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受不了了,猛地撲到了宮寧的懷裡,雙手使勁地抓着他,無限渴望地低聲喊着,“我要,我要……”
宮寧看着我,一下子呆了!
“伊曼你怎麼啦?”宮寧呼喊着,一把抱住了我。
“我……”我張開嘴,一下子啄住了宮寧,象一個飢餓的嬰兒找到了奶嘴一般拼命地吸允着,一雙手不知如何是好地滑進了宮寧的衣襟……
“趕緊帶她去醫院!”我聽見不遠處傳來了林夕澤的喊聲,那聲音由遠及近,我心裡明白那是林夕澤從遠處快速地向這邊走來,可是我已經完全地意識模糊了。
我抱着宮寧,拼命地吻着他,一雙手在他的身體上不停地抓着。
好像是何莎走過來了,然後是胡曉筠,然後……我不知道了,好多人把我拽開了宮寧的身體,而我感覺體內一股熊熊烈火在燃燒,整個身體彷彿要炸裂一般。
醫院裡,大家摁着我,醫生給我打了針,輸了液,然後,我就慢慢地安靜下來,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躺在了醫院雪白的病牀上,旁邊,林夕澤和何莎兩個人挨着坐在了一起。
林夕澤明顯得是睡着了,而何莎,把自己的身體依偎在他的身體上。
原本她昨晚穿的露肩晚禮,現在倚在林夕澤身上,真的是把大部分的春光都泄了出來。
我感覺特別累,渾身無力,嘴裡乾渴得要冒出火來。
我掙扎着坐起身來,不僅“哎呦”一聲,原來我還輸着液。
林夕澤幾乎是和何莎同時睜開了眼睛。
林夕澤這才注意到何莎依偎在自己的身上,整個人似乎要滾到他的懷裡了。
何莎這個時候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雅,趕緊充滿歉意而神情嫵媚地對林夕澤笑笑,站起了身子,“伊曼好些了沒有?”
“我……怎麼回事?”我看着林夕澤,又看看何莎,想着自己昨晚的樣子,臉“噌”地紅了。
林夕澤看着我,撇着一個嘴角冷笑了一下,“還好,昨晚是宮寧在你身邊,要是個叫花子,他可賺大了。”
“混……”我看着林夕澤,張嘴就想
罵他“混蛋”,可是看到何莎在身邊,趕緊換了話語,“昏了頭了,當時感覺天旋地轉,難受極了!怎麼回事?”
我看着林夕澤又看看何莎,昨晚是何莎的生日party,屬於那種家庭聚會式的,怎麼就會出現這種事呢?
“你那杯酒裡被人下了迷藥,現在正在調查這件事呢。”林夕澤淡淡地說着。
林夕澤說着話,胡曉筠和宮寧進來了,手裡捧着鮮花。
“怎麼樣啦?”宮寧很溫和地問着。
林夕澤跟宮寧點點頭,看了看錶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何莎送林夕澤出去了,胡曉筠看着我說,“嫂子,昨晚你嚇死我了!”
“是呢,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那樣了。”我看看胡曉筠,又看看宮寧,不好意思地說了句,“對不起。”
宮寧張開嘴笑了,“是我佔了便宜,應該我說對不起。”
胡曉筠也張開嘴笑了,她看看宮寧笑着說,“你說對不起什麼呢,對不起‘我在你身邊’嗎?”
胡曉筠話音落地,我們三個人都笑了起來。
“何莎,謝謝你!”我看着何莎,想起今天上午要去房東那裡交房費,還要收拾一下房子,所以我說,“今天我藉着這事請半天假行嗎?”
“可以,你先好好休息。”何莎善解人意地說着。
“我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我說這話的時候,恰好護士進來了,她看看我說“沒事了,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
何莎點點頭,跟着護士去辦理手續了。
“嫂子你想去哪兒,我送你。”胡曉筠很懂事地說着。
我看着胡曉筠,面露爲難之色,“哎,我租了房子,打算收拾一下房子,和瑤瑤搬出去呢。”
“好啊!嫂子你早就該這麼做了,都怪我媽,一腦袋封建思想,還有我哥做事也荒唐……”胡曉筠說着,一眼說,“算了不說了,讓宮Boss笑話了。”
“不會的,伊曼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搬出來吧,我贊成。”宮寧說着話,何莎回來了。
就這樣,我和宮寧還有胡曉筠三個人去了我租房子的地方
,我把錢付給房東,然後順便看看房子有哪些地方需要修整,還需要添些什麼傢俱。
宮寧接了個電話,說了聲,“好,我這就回去。”然後告訴我公司還有事,他要回去了。
宮寧說着,把胡曉筠叫到外屋,說了幾句話,一會兒胡曉筠一個人回來了,手裡拿着一張卡。
“嫂子,這是宮Boss留下的,他說你一個人帶着孩子不容易,這上面有五萬元錢,讓你置辦一些需要的東西。”胡曉筠說着,把那張卡往我的手裡塞。
我說什麼也不要,可是胡曉筠堅持着給我,“宮Boss是我的領導,他交代給我的事就是任務,所以你要是不要,就親自還給他吧。”
我理解胡曉筠,點了點頭。
胡曉筠看着有些簡陋的房間,看見我在那兒忙忙碌碌,不僅眼圈紅了,“嫂子,這事完全地怪我媽和我哥哥。”
我沒說話,眼睛也溼潤了,心裡一陣難過,“曉筠,以後……可能我就不是你嫂子了。”
胡曉筠忽然激動地抱住了我,嘴裡小聲的喊着,“嫂子,你永遠都是我的嫂子!”
我扭過頭,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出來。
我沒有想到,在那個家生活了四年,拼死拼活的跟胡勝宇創業,然後一家人從無到有,從租房子到現在住的大房子,到有了自己的公司,我付出了那麼多,而今唯一一個同情、認可我的竟是胡曉筠。
胡曉筠也哭了。
公司裡還有事,胡曉筠也跟我告辭回去了。
一個人,看着稍許簡陋的房間,我的心裡說不出的淒涼,一個人默默地坐在了牀沿上。
林夕澤打來了電話,“伊曼你幹什麼呢?”
“我……沒事。”我擦了擦眼睛,坐直了身子,“有事嗎?”
“伊曼,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林夕澤說話的口氣中,帶着說不出的幾許興奮,這是我和他相識以來,第一次聽他打電話,聲音裡透着笑意。
“有什麼好消息啊?中頭彩啦?”我勉強笑了笑,跟他調侃了一句。
“比中頭彩還高興,我離婚了。”林夕澤不緊不慢地說着。
(本章完)