拿了出來,然後將五十多兩的銀子小心翼翼的一起放了進去。
白安澤就站在一邊,將花三月供奉菩薩似的虔誠神色看在眼裡不由的發笑,“花姑娘,即使全世界的人都愛財,但是,可不可以請你稍微收一收你的表情,別讓白某我覺得,愛財者你是天下第一。還有,你早上纔來藏的錢,這才半天,哪裡弄來的這麼多銀子?”
“你管我?不偷不搶不賣的就行了。”花三月拿了很多件白安澤的衣裳將小木匣給蓋了起來,然後拎着白安澤疊放的整整齊齊的衣裳,一抖,舉着衣領子攤開來。
“花三月,沒人告訴過你,男人的東西,你一個女孩不能碰嗎?”白安澤無奈,這花三月到底還能做出多少令他驚愕的事情,就沒有見過這麼沒有身爲一個女孩的自覺的人。
花三月眼皮都沒擡一下,抖着白安澤的衣裳搖着頭,連連的吧唧着嘴滿臉的嫌棄。
“想說什麼就說,別擺着一副欠揍的嘴臉。”
“風騷!自戀!臭美!戀色癖!”花三月對上黑着臉的白安澤聳聳肩,“本來我一直忍着不想說,是你自己要我說的。”
“瞧着。”抖一抖衣服,揚手往兩米遠的牀上丟,“青色。”
一件青衫從半空中飛過準確的掉落在了牀上。
“還是青色,又是青色,除了青色你還有什麼顏色的衣裳?”一件,兩件,隨着花三月的話,衣服一件件的往牀上丟,不一會,衣櫃就空了,只露出一個裝着花三月家底的小木匣子顯得萬分的孤寂。
“花三月,你要是不把我的衣服,一件件的放回去,你今天就休想踏出這個房門!”白安澤低吼。
“怎麼?我要是偏不呢?”花三月挑釁的道,“我若是不,你是要對我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那你來吧,既然反抗不了,我就會選擇享受~”
白安澤目瞪口呆,磨着牙,“花三月,你是不是女人!”
“目前還是個女孩!”花三月挑眉。
白安澤拜服了,自己動腳往牀邊去,拎着衣裳一件件的整理起來。
“白安澤,我怎麼沒有發現你有娘們的潛質,是個爺們就別做疊衣裳這種事!”
白安澤往邊上一退,做了個請的姿勢,“那就辛苦這屋子裡唯一的娘們了。”
“誰說要幫你整理衣服了,好人家的女孩,這輩子只會爲三個男人疊衣裳,爹爹,哥哥或弟弟,還有就是夫君,疊衣服這麼曖昧的事情,你也好意思讓我幫你!”花三月一臉壞笑但還是走了過去,然後在白安澤的注視下,將衣裳一件件的攏在一起,一把抱了起來然後直接塞進衣櫃裡。
看着衣櫃裡凌亂不堪的衣裳,花三月顯得萬分的親切和成就感,“作爲一個大老爺們,就該內務凌亂化才能讓別人感受到了漢子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